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小白一直看着她,看着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是她对俞末的态度。
俞末是她的病,是她已然埋葬的过去。
不可以诈尸,太吓人了。
雷渊斜眼看着她们,一边卷起覃小白的衣袖,看到咖啡浸湿的几点微红,端着另一杯冰水给她顺着手臂淋下去,用餐巾擦干。
服务生赶过来要帮忙收拾,雷渊摆了个手势拦住了。
董茗的状态还是很糟,水都喝洒了,她拨着胸前的水滴,把丝巾抽下来胡乱地擦拭着,又沉沉地放落在腿上。她呼了一口气,抹了抹一边头发,抱着包站起身来。她的助理阿莹终于也注意到这边的情形,跑来搀扶她,一边用责怪地眼神看着对面两个人。
“你们干什么?”阿莹质问。
“是你这位董夫人袭击了我这位覃小姐,不要恶人先告状。”雷渊正义地表示。
董茗伸手抓住阿莹,转身摇摇晃晃向外迈步,膝盖撞到椅子也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