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到你疯狂在对老子放电,说快吻我,快抱我,快上我。”
寒露忍俊不禁,笑得身体止不住抖,“可拉倒吧,满脑子都是奶.子。”
林周言挑眉,听着她的话,视线慢慢聚焦到她的胸前,叹息的摇了摇头,其意明显。
寒露低笑着拉回话题,“我和祁旭接触得不算很多,就大学认识……”
她一五一十将大学四那些她认为平平无奇的琐碎事情说给他听,他也不嫌她说得啰嗦,单手握着铁丝网,听她恬淡的声音诉说他和她不在一起的那几年里,她过着怎样的人生,有着怎样的生活。说到精彩动听的点,她脸上的神采飞扬,就像这夏夜的温柔烨风,刮过他的心上,他也跟着扬起笑容,宠溺地看着她。
寒露本来说得好好的,看着他那般模样看向自己,那距离有些遥远,又有些陌生,她明明触手可及,伸手却又够不到。
寒露说:“林周言,你靠我近些。”
林周言慵懒地应了声,歪头歪脑地朝着她走过来,走得吊儿郎当,嘴上噙着微末的笑意,看向她时那深邃的眼眸里此刻闪着光芒。
“要多近?”林周言距离着她三步之遥。
“再上前一步。”
林周言听话地迈开一步。
“还要走一步。”
林周言杵着没动,微微垂眸注视着她的脸,这个角度这个距离刚刚好,可以将她看得从头到尾看得一清二楚,小巧脸上的可爱斑点都能看得见。
寒露举起一根手指,“你再往前走一步嘛。”
“再走一步你就到我怀里,我就看不见你的脸了。”
“你看不见我的脸,因为贴着你的心在啊,真傻。”
林周言笑了下,无奈地长腿一迈,她的小脑袋刚好贴在他的胸口,她细长的胳膊紧紧的抱着他的腰,就差两条腿没缠住他。
“你别用那眼神看我。”她有些难过地说。
“我怎么不知道我用什么眼神看你了,你又胡思乱想些什么了”
“放屁,我才没有乱想,你看我那眼神,就和刚开始我回到林家湾那会儿,冷得要命,然后离着我十万八千里,我想拉住你都拉不住。我就怕你想多了,我告诉你我这些年我经历的生活,不是让你觉得原来我没有你也能过得很好,而是我想将我完完全全的交付给你,那些你没有参与的时光里,你从不曾缺席。”
林周言伸手,摸着她的头发,笑声爽朗:“个瓜皮的,我没想到这么多,你心里的那些沟沟道道哪条我不知道,你能想到我当然都能想到,就是看你开心满足,我的心里头也就满足了,这幸福就这么简单,瓜皮露啊。”
寒露瓮声瓮气地反驳,“不接受瓜皮这个词,反弹。”
林周言无情地那忽视了她的反弹,将她的身体掰过来,看夜晚下的城市,医院里灯火通明,远处的几座高楼也亮着灯光,其余的均漆黑一片。
“登高望远的时候,才会知道自己到底有多渺小多无力,所有的事情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何忠突发车祸,昏迷不醒,调查中断、孙建国无故消失、邹团的记忆也尚未恢复,所有本逐渐浮出水面的的线索一夜之间雨打飘零,什么都没了。
他微微弯腰,下巴搁在她的肩上,闭上眼睛,任呼吸洒在寒露的耳边。
寒露小声喊了他两声,他没搭理,她嘟囔祁旭的事情还没说完呢,他人现在在市教育局里工作,官职似乎还挺大,周頔那边应该能知道更多消息。
嘀嘀咕咕了半晌,他也就回了句“别说他了,以后不和他接触,听到没?”
“噢,知道了。”
寒露安静下来,微微吁了口气,就像刚才林周言所说的,兜兜转转又回到起点,徒劳无功。
“我想去东渡口见见我爸。”她提议。
“可以。”肯定不成功。
他后半句话没说,也没打算说,这算是他和青叔之间的约定,寒露如果想要来见东渡口,他一概不见。
“我怕……又被拒了,我爸是不是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我了,我申请了无数次,无数次地想要看看他,却都被拒之门外。每次都只能从别人那里打听到消息,我……”
她的声音逐渐低下去,没了底气。
她只是想知道真相,为自己的父亲翻案而已,父亲每每地拒绝让她不知所措,还让人给她带回劝告,真相没什么意义,无所谓了。
可什么是意义?有冤屈难道不就要洗清,为什么要蒙受这样的罪名,在牢房里过着艰苦的下半辈子。
林周言悄无声息地摇头,“试试吧,也许就通过了。”
寒露咬着嘴唇,用力点头。
结果令人十分沮丧,寒青再度拒绝了寒露,并且这次未让人托口信给寒露。寒露一大清早就颓唐在坐在木地板上,头发凌乱,衣衫不整地发呆。
“陪我去个地方。”林周言穿着子弹头内裤,赤.裸着上身走进屋。
林周言开始吭哧吭哧收拾行李,找了个常年没用生了,胡乱往里面塞了几件衣服裤子,连带着也装了寒露的几条裙子。
“干嘛,你怎么弄得像是要去旅游一样。”
他简短地答,“差不太多。”
寒露以为他是故意逗她开心,于是一个箭步蹦到林周言背上,脸蛋蹭着他的脖子,像是蹭着舒服的毛毯似的。
“能和你待在一起就好了,不需要出去旅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