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
说这话的时候,她大概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亵玩过好几次了,而陈训见他俩说人坏话说得旁若无人,也懒得把她做过的事一一列出来,直接上手,揉乱了她的头发,语气平缓,插了一句话。
“你们当我不存在?”
“……”
一听这话,聊得得意忘形的俩人赶紧收敛了一下,李夺不敢再开玩笑了,黄涩涩则顶着一头鸡窝,想起了之前的问题,继续问道:“你们还没说来医院干什么呢。”
“哦哦对。”经她这么一提醒,李夺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忘了回答她,“有个同事出任务的时候受伤了,我和老大过来探病,结果一下楼就正好看见了你。”
同事?受伤?听见这两个关键词后,她想也没想,直接问道:“是上次在ktv那个女民警么?”
“你说田欢姐?不是啊,是另外一个男同事。”
黄涩涩一听受伤的人不是那位局花,表情重新明朗起来,跟上他们的步伐,问道:“那你们现在去哪儿?能不能加我一个?”
每次因公外出,单位给的时间都比较充裕,现在才三点,距离规定时间还剩一大截,而且今天还是星期五,反正回去也没事做,倒不如跟着他们一起,消磨消磨时间。
闻言,陈训低下头,看着她那双期待的眼睛,薄唇轻启,不紧不慢地吐出三个字:“男厕所。”
“……”嘁,真不可爱。
得到这个拒绝意味如此明显的回答后,黄涩涩立刻停下脚步,不满地瞪了他一眼,决定做个有骨气的人,果断掉头走了。
见状,李夺又看糊涂了,挠了挠后脑勺,不知道他们现在演的是哪出戏,索性把一直憋着的问题全都问了出来:“老大,你怎么把女侠赶走了啊,还有,你就任由她这样到处相亲?”
陈训望着她的背影,看了一会儿,而后收回视线,似乎仍记着他们刚才的那番对话,轻瞥了他一眼,反问道:“怎么,还想着我和她互帮互助?”
连她本人都不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其他人就算想帮也帮不了,可惜李夺没谈过恋爱,也就无法理解这层意味,只觉得爱情真是个折磨人的东西啊。
而黄涩涩同样被一个问题同样困扰着,在回去的路上一直思考。
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这几次陈训和她见面的时候,都这么冷静呢,一点也不像打电话那天,弄得好像她心里有鬼似的,该不会是忘了星期六的事了吧?
不对不对,虽然他不要脸了点,但是人还是值得信赖的,绝对不会信口开河。
就这样,黄涩涩在自我怀疑又自我安慰中度过了一下午,盼望着盼望着,终于下班了。
晚上回家吃了饭以后,她就窝在房间里,在网上搜索东西,敲下“如何假装自己不是第一次和男生出去玩”后按了回车键,认真浏览了起来。
结果没看一会儿,余音突然找上门,来给她送吃的,见她闲着没事儿干,打算和她聊会儿天,坐在书桌前,问道:“听说你今天又去相亲了?”
“你怎么知道?”还在临时抱佛脚的人立马抬起头来,一脸惊讶,随即反应了过来,“哦,李夺给你说的?”
见对方点了点头,她又埋着脑袋,一边继续看资料,一边把前几晚江迟来家里的事讲了一遍,顺便提了一下明天要和陈训出去。
了解好前因后果,余音也弄清楚了她相亲的原因,可紧接着又冒出来一个新的疑惑,手撑着脑袋,不解道:“可你不是喜欢陈队么,直接去追他不就得了,为什么还要去相亲,怕俞姨反对?”
“我喜欢谁?陈训?”黄涩涩再次抬起脑袋,幅度比刚才大多了,忽略了最后一句话,震惊道,“我的妈呀,我到底做了什么万恶不赦的事,居然会让你们有这种错觉?”
本来一个人这么说,她还可以想着算了,但是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的问题了,从之前的江迟,到今天下午的李夺,再到现在的余音,全都产生了同一种错觉。
她不得不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才会让他们有这么大的误会,下一秒又听见余音说道:“拜托,你表现得这么明显,只要长了眼睛,都看得出来好么?”
“……”
“再说了,既然这是所有人都有的错觉,那你不是应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才对么,万一是你这个当局者迷呢?还有,你敢说不喜欢陈队?不想抱他亲他和他睡觉?”
“那倒也不是。”
余音换了一种提问方式,变得容易理解多了,黄涩涩也大方承认了这些曾经存在过的下流念头,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话不能这么说。
就像今天下午和李夺说的那样,她压根儿没抱什么期望,甚至没怎么动过想和他在一起的念头,对她而言,陈训是一个特别的、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存在,或许更像是一种精神支柱。
不管是在她难过还是高兴的时候,只要能够看看他,和他说说话,她就已经满足了,生活也好像重新充满了希望。
男女之间的喜欢能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