舌地去看她,心忽儿一下吊得老高,心想这人脾气怎么这么大啊?
“你干吗扔它啊?”我忍不住埋怨。
“你不要了我还留着它干吗。”说完她掉头就走,我在后面跟着,紧张地问:“你生气了?”
她没说话,我拐在她前面:“你别生气,我马上把它找回来!”通道的左面就是电梯,那么巧就停在这层,我刚进去就听见子矜追出来:“你……”电梯门阻隔了她后面的话。
我必须找到那件礼物,好歹是人家一番心意。其实她一扔我就后悔了,人家不过是感谢我为她做事,还个人情而已,多正常不过的事情啊~也不知道当时我是怎么想的,非把小盒子妖魔化,说白了还是自己心思不正,鬼迷心窍。
酒店后面是一片很大的灌木丛,黑灯瞎火的,比找小纸条更具有挑战性。其间还被树枝扎破了嘴,都没顾得上理,翻来覆去地找。
不会是个月光宝盒吧?玩穿越去了。。。正死心眼满世界找呢,子矜就来了,站我后面说了一句,听完我差点没“揭竿而起”!(手里拿了根棍子,乱扒拉用的)
她说:“刚才扔的是纸团,礼物还在我手里。”笑得特童叟无欺,花枝招展。闹了半天玩我那!好在我这人不爱跟人斤斤计较,把棍子一扔闷声道:“我睡觉去了。”
“把礼物拿走。”伸出手,小盒子端端正正摆在手心里。抬眼看她,发现她看我的神情里闪过一丝慌乱:“你嘴怎么了?”
啊?我一摸嘴,疼!手上全是血。
她赶忙过来想摸又不敢摸,有点心疼有点急,像我妈。“别舔,干了更难受。”说完拉起我的手走在前面:“我房间里有药。”
又一次被她牵着,嘴角不自觉地咧开了,哎哟,岂止,也裂开了。
“子矜?”我叫。她惊讶地回头,继而微笑:“嗯?”
“没事。就是想说你今儿晚上真棒!我们都看傻了。”打从心眼里钦佩她,跟崇拜偶像似的。而且偶像此刻正牵着我手往前走,简直幸福得像花儿一样~
第25章
子矜微笑着不语,夜风徐徐,满目群星。那晚的惊心动魄,子矜有意不肯多说。这明明是件值得炫耀的事,却被她的淡漠一带而过。我不能理解,难道高人都她这样?
进了酒店后门的电梯,停在她的楼层。我的幸福感被紧张所代替。甚至连走廊里的影子也拖长了脚步。
门被关上。她进去找药。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玻璃里那个拥有烈焰红唇的人,竟然是自己?走过去,抚着肿胀的嘴唇,眼睛里盛满惶恐希翼的颜色——希翼?吓了一跳。
这时子矜提了只药箱子过来,光线很低,凝固在星光下残留的剪影,是一个锐角三角形。她先看了眼镜子中的我,然后轻柔地说:“过来我看看。”
我乖乖端坐,离她大概半米距离。她无奈,往我这边移了移,仔细瞧我的嘴唇:“止血了,我帮你消毒。忍下痛。”
她拿着蘸了药水的棉花棍,示意我抬头,然后轻轻抹了一层:“疼吗?”柔和的气息。我摇头,在抹第二遍的时候,我偷眼看她,专注的神情真惹人爱。“啊!痛!”这次倒是感觉出疼来,沙疼沙疼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我嘟起嘴,眼泪汪汪的望着她,看她眼里明显的怜惜和宠爱,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怎么一直流?”她慌了神,声音都变了调子。我心里却偷乐,流吧流吧~让血染红我的双唇,让美人的心再疼一些~
她轻轻托起我的下巴,依旧仔细观察起伤口:“口子不大,就是血不凝固。”
嗯,我点头,吞着眼泪说:“我凝血慢。”
她看着我,眸光柔软,笑笑说:“都多大了还哭鼻子?”我一听脸刷就红了,低下头。却又被她托起来,用消毒棉把血迹擦干,拿开。专注地问:“还疼么?”吐气如兰,声音略微沙哑。我脑子嗡地一声,也不知怎么了,明明很正常的问语却能激起这么大反映?但很快,我的唇比大脑更早知道了答案!
因为,那个尾音就消弭在我唇边,温润柔软的唇像羽毛般落在我的痛处。她,在吻我……
天啊。。。。她在吻我?
巨大的眩晕感几乎把我击倒!我睁大眼,看见她极度柔美的五官,以及微微颤抖的眼睫毛,在昏黄的灯光下,入画。
好美。。。。。
听见她柔柔地依旧问:“还疼么?”
“不疼了。”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此刻的我,被一种憋闷的窒息感紧紧包裹,又似乎被什么东西四面八方的拉扯。跟重感冒发烧的症状一样。
唇与唇保持贴合,她捧住我的头,叹了口气,然后幽幽地说:
“你抱抱我吧。”
猛然间,甜蜜和痛苦传遍全身,极大的欢愉箍住了我的内心!这是她说的么?那个统领整个企业帝国的女王?舞台上冷傲卓绝的王者?
此刻,却像只幽怨的小绵羊。。。。
心脏由于剧烈跳动而令全身疲软,本想羞涩地逃离,却最终不舍,下巴落在她肩上,迷离又缠绵。忘记了呼吸,忘记了时空和一切的一切,渴求了几百上千年的这个怀,最终熨帖。
好温暖……
我闭上眼,享受这个超棒的怀抱。直到她不真切的声音传来:“喜欢吗?”
喜欢什么呢?我软绵绵的思维没有力量,凭感觉说:“恩,喜欢。”
“还躲吗?”她搂紧我,害我必须攀住她的肩,含混地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