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你就一定会停下。”
萧衢脑袋埋得更低。
刚才威严强势不可一世的气焰瞬间掐灭,林间猛兽化作笼中小猫,连带着声音都柔和七分,乖乖求饶:“阿寐,求你念在我从前没碰过女人的份上,就原谅我这一次。”
她嗔道:“没碰过女人,你就去碰呀,在我身上作威作福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萧衢一急,生怕她不肯原谅,捞起她的手,为自己辩驳:“男子汉大丈夫就该生猛些,我活这么大,就碰过你一个,难免情不自禁,你好得很,我一沾了你,怎么可能不孟浪?”
她瞪他:“这么说,倒是我的错了?”
萧衢重新将她抱入怀里,她被折腾得根本就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他拉住她的手,他牵了她的手,往他自己脸上甩,甩一巴掌就说一句:“娘娘开恩。”
她撅起朱唇,伸手戳了戳他的额头:“就不开恩。”
他捕捉到她眼中的笑意,知道她已经不生气了,立马抱紧她:“阿寐,我不想送你回去。”
只要一想到皇帝每晚都能占有她,他就气得要发狂。哪怕他从她口中得知,皇帝并不会真的碰她,可是那也不行,她的唇,她的身子,只能他一个人碰才好。
萧衢抚上她的脸,痴痴地问:“阿寐,你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属于我?”
她这时轻声开口:“萧衢,我不会属于任何人,我只属于我自己。”
萧衢愣住,随即点头笑道:“是了,你只属于你自己。”
她在他怀里静静待着,也不唤他为她穿衣,半晌后,她主动问:“萧衢,还剩多少时间?”
萧衢一怔,答道:“还有半个时辰。”他有些沮丧,问:“你要现在就走吗?”
他止住内心的煎熬与贪恋,背过身去,不让她瞧见他脸上的神情。
就在他以为她正要穿衣的时候,一双白玉般的手却圈了过来,她伏在他背上,声音媚得能滴出水:“我不走,半个时辰,足够我再考验你一次,这一次,萧郎,你可不能再恋战。”
幸福来得太过突然。
萧衢来不及思考,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投身战场。
比生猛,他肯定比得过皇帝。
但是比温柔,他却不一定比得过。
男人的好胜心占据主导,他暗暗发誓要让她今晚在皇帝身侧情迷意乱之际想的全是他,半个时辰的搏斗,他无所不用其极,憋着自己的yù_wàng,一切以她的意愿为前提,将她伺候得舒舒服服。
从前萧衢的心愿,是做一个流芳百世的权臣,如今萧衢的心愿,是听云寐喊一句:“萧郎,我还要。”
送她回去的时候,她攀在他的脖子上,同他嘱咐:“以后不许再乱来,尤其是在皇上面前,你不能看我。”
萧衢诚实回答:“做不到。”
她捶他,撒娇:“那就只能悄悄地看。”
萧衢:“我偏要光明正大地看。”
云寐:“那皇上下次当着人前吻我,你可别吃飞醋。”
萧衢腾空一只手,故意颠了颠她:“他吻你一次,我便要吻十次,他碰你一次,我便压着你做十次。”
她鼓起腮帮子,生气地捏他的脸,捏一边不够,两只手凑上去,揉得他脸都红了。
萧衢目不斜视继续往前。
他将她原样送回皇帝的大帐,自己跃马而上,从隐蔽的小路一路赶回。家仆早就做好准备,萧衢提起早被猎杀的猎物,顺利混入打猎而归的人群中。
恰逢皇帝命太监来喊他。
萧衢将自己的猎物往地上一甩,皇帝若有所思地望他,看了好一会,最终收回视线,脸上浮现假笑,夸赞了几句,问:“萧爱卿在哪猎的这么多猛兽,朕几乎寻遍围场,也没有寻到几只。”
萧衢面不改色心不跳,语气淡然:“微臣运气好而已。”
皇帝点点头不再继续问。
在围场半个月,白日里萧衢故技重施,隔三差五就瞄准时机,将云寐俘回自己的帐中,颠龙倒凤,共赴巫山云雨。
夜晚皇帝回帐,夜夜搂着云寐共浴,喝下一壶醉生梦死,躺在她身侧陶醉美梦。
从围场回宫的时候,路上云寐忽然昏倒。
皇帝吓得脸色都白了,急忙传召御医。
御医一诊脉,便诊出了喜脉。
皇帝懵在原地。
御医走后,云寐醒来,四平八稳的马车里,皇帝正背对着她,身形一颤一颤的,她起身伏过去,皇帝一惊,忙地擦掉脸上眼泪。
云寐扭着水蛇腰从他胳膊下钻过去,同他面对面,捧住他一张泪脸问:“皇上,你这是怎么了?”
她一边说话,一边吻着他脸上的泪痕,柔情似水。
皇帝止住的眼泪忽地又夺眶而出,他闭着眼享受她的温柔,双手颤抖,脸上挤出一个笑:“阿寐,朕没哭,朕只是高兴而已。”
她继续亲吻他:“有什么好事吗?”
皇帝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