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华若翰答应的倒是很痛快,话传下去,很快就有人给董海川准备好了马匹。…≦,
董海川心急火燎的跨上了战马,回到了临时的驿馆,叫来石达开的属官,这个是石达开的亲信的属官,还有两个助手。
“刘大人,西洋军火贸易的事情办不成了,我这里有一封书信,劳烦您带给翼王,速回天京!”
董海川沉声道。
秋官****心头一惊,疑问道:“董先生,您这是……”
“你不要问了,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经写在书信里,翼王一看便知,告诉翼王,不管成与不成,少则十天,多则二十天,我必定会去见他,快走吧,我也要离开天京了!”
说着话,董海川一挥马鞭,带着自己的一个随从向着天京城外冲去。
且不说董海川,单单说入了皖北的鲁军,高琪率领着他的第一旅,拿下了汝州,一刻不停,随即突入进了皖北地带,首先就是北面的颍州!
颍州作为太平军最北端的重镇,这里停留着北大营七千兵力,颍州的总制中将军霍庆腾也是追随石达开十余年的老人了,骁勇异常,他亲自坐镇颍川,防备着清军从北面攻过来。
清军进皖北的消息已经在皖北传开了,自然也已经传到了颍州。
中将军府,霍庆腾满脸的凝重,这次开过来的清军显然不是一个善茬,仅仅两个多月的时间,就扫荡了大半个河南,将十几万捻军跟太平军给打的落流水,张洛行、张宗禹、赖文光,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的猛将?就这样一个个凋零了,自己能够有多强?也就跟张宗禹相仿佛,跟赖文光相比,打仗是不怵他,但是轮到智谋,还真的不是他的对手,这些人一个个都不被清妖给解决掉了!
这颍州还能够守住吗?虽然自己的北大营战力胜过捻军与北太平军一筹,但是兵力也太少了,仅仅七八千人,怎么能够跟当初的捻军相提并论?
一旁的少将旅帅邱晴非阴声道:“将军,我认为他们清妖也没有那么可怕,有什么了不起的,咱们跟着翼王,什么名将没有回过?曾国荃?鲍超?李鸿章?包括当年最有名的江忠源,咱们都没有怕过,一个郭烨而已,我们立足防守,有着那么多的大炮跟洋枪,战力比之当年可是提升了不少,我就不相信,他们清妖现在一个肩膀,扛着两个脑袋!”
霍庆腾摇摇头,答道:“晴非,哪里有你想的那么容易?捻军跟北太平军加在一起可是十几万人啊,都被这股清妖给灭了,我还听说这个郭烨将洋鬼子都给打的抬不起头来呢,我们千万不可轻敌,颍州虽然是座府城,但是还是赶不上河南的开封府那样城墙高大,我们要是轻敌的话,绝对是要吃大亏的,搞不好就要全军覆没!”
邱晴非撇撇嘴,答道:“将军,捻军跟北太平军兵力雄厚是不假,但是一来他们的战力太差,而来,他们的十几万人可不是聚集在一起的,赖文光跟张宗禹兵力最多的时候,也就是集结了五六万人,而且他们没有洋枪洋炮,仅仅凭借着大刀长矛,河南多是平原,无险可守,失败是预料之中的事情,但是咱们可不一样了,颍州多山啊,特别是东北部,哪里龙山、辉山群山环绕,正好拦住了清妖的道路,只要我们部署的当,也未必没有取胜的把握!”
霍庆腾眼睛一亮,邱晴非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据险而守,借助枪炮,阻击清妖,即便是不能获胜,那暂时挡住清妖,等待北大营主力来援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不过,终究是有些冒险了,万一战事不利呢?颍州可是整个安徽的北大门,一旦失陷,那安徽可就整个门户大开了,自己那就是整个太平军的罪人!
霍庆腾有些犹豫不定,邱晴非说道:“将军,现在我们没得选择,我们死守颍州,颍州城城墙并不高大,架不住火炮的轮番攻击的,不但颍州难以长久守住,连通城的百姓都要跟着倒霉了。如果我们将战线前压到辉山龙山一带,主动求战,也许,接着山川之险,还有可能守得住……”
霍庆腾沉声道:“好吧,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我们最好还是派人问一下上将军的意见,看看上将军怎么说。”
上将军指的是北大营的上将军龙开胜,石达开的心腹悍将,如今北大营坐镇在淮南,负责整个皖北的军事防务,龙开始则是最高的将领。
邱晴非苦笑道:“将军,从阜阳到淮南,那可是五百里路程,即便是我们派出快马,一来一回,也要三天以上的时间,三天时间,我们在出兵到辉山,还有一百多里的路程,足够我们三天行军的,我们布置防御还需要一到两天的时间,这可是八天的时间啊,将军,现在的清妖都已经跨过亳州了,距离会上不到两百里的路程,急速行军的话,最多七天时间,就可以抵达辉山,我们哪里有那么多时间?等到我们抵达辉山的时候,人家清妖甚至都已经跨过辉山了!那还打个屁?”
霍庆腾也是满脸的无奈,特么的,听说现在从山东到上海铺设了什么电报,千里之遥,瞬间即至啊,特么的,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够也铺设一个这样的电报线?现在可是好了,想要请示北大营,根本就来不及!
“好吧,晴非,那就按照你的意见,出兵辉山,在辉山与清妖决战,另外,立即派出快马,向龙将军汇报,请求北大营派兵驰援!”
“是!”
霍庆腾看看在座的诸将,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