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抿嘴笑了笑,拉过被子缠住自己,速度很快地翻了个身。一只手骨节分明,往官泓那里撕了一块蛋糕来吃。
官泓忽然很紧张地扼住她下颔,恶狠狠地说:“你干嘛吃我的蛋糕!”
夏梦咯咯笑起来,仰着头跟他接吻,他舌头有力地绞动,要将她整个掏空一样,却只尝到甜味的余韵,他喘息粗噶地将她翻过来,身体渐动。
夏梦感受他存在感十足的进入,颤抖里,安然接受自己的灵魂被再次洞穿。
喘息声一直维持道凌晨方才轻缓下来,夏梦累得一动不能动,一手一脚搭在他身上,静静看他仍旧端详着那杯蛋糕。
“学了多久做成的?”杯子已经被捂得很暖了,蛋糕要是会化大抵也被看成水了,官泓起来将它摆在桌上,说:“舒芙蕾?”
夏梦点着头:“翻了好多书,说舒芙蕾最容易上手。骗人的,我废了十几个杯子,才做好这么一个,不过味道很好,你尝尝嘛。”
官泓还想留着多看会儿,说:“这就是你要送我的生日礼物?”
夏梦威胁道:“你是不是觉得不太好?”
官泓笑着来亲了亲她,说:“面对你,我的标准总是一降再降。”
夏梦叹声气:“你说起话来总是这么的好听。”
官泓帮她把被子盖好,说:“快睡吧,很晚了。”
夏梦劳碌一天,到晚还被折腾得奄奄一息,确实困得上下眼皮打架。然而嗯了一声,却仍旧不肯闭上眼睛。
模糊的视线里,官泓走到桌边坐下,长腿斜支在地毯上,映着窗外不灭的星辰,目光幽深地看着面前的杯子。
意识终究如投入宁静的湖底,她一边心内喟叹,一边闭起眼睛。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杯里的蛋糕被挖得空空如也,杯子则被洗得干干净净,一朵玫瑰插在里面,拿水养着。
夏梦向着窗外伸个懒腰,拿过官泓手机看了眼,都快十点了。准备锁屏的时候,看到上方蹦出消息条。
“elm,什么时候请你和女友吃饭?”
“el:会议很无聊,显然你选择不来是对的。”
“el:怎么没人告诉y,他今天的发型有点乱?”
只是短短十几秒,消息争前恐后地涌进来。夏梦一边好奇她到底能一个人自说自话多久,一边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克制住自己不点进去看详情。
官泓是一个很讲究个人空间的人,她也是,对于他们,感情该是心照不宣的默契,而不是密不透风的强压。
可人总是矛盾的,道德高尚的人未必不会有失德的时候,何况平凡如夏梦,也不是一次两次做哪些打自己脸的事了。
她可真想发一句“不在,等他洗好澡再来回复你”,来宣誓主权啊,只是咬了咬唇,最终还是放弃了。
如果官泓有天这样针对她的朋友,她也会觉得很生气很不受尊重的,毕竟暧昧不清的人是对方,不是他们。
夏梦将手机锁了,去客厅里拿了昨天吃剩的半个填肚子。刚一走进来,官泓从浴室出来,白毛巾搭在肩上,擦着头发上的水。
他看到夏梦手上的糖,愣了下,问:“你这哪儿买的?”
夏梦三下两下把剩下的全吞进肚子里,说:“儿童乐园外面……怎么了?”
官泓想到昨晚林仪的电话,心想这世上有没有这么巧的事,将毛巾往旁一扔,按她一道坐去床边,问:“没事,喜欢蓝色?”
“问这个干嘛?”夏梦扁扁嘴:“还好吧,觉得好看就拿了,其实没有特别喜欢的颜色,只是蓝色比较稳妥。”
官泓问:“那喜欢粉色吗?”
夏梦忽然警惕地看着他,说:“是不是想送我什么礼物,还分颜色?”
官泓淡淡笑着:“是啊,就是不知道你要不要收。”
“你送的当然要收,是什么啊?”夏梦眉眼弯弯:“买的粉色的?也不错啊,不过这个年纪喜欢粉色其实很尴尬,网上喊我们是中年少女。”
官泓垂眸想了想,表情认真。
夏梦将头靠上他腿,一张脸挡住他视线,问:“真的有礼物啊,粉色也可以的,到底什么时候给我?”
官泓往她脸上亲了下,说:“没有。”
他起身走去桌边,将手机抓来握了握,端起一边喝了只剩半杯的香槟,刚想一饮而尽,又放下,说:“穿衣服吧,带你出去吃饭。”
官泓没让司机跟着,自己开车带着夏梦在市里转。
西餐不想吃,中餐也没兴趣,等官泓将车停下,带她走进广场新摆的小吃街,她整张脸都发着光。
官泓无奈地摇头:“我就知道你会对这儿感兴趣。”
这是一座移民众多的国家,游客亦来自五湖四海,长长的帐篷底下,是各种不同的肤色和语言。
夏梦自认为是个很有条理的人,从第一个摊位吃起,挨个往下临幸,时不时还要用竹签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