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维洱…我要!…给我!……维洱……”
双腿压到头顶,莫宁觉得韧带几乎撕裂了,重量压了上来。快感如浪潮汹涌澎湃地扑打在莫宁柔软的内壁,又像缤纷的焰火麻醉了他的神经。
做到后面莫宁忘记了初衷,一个劲的làng_jiào,叫到喉咙完全嘶哑了,只能嗯嗯两三声。
莫宁窝在维洱的怀里,身上全是欢愉的痕迹,汤姆敲门将早餐放在桌上,假装捂着眼睛表示“他什么也看不见”,悄悄地退下。
维洱坐起身,被子上拉,将熟睡的莫宁捂得严严实实,对着空气冷言。
“你要偷窥到什么时候?”
一声轻微而冰冷的笑刺破了空气。
“小矮子,好久不见。是不是十分想念我?”
“滚,死人妖。”
第19章 直肠酒精中毒
凋零的玫瑰香在空中飘泊,高俊的男人逆着阳光从墙壁上出现,淡紫的长辫随意地绕着苍白的脖子。
“小矮子,你的森林可真不好找,我的皮肤都被灼烧了。”烧焦的肌肤在快速修复,呈现出一张完美的容颜。
——勒森魃伯爵。
“滚,带上你的腐臭味。”狼王下了逐客令。
“可是我的新娘在你的枕边。”吸血鬼伯爵虽然面带微笑,目光却斩向维洱。
“他不属于任何人。”
金色眸底闪过一丝惊讶,这可不像他的老友会说的话呀。
莫宁警觉的神经经过一个月安逸的生活变得迟钝,再加上昨夜的疲惫,他睡得十分香甜,丝毫未被吵醒。也许是他习惯了维洱……
森林被巫师附了祈祷魔法,这使勒森魃的魔力变得十分微弱,他不顾指尖灼烧的疼痛,对狼王下了个屏蔽术。无论狼王如何捶打屏障,对外界而言没有丝毫影响 。
伯爵的手指弹奏了一串音符,本来阳光明媚的房间瞬间被夜色吞噬。
莫宁被危险惊醒,近在咫尺的金色瞳孔,宛如噩梦一般。
勒森魃!
他为什么会在这?
维洱……?
“?”莫宁看不见维洱,但他直觉他就在这儿。
“灵魂毁灭时。”
“你不会毁灭我。”
“是的,但我会吃·掉·你。”伯爵咧开嘴,露出狡黠的獠牙。
那双苍白冰冷的手环住莫宁的脖颈,毫无空隙地抚摸他每一寸的肌肤,精干的麦色胸膛,硬朗的线条,沉睡的yīn_jīng,结实修长的双腿……
他的动作极其sè_qíng又贪婪,但他的目光却真诚无比,像在抚摸一件至高无上的艺术品。
而艺术品是死的,莫宁是活着的,他有细水长流的情欲,还有波涛暗涌的性欲。他不愿与这怪物结合,然而身体却在逐渐躁动,多么的肮脏不堪。
维洱,会看见自己吗……不!
“酒,我要酒!”他迫切地想要喝酒,然后彻彻底底地沉醉,借此逃避现实。
“如你所愿,呵。”
莫宁趴在雪白的貂皮上,背部的肌肉因为他仓皇的神经而绷紧,臀部两边凹陷,充满美感和力量。伯爵戴上精致的手套,掰开紧合的臀部,经过风暴般的一夜,后穴的细腻褶皱有些红肿,依旧紧致如初,手指搁着丝滑的布料插入莫宁的gāng_mén。
“零件有些生锈,要好好润滑一下~”金色眸底划过一线残暴的猩红。
伯爵动了动手指,酒缸旁的木碗在空中被扭曲重塑成一个漏斗,但它比普通漏斗长了六七公分,而且有两根手指那么粗。
漏斗直直地插入莫宁的gāng_mén。
唔!
尖锐的底部刺痛了内壁,却没有出血。
他不会打算……!
莫宁努力翕张pì_yǎn吐出漏斗,却使得漏洞扎得更深,被三角锥抵住再也无法深入。
清透的液体从酒缸里飘起,仿佛一条弯弯的溪流有意识地流到漏斗上方,猛地坠入。
冰凉滔滔不绝地灌入肠道,随即内壁像火熊熊燃烧起来,又辣又烫。莫宁痛苦地扭动身体,眼泪不停地蹿出眼睛,而冰冷的液体仍不断冲入肠道。
热!好热!
ròu_tǐ被酒精麻醉,麦色的肌肤浮出粉红。莫宁深潭般的眼眸泛滥着水光,湿润的睫毛显得妩媚又多情,他深陷其中不可自拔却又固执地保持清醒。
牙齿下压咬破了舌头,血腥尚未渲染开就被冰冷的舌头吞噬。
“血液里有酒精和荷尔蒙的味道呢。”
莫宁的喉咙发出一声闷哼,长长的漏斗被拔了出来,躯干沾着淫靡的肠液,没了阻挡酒从gāng_mén滚滚而出,雪白貂皮上一片潮湿。
伯爵拿起漏斗,底部湿润的地方便结了层冰,他掐住莫宁的脖子,将漏斗笔直地捅入,再拔出……
莫宁的睫毛颤动,疼,但冰冷降临时缓解了灼烧的疼痛,附着的冰都融化成水,每一次chōu_chā都摩擦着火辣的内壁,带来了凉意和舒爽。
他像只狗跪在床上,任由身后的男人摆弄,勒森魃熟悉他的敏感领域,故意在他耳边舔咬发出湿润的水声,重重地按压他的rǔ_tóu,轻微的刺痛刺激了全身,莫宁蜷起脚趾无意识地用下身磨蹭貂皮。
漏斗底部在密道浅处勾勒小小的圆圈,pì_yǎn被撑开,欲火无法抑制地疯长。莫宁面色潮红,捣腾的速度愈快,但貂皮实在太软,根本无法达到高潮,而且比起前端的yù_wàng,他更加渴望身后……
“想要吗?”
诱惑的嗓音在蛊惑莫宁的神智,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