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颗小小的锡心。可是那位舞蹈家留下来的只是那颗亮晶晶的装饰品,现在已经烧得像一块黑炭了。 ”当温娆读完最后一句时,她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把他在她内衣下作乱的手拿出来,说:“这下,故事读完了。”
曾轻轻皱了皱眉头,一张瓷娃娃似的脸庞露出不满的神情,他抱怨说:“这个故事怎么这么短……”
短?!她都觉得很长好吗!
温娆挪动了一下身体,因为他坚硬如铁的那处咯得她不舒服。可是她只是稍微动了动就让他闷哼出声。
他立刻搂进她的腰不让她离开,然后将头埋进她的颈窝里,弱弱地说:“再蹭蹭……你再蹭蹭……那样好舒服……”
温娆想到他今天一直都是在死憋着自己取悦她,帮他抒解一下也没什么,而且他给他那样的时候都没觉得不好意思,她又何必扭捏呢。
于是,她转了一个方向面对他,圈住他的脖子,小声问:“你觉得刚刚那样……很舒服?”
他闭着眼睛咬住她的嘴唇,含糊地“嗯”了声。
温娆扭了扭腰,蹭着他那个地方,问道:“这样感觉怎么样?”
他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握紧她的腰身前后推动着,说:“要这样……”
他死死摁住她的身体,用她的臀部蹭着他,没蹭几下他就开始难耐地呻吟,可温娆却趁他不备时滑到一边离开了他的身体。
曾轻轻正到情难自制之时,她一离开他他便急了,睁开满是雾气的眼睛看向她,着急地问:“为什么要停下?”
温娆看见他满脸情欲,脸蛋和嘴唇都红似朱丹,又长又卷的睫毛上还挂着水汽,看起来特别可爱乖巧,让她不禁想捉弄捉弄他。
她鼓足勇气迅速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笑说:“我给你讲完了故事,你总得叙述一下吧?我哪知道你究竟有没有听我讲故事啊?”
他也一点都不客气,抓住她的手就开始上下撸动,一改刚刚乖巧模样,像猫咪一样半眯着眼,低声笑起来,说:“可以啊,如果我复述了一遍《坚定的锡兵》,你就要……”他没说下去了,只是看着她笑。
这下,温娆倒是懵了,因为她以为他会娇羞地说:“不要不要,这样不行~”之类的,结果还被他反摆一道。
“如果你真的复述了一遍,我就要干嘛?”她底气不足地问道。
“首先,我不能保证我可以一字不错地复述,毕竟我只听你断断续续的读了一遍。如果我真的把这个故事复述出来了……娆娆,你就用嘴帮我……”
温娆涨红了脸,不信邪地拿起书,说:“出错的地方不许超过十个!”转念一想觉得十个太苛刻了,便改口说:“不许超过三十个!”
他捧起她的手,吻了一下她的手心,露出一个天使般美好的笑容,说:“你这是在让我吗?其实你是想用嘴帮我的吧?只是不好意思说出来对不对?”
温娆羞愤地改口,“二十!不许出错二十次!”
曾轻轻放松身体,靠在床头,开始复述:“从前有二十五个锡做的兵士,他们都是兄弟,因为他们都是从一个旧的锡汤匙产生出来的。他们肩上扛着毛瑟枪,眼睛直直地向前看…… ”
他复述完以后,温娆都想去撞墙了,她严重怀疑他是不是事先背过这个故事,因为他只背错了几段话。
可是他很无辜地说:“我真的是第一次听这个故事。”说这话时,他已经把裤子褪到膝盖处等着她了。
她红着脸趴在他腿上,小心翼翼地将那东西含入口中,才舔弄了几下,她忽然听见他别扭地问了一句:“你有没有给他kǒu_jiāo过?”
她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想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他”是谁。
“没有!”她立刻否认,“我没有给任何人kǒu_jiāo过!”
可他的表情却怪异起来,他酸酸地问:“真的没有?”
“没有!”她说得信誓旦旦。
他凝视她片刻,直愣愣地盯着她的胸脯看,说:“你们接吻的时候他摸过你的胸。”说着这话的时候,他开始啃自己右手食指的指关节。
温娆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吃起醋来,急着解释,“那……那是以前……可是没没干别的了!”
“真的没吗?”他继续啃着食指,含糊地问,声音带了些哭腔。
“真的没。”
他摁下她的脑袋,将那根东西塞进她嘴里,一边咬着食指一边轻轻耸动了几下胯部,委屈地说:“我亲眼看见了,晚上,在花园里,你们搂在一起亲,他还把手伸到你衣服里去了……当时我看着真是气死了。以后我也要这样,我也要在晚上带你去花园,搂着你和你接吻,然后把手伸到你衣服里去。”
温娆无奈极了,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抱住他的腰,手忽然不小心抚摸到了他尾椎处的伤痕。于是她绕到他身后,温柔亲吻他被烫伤的地方,然后说:“不要再想那些事了好不好?都过去了,我现在只喜欢你,以后也是。”
“你说的是真的吗?”他小声地问。
她将脸贴在他被烫到到的那片凹印上,亲了一口说:“当然是真的。”
他没有再说话。
她发现他对被烫伤的这块区域似乎特别敏感,她蹭几下亲几下他就会忍不住发颤,本来以为是这块地方还会疼,可当她把手探到前面他高高翘起的那处时,她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被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