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雾清风鸟惊飞,
红日初升人未归!
一片痴心两行泪,
天涯咫尺永相随!
初升的太阳在天边抹下一缕艳红,白云围绕多了一份额外的美丽……
风无双早就已经起来了,静静地望着窗外缓缓升起的红日,眼角竟不觉湿润了,想起与龙飞云昔日的时光,纵使江湖如何险恶,风无双的心底是甜蜜而平静的,而如今龙飞云你在哪里?你可知道双儿很想你!
一声轻咳自风无双身后想起,打断了风无双的思绪!
叶不落叹了口气道:“又在想他了?”
风无双俏脸一红道:“嗯!义父你说他也会想我么?”
小女孩面对爱情患得患失的情形,叶不落怎会不知,叶不落微微一笑道:“双儿如此乖巧懂事,又是出了名的美女,除非那臭小子猪油蒙了心,或是害了失心疯,否则怎敢不想你!”
风无双又是红霞扑面,淡淡一笑道:“义父又来取笑我了!你在如此说小心我扭你的耳朵!”
叶不落见风无双话中露出小女儿的神态,也是微微一笑没有再说话,心底也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女儿,曾几何时叶飘零就如现在的风无双般调皮可爱,曾几何时叶飘零每晚都要缠着自己讲故事才肯睡去……快乐的时光一去不返,只恨自己没有在女儿小的时候多多陪陪她,想到这些心底不由一阵刺痛,这种痛痛入心扉!
“当当”几声敲门的声音,店伙计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姑娘可起来了,刚才有位大爷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风无双不由一愣,叶不落面色一凛道:“拿进来吧!这些人到是阴魂不散!”
暗金色的信皮,尤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似菊似兰,光看这信皮便知不是一般人所用,只是是什么人会送信给风无双呢?信里又写的什么呢?
风无双看了一眼叶不落,叶不落点了下头,示意风无双打开来看一下!
风无双的手很白,而且美丽修长,当风无双打开封皮时,风无双突然发现自己雪白的手指竟有几处也粘上了暗金色,风无双不由一惊,仔细看去,原来信皮上的暗金色竟然是被撒上了一层金粉!
风无双的家里也是一方豪富,可也是头一次见到竟然有人奢侈把金粉撒到信皮上!
叶不落眼睛虽看不到,但也察觉风无双有异,不由担心的问道:“双儿可是有何不妥?信里写了什么?”
风无双娇笑一声道:“义父没有什么,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居然有人把金粉洒在信皮上,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做这样的事呢!信我马上看!”
写信的纸乍一看和平常的纸并没有不同,刚刚风无双和叶不落闻到的香气竟是来自于这封信的纸,这纸竟不知用何等方法竟可直透信皮,实在有些令人叹服!
风无双打开信,雪白而又满是香气的纸上,竟然连字也是暗金色的,字迹飘逸,颇有些功力,用词更是文雅!
信中写道:叶大侠凤姑娘亲启,在下久幕两位盛名,今日特冒昧相约!
望二位勿怪!今特备淡酒薄菜,于城西五里听竹亭一叙!
门外已备好车马,二位不必忧心,只管乘车前来,吾必当倒履相迎,幸何甚之!
信的末尾署名文字风无双竟不认识,只是觉得有些眼熟而已,已想不起是在哪里见过!
叶不落翻着一双眼些许没有说话,似乎在思考什么!
风无双问道:“义父你怎么看?我们去是不去!”
叶不落嘿嘿一笑道:“我说是谁有这麽大的手笔呢?原来是他!既然人家已发出邀请,我们又如何好拒绝呢!不过到了那里,你不许离我五步远,明白么双儿!”
风无双道:“义父说的他是谁?”
叶不落道:“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这人应是高丽的朴王爷,也就是出了十万两银子要龙飞云命的人!”
风无双一听此人出钱要杀龙飞云心底已有些不悦,问道:“义父,那为何我们还要去呢!”
叶不落呵呵一笑道:“傻丫头,人家既已相邀,如不去一不免给人诟病,二他们这是想欺负我老瞎子是否有胆去,三中原武人岂可在外族人面前丢脸,明知此去必是鸿门宴,你我也非去不可,这一点人家恐怕早已布好了局!”
风无双道:“去也好!我正好当面问问那个什么王爷,龙飞云究竟如何了?他竟出十万两白银要龙飞云的命!”
叶不落没有再说话,不过心底里已充满了担忧!
马车!
哪里都有马车!
可又有几个人见过这样的马车呢?
拉车的三匹马都是极其名贵的大宛名驹,极是神骏,当中的一匹白马通体雪白,浑身没有一丝的杂色,好像是用上好的白玉雕刻而成;左边是匹通体血红的红马,红色的皮毛有如锦缎般发着自然地光亮,仿佛是用红宝石堆砌而成;右边是匹通体黝黑的黑马,阳光洒在马身上发着动人的光亮,处处散发着生命的活力!
马是好马,车呢?
一人多高的巨大车体,都是用上好的木材制照而成,车身被漆成金黄色,很是气派!马车的车轮都用精铁包裹,连车轮上的铆钉都闪闪发亮,车窗的窗帘也是用上好的江南丝绸制成,简约而不简单,高贵而不奢华!
马是好马,车如此精致,驾车的人呢?
驾车的人四十多岁的,身材高大,鼻直口阔,一袭蓝色锦缎的衣服剪裁的很是合体,一看便知出自于名家之手,站在车前颇有威仪,绝不像是一个车夫,倒像是位武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