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点头。
要说田洛他爹,也是一个老好人。他爹是木匠,也是桃源里最出名的木匠。他爹的手灵巧得如同小女儿般,人人都说他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人。事实上,那些人又会知道田钱付默默的努力呢。
等到他洗完出来,看见他爹在抽烟,那种长长的烟杆,烟味中带着一股草味。
陈双鲤偷偷捏捏鼻子,真难闻。
他爹问:“你今天出去,有什么收获没有。”
陈双鲤指了指旁边那个兜子,“还说有,也没有。要说没有,也有一点。”
他爹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了看,几个野果子。不过还好,没有陈双鲤想象中的那种怒气。
他还以为原主的爹会生气的,没想到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了,他爹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
他爹随口说:“还发生什么事没有?”
陈双鲤双目一凝,“的确发生了一件事。”
“什么事?”
“我和陆易远发现了一个外乡人。”
田钱抓住了一个关键点,“你和陆易远,为什么是你和陆易远,你和他走在一起了?我就跟你说过,他是一个值得交的朋友,你偏偏要把他当成敌人。”
这是重点吗?
这不是重点好嘛!陈双鲤有点无语。
随即田钱付好像也发现自己没有抓住关键点,有点尴尬,抽了一口烟,缓了缓,问道:“那个外乡人怎么了?”
陈双鲤说:“好像受了很严重的伤,不过被孙大夫救了回来,应该没有什么大事,暂时先住在孙大夫那里了。”
田钱付说:“哦,没事就好。”
陈双鲤好奇地问:“爹,你说,来一个外乡人,是不是好事。”
田钱付眯着眼睛,“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陈双鲤说:“是吗,可我觉得是好事呢。”
田钱付一向知道,他自己这个孩子对未来的事充满了幻想,对外面的世界更是充满了期待。
可是他又觉得,自己这个儿子好像变得不太一样了,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呢?
他不太确定,正在一边抽烟一边思考。
突然,令他烦恼的儿子说:“爹,我睡觉了。”
“行行行。”
抽烟了烟,他也睡了。
管他呢,明天再说。
桃源里可热闹了,东家的大婶对西家过路的新媳妇说:“听说没有,村里来了个外乡人。”
新媳妇穿着一身花衣裳,配着她那张白净的瓜子脸,漂亮得更个天仙似的,听到婶子这话,惊讶地忘了呼吸,“是真的吗!外乡人,我活了十几年从来没有见过外乡人。”
婶子一笑,“别说是你没见过,婶子活了这么多年,也没有见过啊。”
新媳妇说:“婶子,那外乡人在那里?”
婶子说:“在孙大夫那里,听说受了伤,在孙大夫那么疗伤。”
新媳妇紧张地问:“那伤严不严重呀?”
婶子摆手:“死不了人死不了人。”
新媳妇松了一口气,“婶子,我想要去看看。”
“看什么,还不是像你我的模样,不过你这个姑娘想看,我便陪你去看看。”婶子笑着说,边说,她边往屋里走,“哎呀,我先去换身衣裳。”
新媳妇在外面等着婶子,两人欢欢喜喜去了孙大夫的药店。
与此同时,外乡人到来的消息在桃源里扩散,大部分的桃源人都往药店钻,想看看传说中的外乡人是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