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发泄工具而已,遇到言婉,他才真正将心交出去。
他已经彻底失去理智,跪在地上问少女:“我要怎样做,你才肯相信我?”
少女哭着摇头,“你是个cǎi_huā贼,我如何能相信你!”
言瑛在后面附和:“对,就是个cǎi_huā贼。可是没关系,王爷,我愿意嫁你。”
祁王气血冲头,无数种声音在耳边交织,忽地他直直地站起来,疯了一样扑向言瑛,往死里掐她,“都是你的错,你为何要来我屋里,肯定是你设计陷害我,我就是做太监,也不会娶你!”
言瑛吓得花容失色,试图推开祁王,可是祁王的力气太大,她压根无法还击。
“救命……救命啊……”她先是看向祁王,希望他能清醒点,可是他已经完全魔怔,平时斯文翩翩的人,褪下伪装,百无禁忌。
言瑛往屋门的方向伸出手,“四姐……”
她本以为会看到言婉惊慌失措的样子,却只看到言婉淡定自若的模样。言婉脸上还挂着泪,可是她的眼里全无刚才显露的悲伤绝望。
津津有味。言婉正津津有味地扫向她,目光饶有兴趣,仿佛在看什么好玩的事。
言瑛瞪大眼,细瘦的脖颈卡在祁王手里。祁王想要置她于死地,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言瑛短暂的王妃梦尚未启程,就已经消失,连带着她的生命一起,散在风里。在言瑛窒息的最后一刻,她望见少女离去的身影,轻快愉悦,嘴里哼着小调。
小调的旋律言瑛很熟悉,每次她欺负言婉,就会唱起童谣,以至于言婉一听到童谣就会瑟瑟发抖。而现在,她却被埋葬在自己的童谣里。
祁王在言家园林杀人的事很快传遍安城。那日赴宴留宿的人回忆起当时情景,说:“祁王跟个疯子一样冲出言府,言家的人推开房门一看,六姑娘躺在地上,衣衫不整,脖子已经被扭断,死状极其凄惨。”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祁王杀的,还是言家的姑娘。在言府行凶,杀言喻之的妹妹,无论哪一点,都够他死一万次。
祁王被打入天牢贬为庶人,入天牢的时候,据传人已经疯了,不知道从哪里得了匕首,挥刀自宫,整日喃喃念叨:“阿婉,我心匪石,不可转也,你得信我。”
言喻之听闻后,立刻派人拔掉祁王舌头,下令不准任何人提及祁王示好言婉的事。
府里出了命案,言喻之每日提早回府,担心言婉害怕,夜里守着她睡。
少女披着衣服躺他腿上,再无过去的忌讳,一双手软软地圈住他,听他柔声哄她:“阿婉不怕,有兄长在,就算是厉鬼也不敢近身。”
他大概是以为她阖眼睡着了,伸手抚摸她的乌发,叹道:“你讨厌谁,跟兄长说一声便是,何必亲自动手。”
少女依旧假寐。
言喻之低头拨开她额前的碎发,吻了吻,“无论你怎样,兄长都会护着你。兄长早就说过,就算你杀掉所有的人,也不会怪你,你怎么就算不肯信兄长呢。”
他的唇印上去,自她的眉眼缓缓滑过,最终落在她的唇间。
香软啊。她从里到外都是甜的。他的阿婉,果真是天底下最珍贵的宝物。
他亲了第一下,还想亲第二下,吻着吻着,整个人情迷意乱,根本停不下来,也不想停下来。
忽地少女从梦中醒来,睡眼惺忪,推他:“兄长……你在做什么……弄得阿婉好难受啊……”
作者有话要说: 阿婉:兄长,你疯了吗,不想吃糖了吗!!
言言:我这不正在吃糖吗
第34章
言喻之吓一跳,微怔数秒后, 迅速回过神。他看着眼前娇软香媚的少女, 她被他刚才的忘情举动吻得双颊晕红, 此时正懒懒地从他身上爬起来, 撅嘴望他,似乎在等回应。
言喻之心跳如雷,面上却端得淡然,寻常语气说道:“刚才兄长发病,实在痛苦难熬,想要喝药。”
少女抚上自己的红唇,害怕地望着他:“兄长是想要咬破阿婉的唇喝药吗?”
他黑眸深深, 目光如炬, 不再掩饰, 捧了她的脸问:“阿婉不愿意吗?”
少女低下头:“阿婉怕痛,而且兄长要喝药,不该从阿婉的唇间汲取。”
言喻之爱怜地抚摸少女白瓷般的脸蛋,他已经彻底沉迷, 从前一直忍着对她的渴望, 如今开了头,心里的yù_wàng就像是瞬间炸开锅,再也等不及,只想立刻同她说清楚。
“阿婉,兄长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听好, 你言婉,不是我言喻之的妹妹。”
少女颤抖着双唇,水眸闪亮,她拉着言喻之的袖子,语气悲伤沮丧,“兄长,是阿婉做错了什么吗,兄长不要不认阿婉,阿婉愿意让兄长喝药,兄长想从哪里汲取就从哪里,阿婉绝无怨言。”
她说着话,往他跟前贴,刚才羞怯迷茫的少女此刻热情奔放,急急地凑上他的唇,她笨拙得很,一味地往他嘴里送,邀请他咬破她的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