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电流般击中那个点的时候更是荡然无存。棠玉反手勾住男人的脖颈,讨好般的亲了亲他的脸颊,水润润的脸蛋蒸腾如红霞,小猫般的哼哼道:“哥哥……再深……深一点……我想射……”
“这样就想射?你做梦!”见棠玉那根小嫩芽已是翘得老高,顶端更是有半透明的液体缓缓溢出,沈烈反而将绑在上头的领带扎得更紧,又将少年想要抚摸自己的双手反扣在腰后,重新以雷霆万钧之势逼入他的体内。
“哥哥……哥哥……”暴风骤雨般的递送冲刺让棠玉舒爽的将身子猛得向后一仰,快活的浑身发抖。男人每一次的挺入抽出皆带来无穷美妙的感觉,让他的身子违背了自己的意识,只心甘情愿的追随着沈烈的动作下意识的摇摆迎合。
然而后端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少年前端的yù_wàng更为肿胀,每一分每一寸的快感都迫不及待的想要聚集到嫩芽的顶尖,却被那条可恶的蓝底银线的领带扼住了甬道。棠玉不餍足的扭动着身躯,娇媚入骨的呻吟已是带出几分啜泣般的哭音:“哥哥,求求你……让我射……”
“你不是喜欢h么?怎么能这么早让你射!今晚我要让你爽个够!”这样曼妙的身躯,这样销魂的呻吟,煽动着沈烈施虐的欲念。就着还结合的姿势将他的身体反转过来面向自己,男人又一次不加预警的重重深入,让体内快感已快要爆裂开来的棠玉惊喘着逸出一声难耐的呜咽。
“呜……不要了……要坏了……”面对面压倒性的侵犯让棠玉又痛又爽,不由自主的将腿圈住他的腰,索求更多。意识与尊严早已经被抛去九霄云外,随着男子狂野而激情的律动,自己的身子仿佛被一点一点送上云端,而自己那根硬得不像话的小嫩芽被沈烈恶意的摩擦却数度将他从天堂拉入地狱。
“哪里要坏了,我瞧你分明爽翻天!”沈烈毫不香惜玉,用最残忍的方式反复侵略着少年的身躯,无情的折磨着他被药物摧毁的意志。
“求求你……哥哥……求求你……”深埋在体内的脉动几乎要烧毁自己的神经,无法解脱无法释放的困境更是让棠玉无比焦躁。
“说,还要不要再去嗑药?还要不要再发骚发浪的赶着被别的男人操!”感觉到身下的躯体已开始痉挛,沈烈更是压住棠玉体内致命的那一点,狠狠的研磨。
棠玉快被折磨疯了,无法发泄的嫩芽涨得快要爆开,而身体的快感却深入骨髓般甘甜美好,忽而天堂忽而地狱的感觉让他几欲崩溃,再也不管不顾,甩着头抽泣道:“下次再也不敢了!哥哥饶了我!饶了我……快让我射……让我射……”
棠玉的哀声求饶无疑的取悦了沈烈,身上的束缚终于被解开,积累的快感早就到达了临界点,在被放开的瞬间,他便尖叫着射了出来。
自己的肉身被棠玉的花襞紧紧的绞住,沈烈亦觉得下腹涌上阵阵热流,便也加快chōu_chā了数十下,抱紧少年在他身体深处攀上了顶峰。
发泄过yù_wàng的棠玉稍稍恢复了神智,为自己刚才毫不知廉耻的向男人求欢而羞得两眼通红,几颗晶莹剔透的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儿,仿佛下一秒就要掉落下来。
“哥哥,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没料到棠玉居然会对自己道歉,原本打算将他丢在一边,自己入洗漱间淋浴的沈烈停下了脚步,斜睨了他一眼,沉声问道:“你还有脑子知道自己错了?”
“我不知道那是春药,我……我……我以后再也不会碰……”半是委屈半是懊恼,棠玉眼中的泪再也留不住,扑籁籁的直往下掉。
“春你个头!那是毒品!毒药!敢情你以前都是把那玩意儿当春药嗑的?你是该有多蠢!”沈烈恼怒的骂了一通,见小孩默默流泪的样子却也莫名的生出几分怜惜,就将他一把拉了起来,扔进沐浴间一起清洗。
帮他清理体内残留的液体时,棠玉还有些别扭,光溜溜的小屁股立刻挨了好几下。
“别扭什么!东西不弄出来明天发烧甭想我再来伺候你!”
小孩立刻吓得不敢再动,乖乖的让沈烈将手伸到那羞人的地方把那粘乎乎的东西都弄了出来。
被抱着回到楼上的时候棠玉有些舍不得这温暖舒适的怀抱,体内残留的毒液又有些蠢蠢欲动,让他情不自禁的在沈烈的怀里扭动了一下身子。
“怎么,刚才还没要够?”男人用揶揄的眼神瞟了他一眼,脸上的神情似笑非笑。
棠玉难为情地咬着下唇,害羞的闭上双眼不敢看他的眼神,全身缩成一只小虾米,只用几不可闻的声音细细的嗯了一声。
沈烈只犹豫了极短暂的片刻,便抱着他进了自己的卧室。在床上,他们又做了一次,这一次,沈烈对他很温柔,令棠玉难以置信的温柔。而这一次,两人所得到的愉悦感亦前所未有。
夜还很漫长,星光辉映下的夜空如同一大块洒满了糖渍橘子的黑莓蛋糕,淡淡的甜仿佛润物无声。
窗外,正是风轻月白。
18.我想重新来过
这一夜,棠玉没有被赶回阁楼,他睡在沈烈的大床上,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满足让他睡得很香很甜。他梦到自己吃了很多顶级的比利时黑巧克力,入口虽苦涩,后味却甘甜,他还梦到沈烈对着他露出灿烂的微笑,就像盛开在七月的凤凰花,热烈似火。
清晨,当第一道阳光透过窗帘的时候,沈烈已是睁开了双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