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撼和不安。
他掏出手机,几乎是颤抖地,拨通了已经退休回老家的佣人吴妈的电话。
“抱歉,夏先生,我当时的确骗了您。”吴妈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最后叹息着向他道歉,“俞小姐说,如果您来问我,就说明您其实并不记得,而且您应该已经有了其他喜欢的人,那么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既不会让您和夫人为难、也不会使她痛苦和难堪,对大家对她都是最好的选择。”
吴妈的话掐断了夏挚的最后一丝侥幸。
‘夏挚啊夏挚,你真是个混蛋!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一次次地伤害她?’
他捂着胸口,后悔和愧疚像滚开的水一样在他的心里翻腾了起来,可感觉却那么的冰凉刻骨。
他犯了那么多的错,她还会原谅他吗?
这么长时间的避而不见、这么疏离而释怀的态度……她口中的‘不责怪’,是不是也正说明了,他已经再也走不进她的心中了呢?
想到这里,夏挚只感到胸口就好像被人揪住,痛得快要透不过气来。
原来,他早已不把她当做妹妹了。
e,不知道这样的肉小仙女们觉得怎样?或许简单了一点、不够鲜香?音芜后文会继续改进的。之后暂时会跑一段剧情,因为可以肉的对象还没跟女主碰头呢,想吃也吃不到……故事很长,有点慢热,请小伙伴们稍微耐心一点点哦,求收藏,求留言,么么~~ㄟ( ̄▽ ̄ㄟ)
☆、第十章冤家
回到酒店,小心地收好母亲的相册,林绮瞳把自己泡在浴缸里,长长地洗了个澡。
她虽然已经放下了过去,但是被夏挚超越了礼仪范围亲密地触碰,她还是本能地会变得僵硬和惊恐。而如果对象换作别人,她似乎并不会如今天那样仿佛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和排斥。
大概是跟那个人的‘初体验’过程太不愉快了吧!
她嘲讽地笑了笑。
裹上浴巾,她在身上薄薄地洒上一层香水——‘ir’爱尔兰语中的‘母亲’,是她为了纪念已过世的妈妈林绯女士而特意命名的,也是她们母女选用了双方都喜欢的气味,共同调制出来的独一无二的香水。
在林绯出走后,她每次想念妈妈时ir放在鼻间轻嗅。而当她得知母亲不顾众人的反对一定要去非洲,年幼而势单力孤的她也只能借由将香水喷在身上,才能幻想着好像妈妈正在陪伴着她一样,以此来缓解内心的担忧和害怕。而再之后……总之,这已经是她割舍不掉、如同身体一部分的一种味道了。
林绮瞳换好衣服,然后打开电脑。
她已经好几天没有查看邮件了,回国之前她刚刚跟导师发生了一场口角,现在马上要到一篇论文的截止日期了,也不知道他老人家还会不会帮她把完稿校对一下?
点开邮箱,导师发来的回复还没找到,入眼的整个屏幕却统统被署名为‘聂皓希’的十几封邮件刷屏了。再加上手机里二十几个同样来源的语音留言,林绮瞳的脸色当场就是一黑。
这个男人,一定是发现她回国了,所以又准备开始控诉她的‘不辞而别’了!
看着邮件和留言的时间全部都是四天以前,林绮瞳毫不怀疑,聂皓希十有八九,已经在回国的途中、甚至已经到达国内了!
揉了揉发疼的额角,林绮瞳觉得格外烦躁。
她和聂皓希,绝对属于传说中的‘冤家’。
从很小的时候两人认识开始,林绮瞳就一直觉得这个男孩子真不是一般的‘作’:他的衣服一定要找专人量身定做、玩具一定要买限量版或者市面上绝无仅有的、学习的内容总是严重超纲、对饮食的挑剔简直令人发指、特别老气横秋不屑跟同龄人一起玩、还有非常非常严重的洁癖连根小指头都不让人碰(除了对她)……
随着年纪大增长,聂皓希身上的怪癖变得更加具体和物化:在手机几乎包含了计时、通信、拍摄、钥匙或者钱包等等齐全功能的现代社会,聂皓希却依旧执着于手表。从加入k大少年班开始,他就是各种手表展览会的常客。他对各个牌子类型的手表如数家珍,藏品不计其数。而直到现在也一直戴着那块在他七八岁时买的第一块、绝对可以称得上老古董的劳力士comexx第一代机械表。
除此之外他还喜欢拼图,从平面的到立体的,每一幅图动辄就是是上万块。没事的时候他就一个人闷在家里头拼。只要是他住过的地方,几乎要单独开辟出好几个房间,专门悬挂他拼好后装裱起来的‘大作’。据不完全统计,规格在20000块以上的大型拼图,他挂起来的就有将近30幅!林绮瞳严重怀疑,除了工作和学习,聂皓希的绝大部分时间是不是都耗在了拼图上。
当然他还迷恋红酒。为此他甚至专门去法国结识了几个大酒庄的主人。因为一瓶葡萄酒从采摘到真正酿好成为酒大概需要三年的时间,他每次都提前三年预订。拿到新鲜的酒后,一部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