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动起来。在最后攀上高峰的时候,宇文凡狠狠的咬在我的肩膀上,而我一半是疼痛,一半是极限快感,手指在他的背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当宇文凡的分身从我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我很平静的说:“说吧。”
“不怕了?”宇文凡翻过身子,在我旁边躺下。
“我无法阻止你说出真相,所以只有接受。我想知道我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我坐起来,双手抱着腿,这个姿势让我不至于倒下,显得那么狼狈。
“张叶是我派去的人。”宇文凡毫无掩饰的承认张叶的身份。
“张叶,是他的真名吗?”我问。
“张是他母亲的姓,他姓宁,宁叶。”
“他和我父皇有仇吗??”
“他是宁王的儿子。”
“儿子?怎么会?”宁王只有一个王妃,就是我母亲,而我母亲只有我一个儿子。
“如果他母亲没有说谎的话,他就是宁王的儿子。我调查过,按时间看,他很可能是宁王的儿子。他母亲是一个猎户的女儿,现在隐约可以看出当年颇有姿色,按照时间算,她先进了宁王府,然后你母亲才避居皇觉寺。进宁王府三个月以后,也就是宁王全家被诛前三个月,她离开宁王府北上。而且他身上有宁王的传家玉佩。现在不管他是不是宁王的儿子这都不重要,他是我渊国的平南将军。”
“她知道宁王谋反的真相吗?”我想知道当时是怎么回事,和母亲又什么关系,以至于母亲会说对不起宁王。
“一个山野村妇,大字不识一个,怎会知道宫廷秘闻。”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看我父皇的眼光会带着那么大仇恨,杀父之仇。不过他真的沉得住气。”
“大丈夫不能拘于只是手刃仇人。”
“你这么快攻下夜泉,可是有布兵图?”没有布兵图,不能那么快的闪过都城四周的军队。
“是。”
“是,是张叶吗?”我的声音颤抖着,这个即将知道的答案让我心痛莫名。
“你什么时候怀疑他的?”宇文凡这么问,已经承认了张叶拿到了布兵图。
“我也不想的,可是有太多让人怀疑的地方了。从他第一次来琉璃阁。”我的脑海里浮现着他第一次来琉璃阁时脸上的笑容,从见到那个笑容开始,我就陷了进去,“半年前到夜泉,按照夜泉的军规,要两年的老兵才能入后宫当值,所以他到琉璃阁,是有人安排好了的。当时是认为我是父皇最宠爱的儿子,应该很容易接近布兵图。”其实当时我就怀疑了,可是我还是劝说自己他是因为才华出众。
宇文凡看着我,皱了一下眉头,像是思考了一下,然后说:“接近你一部分是因为布兵图,还有一部分,我想知道,天下第一美女的儿子到底是什么样。”
“不过是一个傻子而已。”我自嘲的说。人在爱情里,什么都看不清楚。
“他本身也太让人怀疑,按他所说,他的生活应该不很宽裕,可是他识字,而且熟读兵书,虽然我不会武功,可是我还是知道他一身的武功没有名师指导是练不成的。”我接着说。
“他以前的生活是很不宽裕,在遇到我以后,才有名师指点。”
“这么说,他遇见你是遇到了贵人。”
“错了,我和他是仇人,所以他才听命于我。”听他这么一说,我有点不解,仇人怎么还会听命于他?而宇文凡显然不愿意解释,就此打住了话头。
“可是你们都错了,我从不参与政事,所以从我这里得不到一点有用的消息,所以他就转而去了安敏那里。除了父皇有布兵图,安敏的舅父也有一份。”我继续说着我所知道的事实,心里难以分辨是悲是喜,张叶欺骗了我,他也欺骗了安敏,他对我们到底有没有一点真情?
“清楚了,明白了,该断的念头就及时的断掉,不要给自己找麻烦。”宇文凡对我的话完全没有异议,说完之后,起身下床去洗澡。而我坐在床上,全身冰凉。
在王大夫给我包扎伤口的时候,我也是赤身luǒ_tǐ的坐在床上,面无表情。王大夫给我包扎肩膀上的伤口,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叹了口气,临走之时,说了一句,“两个倔强的孩子啊。”
那天晚上,我在床上坐了一晚上,小扣子在床边坐了一晚上。
第二天,我开始低烧,后来变为高烧,折腾了三天才渐渐好转。三天里,我在梦境与现实之间徘徊,梦里梦外,甜言蜜语,冷淡的眼神,灿烂的笑容,无情的话语,我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我一遍遍的问自己,他爱我吗,我爱他吗?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