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都叫成咸鱼,他抗议无效后,只好随她了。
“皮肤不需要吃东西吧,还是说这是一种比喻?”他十分好学,她已跟他讲了不少心理学的知识,他也学得很快。
“非常正确,人类有对于人体互相之间的接触和抚摸的需求,尤其是婴幼儿这种需求显得尤为强烈,这就叫“皮肤饥饿”。如果这种要求在幼年时期得不到满足,容易造成情绪抑郁,如果长时间缺乏,就会引起强烈的不安全感。”
“嗯,好像师父死了以后我心里总有些怪怪的,有段时间喜欢抱猴子,可是猴子全身毛茸茸的,抱起来不舒服,我就没抱了,原来这就是皮肤饥饿啊。”韦泽若有所思地看着她,忽然一笑,伸手搂住她,靠在她怀里,“还是你抱着舒服。”
“放手放手,我还没说完呢。”杨乐仪没想到话题被引到这个方向:“我的意思是说,因为你师父早早去世,造成那种中断,所以你有很强的不安全感,每天晚上才会来抱我,实际上,你已经成年,应该单独睡觉,不需要像小孩那样跟父母或者师父睡一起了。”
“你的意思是说,晚上不能抱你一起睡觉?”
“对,其实你武功这么高,也不用害怕什么,你晚上喜欢抱着我睡觉,觉得抱着我睡就不害怕,只是小时候残留的阴影造成的心理作用,小孩子长大了,就会一个人睡觉了。” 她想起自己以前也是非常缠任明昭,习惯了他抱着自己,跟自己一起入睡,或许就是自己潜意识里想弥补在现代时童年极度缺乏的关爱吧。希望通过这么多天的交流,加上今天的讲解他能理解。看着他陷入思考之中,她轻轻从他怀里挣脱,站起身来,走到另一边。
好一会儿,韦泽还在发呆,满脸迷惘之色。杨乐仪心想自己是不是触到别人痛处,毕竟韦泽是其师父收养的,也不知道父母是谁,正想开口,忽觉得全身如针刺一般疼痛,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韦泽闻声,暂时停止了思考,走到她近前,杨乐仪已疼得蜷起来。“痛,痛”
“乐仪,你怎么了?”韦泽大惊,抱住她,探她脉象。杨乐仪此时觉得全身骨节十分难受,身体血脉中似乎有什么在呼啸而出,而韦泽则感到她脉象虽然奇怪,气息乱流,但又不象走火入魔,看她已经闭上了眼睛,紧紧咬着下唇,知她是十分疼痛,便试着将真气输进她体内,理顺她体内气息。杨乐仪感到一股平和的气息从韦泽处传来,经脉中的疼痛虽减轻了不少,但身体越来越热,里面似有东西要爆发。她烦躁不安地扯着衣服,想缓解那股热量,韦泽见状,也赶紧帮她将外衣解开,只是他的手刚一停下输真气,那疼痛就猛然加剧,“啊----”她再度叫了出来,痛晕了过去。
第十八章 长大
第十八章 长大
眼见杨乐仪昏了过去,韦泽心中大惊,他刚替她把外衣解开,露出中衣,只觉得触手所及,一片滚烫,再看杨乐仪满脸通红,他赶紧继续运功,想替她把温度降下来,如此过了一会儿,杨乐仪总算醒了过来,嘴里只叫着要喝水,韦泽将水囊中水全给她喝下,疼痛似乎减轻了不少,但水一喝完,她全身仍是十分滚烫。
“痛,呜-”伏在韦泽肩头的杨乐仪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疼痛之下,她感到韦泽身体传来一阵阵凉意,便抱得紧紧的,嘴巴也咬了下去,贪婪地吸收着那阵阵清凉。
如此约一盏茶时分,那阵疼痛慢慢消失了,杨乐仪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正咬着韦泽的肩头,他紧紧搂着自己,一只手放在自己背心处输着真气。眼看他肩头被咬到之处,一团血色晕染出来,知是自己咬得极重,心下歉然,稍微坐正了一下身子,对上他脸,道:“刚才咬疼你了,对不起。谢谢你照顾我。”
韦泽见她终于恢复正常,双眼放光,定定地看着她:“你刚刚咬到我的时候,有点麻麻的,很舒服呢。后来有点疼,不过还是能忍耐。”
杨乐仪顿时无语,难道他有受虐的潜质?忽觉得韦泽看她的眼光有异:“你有点变化。”
她摸摸自己的脸颊,感觉不出来什么。“哪里有变化啊?”
“比如这里。”韦泽一手搂住她,一手放在她胸前,轻轻地按着。“变软了。”
“停,停手!”她仍然十分虚弱,说话也有气无力。
若不是知道他还什么都不懂,杨乐仪一定一个耳光又甩了过去。忽觉得不对劲,自己也摸了摸胸口,往常本是硬梆梆的,如今却变得柔软无比,她扯开中衣领口看去,发现胸部明显隆起,正在惊讶之间,忽然想到韦泽正在看自己,脸上一红,合好衣领,想站起来,离开他怀抱,却感觉浑身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此时却见韦泽拉起一缕头发给她看:“你头发变长了。”
她头发本是束起,只到颈部,如今这缕头发长可及腰,她稍微用劲一拉,头皮略感发疼,果然是自己头发不假。思前想后,终于明白,身体在开始恢复了,但为何还没有完全恢复,并且这过程竟如此痛苦?跟韦泽一说,他认为是上次留下的后遗症,估计以后还会出现。
“不会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