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松开…”一名男子被人踩在脚下,他被一只黑靴子顶着脖颈,由于出气不畅,他脸色通红,大有断气的可能!
“谁让你来的?说!”毅姬钰沉声问道。面对问话,尽管男子面色慌张,四肢挣扎,可是他的嘴倒挺紧:“没有,我…我就是路过的…”
听此,毅姬钰回退抬腿,松开了男子,男子以为自己没事了,刚想起身,谁知毅姬钰身后的汉子冲来,一脚踢在他的脸上,同时,毅沐仝冲姬钰说:“走吧,他只是一只臭虫,没必要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毅姬钰没有应毅沐仝的话,仅仅冲族仆汉子点点头,族仆明白,躬身弯腰,双手在男子勃颈处左右一错,只听咔嚓一声,男子的颈骨已经断裂,随后便像一滩烂泥一样倒在地上,处理掉这个尾随者,毅姬钰与毅沐仝从巷子里出来,此时天色已晚,看着路边的行人,毅姬钰心绪十分燥乱。
“这已经是第五个人了!
毅沐仝对此没有开口,自二人南下以来,这种尾巴已经甩掉太多了,有族长派来的,也有其它势力的,像刚刚死去的那家伙就是蒙族的人。
“姬钰,有句话我不得不说!”毅沐仝顿了顿,似乎在最好的说话方式:“那个毅潇臣,看似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殊不知他正在打破现有的平静,而我们就是他推起波澜中的一朵浪花,很有可能破碎在这个漩涡中,我想这也是族长刻意忽略掉这个小子而不出手的根源吧!”
毅姬钰皱着眉头,应声道:“平静不可能永远持续下去,二十多年前,水系一族在隐秘俗世百余年,到底被那些人灭掉,就算我们现在保持着平静的生活,可是这生活很快就会随着蒙、赢、傲世三族膨胀的野心而消失,那时我们还有选择嘛!况且现在的情况对我们来讲是个机遇,如果毅潇臣这个石子能够挑起波澜,进而促使隐秘在南疆的支系族群现世,我们两支系借此融合,或许会步入好一些的境地,总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时时刻刻像个老鼠一样活着黑暗里!”
“你说的都对,可是实力与形势早已不同往日,自数百年前四族相争,毅族溃败以来,我们已经没有能够统领整个毅族的人了,我们的族长不行,南疆的也不行!”毅沐仝说着。
“所以我要南下,借此机会,好好看看整个态势的发展趋势,沐仝,这一路南下,你没有发现一件怪异的事么?”
毅沐仝愣了愣,说:“什么意思?”
“蒙族、赢族的消息早就传出来,可是唯独傲世没了踪迹?”
“你是说?”
“不错!”毅姬钰似有肯定之意的道:“他们一定发生了什么变故,否则以他们当初的权势与实力,他们不可能放着毅潇臣这个天大消息而无动于衷,对他们而言,任何关于毅族的消息都是他们所期盼的!”
“若真是如此,或许这也是个机会!”毅沐仝说话时,猛地一道异样感觉从背后袭来,他转身看去,路边行人寥寥,没有什么,但是毅沐仝顺着灵识仍旧将注意盯着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身上,而后他冲毅姬钰低语几句,尾随男子离开。
“结账!”
在川城郊区的一家面馆,毅溟一口气吞了三碗面,让后大手一挥,将一张红票子甩给老板,老板一脸鄙夷样,不过看在红票子的份上,倒也没计较毅溟刚刚啰嗦的行为。
随后毅溟、敖天成、灵心三人从面馆出来,毅溟冲两人坏坏一笑便跑开了,半个小时后,一辆蓝色面包车停在二人面前,毅溟从车窗探出半个脑袋:“上车!”
敖天成上车后,冲毅溟道:“这车哪来的?”
“偷来的!”毅溟随意说着:“这种破车二手中转站的车场里成堆,卖废铁都没人要,我开一辆出来,应该没人介意!”听此,敖天成不再纠结于车的来源,反倒是转口问道:“接下来我们往哪去?”
毅溟思量片刻,说出一个地方:“坤达!去看看我们老祖宗建的祭祀阁。”
“哪里不是早就荒废了?”敖天成反问道。
“荒废是自然,百十来没有族人供奉,不荒废才是诡异,不过哪里毕竟是毅族的祭祀阁,我的感觉告诉我他们肯定会去,况且祭祀阁的秘密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
毅溟说这话时脸上带着奇异的光彩,这让敖天成稍微惊愕一下,说真的,事情走到现在这一步,他已经不清楚毅溟在打算着什么?
穿过玄冥谷道,顺着山道一直向西走,毅潇臣一行终于从群山中走出来,站在盘山公路旁,一行人拦下一辆长途货车,本来货车司机不愿意停下载客,毕竟这荒山野岭的,鬼知道这些人是什么来头,要是碰上杀人犯那可就坏了,不过韩震诸遂首次行动一致,二人将一棵断木挡在路中间,这样一来,倒霉的货车司机不得不停下,随后一行坐上车。一直做到西昌才下来。
毅潇臣一行经过短暂的休息,直奔坤达,可是这个地方不存在于地图上,故而只能靠普弥的测卜和普大师的话来找,在西昌附近的山林里寻找多日,全无结果,这让普弥心烦意乱。
“不可能的,普大师明明告诉过我,那个祭祀阁就在昌南五湖山,可是我们转变了五湖山,连一条山道都没发现!”听着普弥的话,诸遂韩震虞妙纷纷抱着各自的心思低头不语,倒是云泉想了想,接话:“我们是白日找的,但是我们都知道,有些阵势山道白日与夜晚是不同的,既然是五湖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