遁, 那他应该也可以才对!以后异能的开发方向又多了一个了!
“她是来做什么的?”秦笙看着外面窗台上的信:“大半夜的,就为了来送信?”
“你注意到她离开时的口型了没有?”萧梧打开窗户, 拿了个杯子压在信上, 完全没有要把信拿进来看一看的意思, 然后, 他又把窗户给关上了:“我觉得那才是她真正想要对我们说的话。”
秦笙努力的回想了一下莫舒的口型,自己仿照着那个姿势试了好几次:“怪、刀?她在找什么刀?”
萧梧眯着眼睛盯着她一遍一遍模仿的口型,在心里推测了一下相似的发音:“快逃?”
这个猜测还比较靠谱,起码比秦笙那个找刀的说法更加令人信服, 而且, 差不多的话, 莫舒之前在山谷之中的时候,就已经跟他们说过了。
夫妻二人面面相觑, 莫舒为什么一而再的叫他们逃走?真的要出事儿了?她到底知道了什么,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真是一团乱麻!”秦笙头都大了,光叫他们逃,又不肯说明缘由,这叫他们怎么相信?莫舒自己身上还背负着偌大的嫌疑呢!“就算我们真的逃了,又能逃到哪儿去?”连个具体目的地都没有, 往哪儿逃?
萧梧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忽然开口:“这里只有我们,她为什么不敢出声?”
秦笙愣了一下,对啊,只有他们几个人在场,莫舒干什么还表现的那么谨慎?居然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只做了个口型就赶紧离开了。
总不会是故弄玄虚吧?
“难道,还有什么人在暗中监视着她?”
第二天一大早,秦笙就把隔壁陆乐年和几个小战士都叫过来了,把留种的椰薯都挑出来放进地下室储存起来,其他的就在一群壮小伙子的手底下一个接一个的被破开了,果汁全都装进准备好的大桶里,收集完了一块储存,果肉丢在刷干净铺好了的大塑料布上,今天这么炙热的太阳,一天就能晒的差不多了。
“这办法稳当!”陆乐年一边忙活一边咧着嘴笑:“虽然自私了一点儿,不过大公无私了日子只怕就不好过了!”这帮人没有一个是胸怀天下的,眼睛里就只有这么大的格局,能顾好自己就行了,家国天下什么的,还是留给有野心有能耐的人去操心吧!
林济民带着人找上门的时候,他们活儿都已经干完了,看着满院子晾晒中的果肉,原本带着笑容的林济民只觉得眼前发黑,脑袋嗡的一声险些直接厥过去。
他们、他们该不会把所有的椰薯都给开了吧?!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一声不吭跑人家家里来了?”秦笙身上还穿着围裙呢,正在翻晒果肉,见他们进来神色不虞:“这地上墙上的晾着的可都是入口的东西,弄脏了可不行,你们有什么事儿外头说去,别带了沙尘进来。”
蕾蕾跟在这群人的最后面,见状嘴角轻轻的翘了起来:“这农户人家,辛苦一年最看重的就是这点收成了,咱们还是外面说话吧,别真给人家弄脏了。”
林济民刚从头晕眼花的状态中恢复过来,就听到蕾蕾近乎拆台的话,顿时又气的胸口发闷,更可气的是除了他之外,其他人居然都觉得这女人说的有道理,居然连连附和!
果然!最近安全区的流言并不是空穴来风,这个女人的确有点古怪,居然能叫这些意见从来不一致,鸡毛蒜皮的小事儿都要开会讨论争吵的人迅速达成统一意见!
“你们、你们怎么这么着急就给破开了?”林济民顾不上找蕾蕾的麻烦,看着晒了满院子的粮食,心疼的都在滴血:“下一季的种苗还是个大问题呢!要是家家户户都能种上椰薯,那将会有好多人不再饿肚子!你们、你们怎么这么不顾大局!”
“哎呦,你谁啊?跑别人家里来指手画脚的?”秦笙把手里的盆子“哐当”一扔,脸拉下来:“我们自己家种的粮食,没花你们一分钱,自己辛辛苦苦伺候出来的,怎么着?自己还不能做主了?要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我告诉你我这是为了晒粮食把家禽都关起来了,要不然啄你个满脸开花信不信?呸!臭不要脸的!”
蕾蕾忍着笑:“咳咳!这位是林主任,咱们安全区新来的领导。”
“原来还是个领导呢?”秦笙笑的就更讽刺了:“原来所谓的领导就是自己不想着怎么改变现状,光琢磨着搜刮老百姓来提高自己的政绩啊?那可真不好意思,我们家可没那么高尚,愿意拿出自家辛苦种出来活命的东西去成全你的好名声!老陆,赶紧带人把咱们林主任欢送出去,贵脚踩在我们贱地儿上了,小心跌份儿!”
陆乐年狞笑着,手指攥的嘎嘣响,脸上的伤疤都像是活过来的蜈蚣:“我正愁找不到地方活动活动筋骨呢!再这么虚度下去,我这异能都要退步了!”
居然碰上硬茬子了!林济民心里也很虚,他原本的打算是说几句好听的,把人给捧的高高的,跟忧国忧民联系上,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愚民多数就被哄住了,把椰薯借出来给安全区做种,来年大丰收,这就是他的功绩!
哪知道,这些愚民居然完全不给他面子,还想动手!
“林主任,您还是先走吧!”蕾蕾柔声细语的说:“不瞒您说,这几户人家本事可大着呢,安全区还指望着他们能跟山谷里的白先生联系上,帮咱们那么多病人解决疫病问题呢!”言下之意就是你挑错了欺负对象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