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眼见着都快胖成一只小球了。
沅九睡了,她却可不敢怠慢,双手捏着帕子在沅九的胳膊仔细擦洗着。
擦过了两只胳膊,又去擦她的湿漉漉沾满泪痕的面和颈子,水桶里的热气将她一身软腻的肌肤熏得翻着淡淡的粉色光泽,灵儿胖胖的小手拿着白帕子,仔细擦洗过了她的颈子又将手伸进了水里,小心翼翼的帮她清洗胸前的shuāng_rǔ。
灵儿的一双小胖手有些发抖,说来这是她第一次伺候沅九洗浴。
平日里朱大人都是亲力亲为,有时候连穿衣穿鞋这等子琐事都是自己来做,于是更省得她来伺候了。
可是今日见过沅九这身皮肉,她倒是有些懂得大人为何每次都抢着做着苦差事了。
她手上的帕子轻轻戳到了沅九的左乳,那水滴胸饱满膨胀的乳肉马上弹性极好的抖出了乳波,身为姑娘她都看着喜欢,脸红心跳了,更别说朱大人了不是?
灵儿手里的帕子沿着她乳果的下沿擦洗了一阵,自己的小脸也变得汗津津起来了,也不知道这傻大姐的乳肉摸上一摸是什么感觉的。
她一面走神一面被自己这想法吓了一跳,连忙几下胡乱擦了一阵,连身下都没曾擦洗,轻轻将沅九叫起来,侍奉了穿衣送到了寝屋里头。
见到她扯起了小呼噜,这才呼了口气,自己出去守夜了。
第九十五章:秘密筹划
朱府里头已经是个个下人都哭天抹泪的状况,几个朱氏的贴身丫鬟哀哀切切的在院子里哭作一团,朱温万一拔腿进了正厅,就见到父亲正在那里背手而立,神情落寞,那宽厚的身影也不如往日威严到看着是矮小无力的许多。
家里这副阵仗,朱温万自然信以为真,红着眼圈唤了一声父亲,又抖着嘴唇张口道:“母亲怎样”
声音已经是哑了,眉目都是惧色。
朱青山背着身子始终没有转过头来,冲着他摆了摆手,指向了内屋,他抹了一把眼睛赶忙打了帘子进去。
塌上的朱氏紧闭着双眼,面色几乎凹陷下去,只露着一张因为病恹恹而翻着不正常红血丝的脸颊,一动不动。
朱温万肝胆俱颤,连忙扑过去跪在床头,伸手颤巍巍的摸了一下母亲干枯的手,轻声道:“母亲,儿来了”
“你快醒醒罢.”
朱氏自是不会醒过来,立在一旁的两位老医生马上凑过来将朱氏的病情禀报的异常严重,甚至最后还说了句后事如何。
朱温万自始至终不敢相信,前些日子还生龙活虎的在他跟前叫骂的母亲此刻病来如山倒,捉着医生的脖领子叫他去开汤药来,这才红着眼圈又重新跪到了朱氏的面前。
那凄凄惨惨的模样,人见犹怜。
宝珠这下子跟另一位丫鬟在一旁一唱一和起来,将朱氏多么不满意朱温万的不孝说的那叫一个淋漓尽致,又说朱氏又因为心忧愁以前在他小时候就定下了一桩娃娃亲,此刻他眼瞧着飞黄腾达,反倒要将这已经说好的亲事推了,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
朱温万听得云里雾里,压根从来不曾知晓自己有什么劳什子的娃娃亲。
无奈朱青山在一旁沉吟,也算是应了宝珠说的闲言碎语,此刻几个连番上阵将他说的不忠不孝不义,差点儿将他后背贴上那弑母的大字,朱温万一阵天旋地转几乎晕厥了过去。
好不容易熬到天明,人的意志几乎都要被磋磨散了,药汤热了又热,三番五次也是灌不进朱氏的嘴里,朱温万急的眉心拧成了一副川字,连嘴角都裂开了。
本想着父亲母亲都身体健康,他此刻由着自己的性子,等他日沅九生下了一男半女老两口高兴还来不及,自然能够认祖归宗了,不成想亲还没结,母亲就成了这等模样,哪还顾得上在三院的沅九呢?
生生不吃不喝的陪着朱氏熬了三天,第四日天微微亮起来,朱温万在一旁的座位上打盹儿,猛地睁开眼似乎是听到母亲的呻吟。
果不其然,朱氏已经深陷眼眶的浑浊眸子睁开了半分,看见他时几乎要留下血泪来,道:“儿.”
朱温万连忙招呼了丫鬟将一直热在灶上的腰端过来,自己用勺子取了,吹了又吹送到她嘴边,一面哄着:“母亲喝药.”
谁知朱氏将头一偏,嗓子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道:“叫我,这么死了吧。”
“横竖你娶了沅九,我也没脸面活在这世上了”
一旁的几个丫鬟大夫都急躁起来,生生喊着叫着,朱温万心里头像是让人剜了一刀,一面是自己的心上人一面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谁能做的了这种决定。
咬牙了半晌,最后肩膀一颓,终于吐出一句,“母亲喝了吧,儿,儿听你的。”
宝珠在后头蹬着朱温万和朱氏那副母子情深的背影擒着冷笑,很快从屋里头寻了个由头跑出去了,之后匆匆到了自己的屋子趁着没人将一直荷包取了出来,之后又捏了捏里头她早就藏好的一封迷信,将这东西塞进了朱氏早就安排好要送去张家的聘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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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九这几日在三院里闲的快长出了蘑菇,前两日吃饱喝足了就谁都不想,可是眼看着第三日了她也有些觉得什么不对,扯着灵儿的手问朱温万怎么不回来。
衙门里的风声早就传遍了,都说朱氏病倒了,要娶个门当户对的娃娃亲冲喜,沅九这夫人梦可是做不长嘞。
只不过这事儿没人肯告诉这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