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便立她为后,中秋拜月由此而来。好了,旁的本嬷嬷也不多说了,大家自由拜,拜完了去后院集合,一同吃个团圆饭。”
我转身又拜了几下,许愿早些遇到合胃口的人,上了香便跑了。
中秋是团圆的日子,宫里的人除了皇族,却人人不得团圆。都说出嫁随夫,那些妃子们既嫁了老皇帝,便应是把皇宫当成家,将这里当做团圆之所,只是我敢肯定,对于这般危险的地方,没有哪个女人会有那所谓家的归属感。
众人拜完了月亮,便找了合自己心意的位子坐下了。众人的小桌案围成几个圈,正圆,就像天上的那个。没有主位,两人一桌。我招了前皇后一道坐下,她过得清净,自没什么熟人,也就与我凑合凑合。万兮莲与她的冷情人坐在我旁边那桌,渔儿则带着庄雨陌坐在斜对面,一眼望去也能看到。
菜食在拜月前已经备下,每桌都一样,今早送礼也不是白送的,晚餐就较平常丰富了不少。其实与前皇后同桌有个好处,我也不怕说。她不吃肉,我就可以……你懂。
众人坐下就开始喝酒用餐,谈天说地,其乐融融。
“蓉姨,你也喝几杯。”我劝着酒,却也不抱希望,她不沾荤腥,不沾酒精,我早就知道的。
“不了,今日难得高兴,沾不得酒。”高兴了就不沾酒,这说法有些奇特,却也不好深究。
我替她倒了些茶,继续道:“我白日里本想来找你,给你带些桂花茶,谁知一个不留神竟睡了一下午。晚些我送你回去,顺便回房将茶拿来。这茶你得品品,定会欢喜。”
她笑着点了点头,又劝我少喝一些,怕我喝多了连自家都认不得,还怎么送她回去。
“哟!嬷嬷今日怎的也不陪陪昨日那妹妹,莫不是见她得了那病,才一天便厌弃了吧。”万兮莲与我碰了一杯,说完这些,便仰头一饮而尽。
我见她笑得不怀好意,捉奸在床似的得逞,猛翻一个白眼道:“早说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自己吧,瞧,上回那个,眼神不善啊。”不用我指,她也能知道我说的是谁。那女人正喝着闷酒一脸愤恨。万兮莲不敢转头去看,倒是说了句废话:“她是天上的玉兔,我是地上的嫦娥,我们不合适,她该找天上的。”说着,一脸悲戚地望着那轮被打酱油的大月亮。
“呸!地上的嫦娥,你可是找到地上的小白兔了?”我嫌弃地看她一眼,又偷眼瞧着她身边那位从不说话的姑娘。
“去!谁说地上的嫦娥要配地上的小白兔的,她是素女,鼓得一手好瑟,与我配得很。”
“……”我无话可说,这怎么就配上了?
“其实小白兔是你家那得了疯病的妹妹,最是配你,莫要放弃。”
“配你个头!”这又哪里配了!
她似乎大感意外,指正错误般地回答:“嬷嬷你是狼外婆,不配小白兔配什么?”
小红帽!小红帽不行么?!我不说,多说多错,回头和蓉姨聊天好了。可她也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看得我一脸窘迫:“蓉姨你甭听她瞎说,没有的事。”
“我相信你,你告诉我是哪个?”
相信?可那是相信的眼神么?我指了指斜对面:“正被喂饭的那个。”
她看着庄雨陌,满意地眯起眼,低声道:“你不早说想要找个过一辈子的人了么?我看她就挺好。”
“她疯了啊。”
“你嫌弃她?改日你将她带来,我替她瞧瞧。”
“……”虽说久病成医,但这精分,也能这样治?有所怀疑,却不想放弃这可能,哪怕蓉姨没疯过,也该相信她控人心理的本事。
“好吧,但先说好哦,我真不是因为喜欢她才要治好她的,而是因为#@¥#……”我将那不怎么光彩的事小声告诉了她,她点点头,道了句原来如此,便让我将她的家世背景好生打听了再来。
我答应了一声,复又将目光转向庄雨陌。渔儿正将鸡肉剃成小块往庄雨陌嘴里喂,她却不肯吃,似是注意到了我在看她,便也直直地盯着我。微张着嘴,轻蹙眉心,嘴角刚弯了一个不甚明显的弧度,一不留神,便被勺子填满了嘴,只能一脸晦气地嚼着嘴里的鸡肉,似要发作般的继续与渔儿纠缠。
“小姐,你以前最喜欢吃这个的……”tat
我咽了一口口水,好吧,这样的女人,真的能回到原来的样子么?下半生压力大啊……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快乐快乐快快乐~~~~~~~~晚了?……
☆、这就是中秋余兴节目!
光吃饭聊天,不玩些游戏,似乎是违背了这中秋佳节该有的团圆热闹。成日在这冷宫里打马吊混日子,再是面对着这些熟识得不能再熟识的人,又不愿意提及互相的过往,也的确是没什么过多话题。有几人耐不住,便提出:
“柯嬷嬷,咱们玩击鼓传花吧。”
击鼓传花?!这种测试人品的游戏,本嬷嬷最讨厌了!我抽搐着嘴角,真想问:你们几岁啊!但看看众人跃跃欲试闪着星光的大眼睛……月亮大人啊!我认了!
“好。击鼓传花的规矩,大家都了解,本嬷嬷只补充几句,一圈传完就将花抛给另一圈的人,鼓声止,花在何人手中此人就需受惩罚,惩罚三选一。一者表演才艺,可歌可舞可乐器可诗词,需得在场半数人以上赞赏方可过关。二者罚酒一壶,三十个数之内需饮尽。三者,罚此物一碗。”我站起身,将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