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春风坐起来,玩心大起,床沿边上垂着腿,紧紧贴着小驸马坐着,小驸马眨了眨眼,没动作。
杨春风嘟着嘴唇,慢慢的靠近人,先是脸蛋,额头,鼻子,最后停在小驸马的唇边,小驸马睫毛飞快的抖了几下,近距离一双眼无辜的看着杨春风。
两人呼吸交错,杨春风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严肃郑重的说,“以后,你都可以亲阿姐的嘴唇。”
杨春风说着抓住小驸马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揉了揉,盯着小驸马的眼睛,又说,“你还可以摸……”又带着小驸马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亲了亲,接着转身一垮,就坐上小驸马的大腿,手臂环着人的脖子,“以后,你想对阿姐做什么……”杨春风叼着小驸马的耳朵,“阿姐都让。”
小驸马手捧着杨春风的后腰,脚尖在地上欢快的点着,眼睛亮晶晶的,对于阿姐亲近,显得特别的高兴。
杨春风撩骚撩的贼来劲,小驸马越是不懂她反倒是越敢放飞自我,腿盘着小驸马的腰,手从小驸马的衣领伸进小驸马的衣裳里,摩挲人光滑的脊背,刻意喘息着在小驸马的耳边暧昧道,“高兴么?阿姐今早上弄的你舒服么?还想不想要?嗯?”
杨春风纯粹是仗着小驸马傻,根本弄不懂她的暧昧和发.骚,搂着人连蹭带啃,嫩豆腐吃了个饱,这才意犹未尽的下来,支着一口小白牙,整理好小驸马被她弄乱的衣裳。
早膳的时候,伺候婢女们的眼睛要瞎了,杨春风本来一向是和小驸马坐对面,但是俩人关系如今有了质的飞跃,杨春风整个人现在是糖心的,面对面瞅着她的小智障,怎么看怎么招人稀罕,凳子在地上蹭来蹭去就蹭到小驸马的身边,小驸马吃的两腮鼓囔囔,侧头不明所以的看着杨春风,杨春风端着碗紧紧贴着小驸马坐,抢人咬一半的吃的,腿还搭一只在小驸马的身上晃,夹口什么都是甜的。
她以前没把小驸马作为一个男人,特别是她的男人来看待过,定位一直都是弟弟和孩子,可是如今开了窍,视角一转变,再看小驸马,那发,那眼、那唇、那腰、那腿、那屁股、那啥,简直逆天了有没有。
杨春风一整天都是粘在她家驸马爷身上的,凳子不坐了直接坐人大腿,小驸马尿尿她站在旁边给扶鸟,睡午觉更是背后灵一样,摸着人大屁股,趴人身上睡的,小白牙从早上到晚上就没消失过,小驸马本来就粘杨春风,现在是俩人互相粘,程度直逼连体婴儿,好在小驸马比杨春风整整高了一个头,还一身怪力,随随便便抡她这小体格5253b完全没问题,杨春风就是真把自己当个挂件挂小驸马身上,小驸马也能行动自如。
所以杨春风一整天都粘着他,他反倒是高兴坏了,眼睛一整天都亮晶晶的,下午的时候,还试探着杨春风的态度亲了下杨春风的嘴唇,杨春风见人小心翼翼的样子,直接搂住人来了个湿乎乎的法式。
眼看要黑天,又可以困觉觉搂抱抱了,两人弄了点小零食,一壶漱口水一壶白开水,搁在里屋床头小柜子上,打算晚上躺被窝里吃。
红豆眼从昨晚被杨春风“啪叽”扔地上之后,一直一动不动的盘在火龙上,小驸马给它装回布袋子里,它又自己爬出来再盘上去,怕它给烤糊了杨春风中午忍不住给它翻了个面,万一要熟了,也好均匀些。
俩人吃过晚膳,搂脖抱腰的在院子里溜达了两圈算是消食,回屋上床甜蜜蜜,杨春风盯着小驸马脱衣裳,直到人光溜溜的钻进被窝,才满脸淫.笑动手解自己的衣带,一边解一边“呃呵呵呵呵,小美人,乖乖等着,姐姐马上就来疼你……”
“啪嗒啪嗒啪嗒!”
杨春风正要脱衣服的手一顿。
“啪嗒啪嗒啪嗒!”
杨春风猛回头看着窗扇。
“啪嗒啪嗒啪嗒!”
杨春风马上把要脱的衣裳用手一拢,正要扯嗓子叫人,窗外人敲打窗扇的“啪嗒”声停了。
“是老夫,你别喊人,”李逸蹲窗根底下,晚上风凉,等了半天,冻的直抽鼻涕。“老夫明天要走了,有几句话不说实在走不安心,老夫说完就走,你别叫人。”
杨春风拢着衣裳,站在床边没动,小驸马从床里边悉悉索索的坐起来,对着杨春风张开手臂,杨春风坐到床边上,小驸马马上用被子把杨春风给搂住,贴着杨春风的脸,俩人一起看着窗户。
“那天老夫说的话,”李逸吭哧了半天,硬着头皮道,“确实有违师门医德。”
“痴儿……细说起来,也没什么不好,”
杨春风早不气李逸说的那番话了,不破不立,要不是她朦胧的情愫一下子被彻底打碎,照她这个性格,不知道何年何月才敢真正确立自己的心思,不知道要多久才会将两人的未来想的透彻。
李逸却是过意不去,小丫头那日哭的撕心裂肺犹在耳边,他一辈子济世救人,为了传承头回干缺德事,不把话说开,他肯定是走不安心的。
但是要他一把年纪和杨春风个小丫头道歉,他还是拉不下来脸,李逸想了半晌说,“昨晚老夫扔给你的是连心蛊,你要是实在喜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