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很快被人接了过去,套上老台词,用到她身上:“小娘子,你就尽管叫吧,就是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来,大爷香一个。”说是这么说,翎绮沂还是把手挪到了凌绝袖肩上,不再折磨她再捏就要捏出鼻涕来的鼻子,只是“香”的那一下动静不小,“啵”的声音让凌绝袖脸陡地红了起来。
见她这副可爱模样,翎绮沂心里早不知偷笑了几百回,勾住凌绝袖的脖子,抬起腰身,仰到她耳边吐着气轻道:“夫君真是经不起调戏,平时多大能耐似的,才亲一下就不行了。”她吐气如兰,扫过之处欲火杂生,凌绝袖只觉背脊过电似的一下僵直,喉咙发干,四肢发软,背后明明白白是寒冬腊月里沁出的汗。
“睡觉睡觉!”
凌绝袖嚷着,一把抱起翎绮沂走回床边,将她安置在榻间,扯下床帐,翻身上床。
“小狐狸,你今日是狐狸皮痒痒了吧?前几天推三阻四的差点没把过节斋戒禁欲都拿出来当借口,今天居然敢明目张胆地玩你那手花活?”凌绝袖气势凌人地撑身于翎绮沂上方,三下五除二扒光了彼此身上的衣衫丢到床角,又拉起被子罩住两个□的身子:“今天不假狒狒地挣扎一下了?”
翎绮沂乖乖让人退光衣裤,绝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