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道:“主人真会干,主人操烂骚母狗吧……”
周家兄弟一起大笑起来,又提枪上阵,一会让她学狗叫,一会儿让她舔地上的jīng_yè,玩得不亦可乎,将她里里外外都操了个遍,直到天色微亮,黄道姑的奶子上,脸上,yīn_máo上,都是一块块白色的jīng_yè,两人方才偃旗息鼓,黄道姑也提着两条打颤的腿站起来,胡乱裹了道袍,往城外投奔师妹去了。
时光荏苒,黄道姑已经是徐娘半老,虽然依然风骚不减当年,但山寨里的壮汉们都操烂了她,更喜欢一些年轻娇嫩的新姑娘。今天大乱交,黄道姑tuō_guāng了衣服拼命往里挤,才得到了几根粗壮的大jī_bā,干得她嗷嗷叫,稍稍缓解了肉穴里的瘙痒,但可恨的是一看旁边有赤裸的其他女人,那些匪徒都毫不犹豫地把jī_bā从她老而松的yīn_dào里抽出来,去插水灵灵的嫩逼。真是叫她气得牙痒痒。
周仲文浑然不觉,只以为真的是自家母亲对这黄道姑不薄,所以她才愿意帮助自己,心中不由得又活动起来,又有了逃出山寨的希望,到时候,一定带兵来把这里踏平!
那黄道姑笑吟吟道:“你看你脏的,我给你准备了热水,赶紧好好去洗一洗吧!”
周仲文被她一说,觉得浑身上下都痒起来,立刻起身便要去沐浴,却发现那盛着水的木桶就摆在房间正中央,连个屏风也没有。
他犹豫道:“黄道姑……这……”
黄道姑掩嘴笑道:“哎呦,我是同周大夫人一样的年纪,还怕我对你怎么样吗?这里环境简陋,只有委屈大少爷了。”
周仲文觉得有些不对,但更想将身上洗干净,便背过身,脱下破破烂烂的衣服,他这段时间饱受折磨,消瘦不少,但毕竟是年轻人,依然筋肉紧实,高大健康。他踏入浴桶,随便搓了一把,身上便掉下一道道黑水来。
突然一只热乎乎的手搭在他赤裸的肩膀上,黄道姑在他耳边吹起道:“大少爷,我来帮你搓搓背……”不等周仲文拒绝,那只白而柔软的手就顺着他的胸肌往下摸,钻入了水里,仿佛条蛇一般,在他的腹肌上又搓又揉。若是平时,周仲文早就一柱擎天了,才不管这黄道姑是不是和自己娘一个年纪,摁倒干爽了再说,但是他现在基本上就是个废人,这就十分尴尬了。
正不知如何开口,那黄道姑的手已经摸到了他胯下,搓揉几下却不见动静,脸上就显出疑惑的神气来,周仲文一看连这种残花败柳都要看不起自己,不禁悲从中来,落下几滴泪:“我……我被那……畜生乌雕号……给……给废了……”
黄道姑低头看去,那根东西软绵绵地一坨,如同一条死蛇,一点生气也无,心中不禁大骂,白费老娘那么多时间,又是好吃又是好喝的!居然是个废物!但毕竟姜还是老的辣,她想了想道:“唉,那乌雕号确实不是个东西!谁叫我遇见了你呢,故人之子,不能不帮啊!我这有个法子,不知道你肯不肯用了!”
周仲文一听自己有救,立刻活了过来,连连表示黄道姑真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黄道姑微微一笑,拿出一根烟管来,塞了些东西,点了火,让他对准口子,吸了几口。
周仲文依言照做了,刚开始不觉得如何,不一会儿,整个人都觉得轻飘飘的,眼前一道一道的光亮,心中豪气干云,什么乌雕号什么土匪山寨,都算什么东西!他周仲文是谁!周家大少爷!家财万贯!贺时雨那làn_bī算个屁啊!天底下的女人他想怎么搞就怎么搞!
黄道姑看他发作了,连忙伸手下去摸,却依然是死肉一团,心中暗骂晦气,那周仲文却激情万丈,兴奋不已,只觉得自己无做不到的事,一拍胸脯道:“好师太!本少爷有的是办法干得你嗷嗷叫!你且瞧着!”说罢便跳出浴桶,将那黄道姑直接推倒在地上,几下扒了她的裤子,掰开两条大白腿,露出黑乎乎的yīn_bù来,伸头埋了下去。
那黄道姑并不觉得如何,心想你那短舌头,还能比大jī_bā管用?谁知道周仲文伸长舌头,飞快舔起两片肥厚的yīn_chún中间那小小的肉豆,黄道姑尖叫一声,只觉得全身一bō_bō的酥麻,不由得双腿夹住周仲文的头,口中呻吟不止:“好少爷……好相公……好会舔……啊……嗯……好舒服……爽死了……”
yīn_dào中涌出大股大股的淫液,周仲文都张开嘴接了进去,那条又热又滑的舌头忽上忽下,一会儿插入她蠕动的肉穴,一会儿在阴核上摩擦不已,撩得黄道姑欲火焚身,她很久没有好好和男人做过爱了,那些匪徒单纯地将她视为泄欲工具,还是实在没有选择之下的无奈之举,哪里能让她获得满足!
“好儿子……好好舔妈妈的骚逼……啊……嗯……好棒……你比你爹会干多了……”黄道姑爽的流出口水,口里颠三倒四地喊着,突然周仲文张开嘴,咬了她的阴核一口,黄道姑尖叫起来,肉穴内一泄如注,居然喷出一大波水来,射在周仲文脸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