飒之声,太美了。
他让跟着的小厮滚远,徐徐行至书房,将门反锁上。
捂住口,嚎了几嗓子。随后,又从柜子里取出瓶烧刀子,咕咚咕咚连喝了十几口,身上这才有了力气。品着酒气有些上头,他软软地平躺在地上,太舒服了。
如果明儿早上,两个小子能开口叫声爹,想来他的腿都能酥软吧。
“哎,你傻笑什么呢?”沈晚冬轻轻打了下荣明海的侧脸,笑问道。
“没啥。”荣明海老脸红了,他可不会告诉这丫头在想什么,谁知蓦然瞅见这丫头胳膊挪开了……荣明海眼前一亮,手迅速伸过去。
“干嘛呀。”
沈晚冬娇笑着往开躲,还是没留神,被这人趁虚而入。她瞧见眼前这人唇角微微上扬,温柔地看着她,手却做着坏事,轻轻揉捏她有些发胀的柔软……
“别这样,儿子在跟前呢。”沈晚冬微微发喘,娇嗔。
“这就是俩傻子,没事。”
荣明海虽这般说,可还是拉过来床被子,堵在儿子跟前,他解开女人的衣裳,将肚兜撩起来,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对变大好多的柔软,坏笑了声,俯身凑了上去,舌尖挑逗着,随后轻轻嘬着……
“哎哟!”
荣明海猛地起身,手捂住自己的嘴,眼睛睁得老大,用指尖抹去嘴角的白乎乎的东西,砸吧着嘴,品了下味道,惊道:“没想到还真有!”
“臭不要脸!”
沈晚冬小脸红得都快滴出血,她从身侧拿过方干净帕子,轻擦着胸口的濡湿,才刚这男人下巴上的硬胡茬扎到她的那儿,又被他狠吃了口,虽然疼,可酥酥麻麻的。
“你……”沈晚冬用手背蹭着发烫的侧脸,声如蚊音:“要不要吃了。”
“你说什么?”荣明海故意问,笑着:“你说什么?大声点。”
“讨厌。”沈晚冬嘤咛一身,翻转身子,将头埋进他大腿根,手掐着他的腰,心如鹿撞。
“好啦好啦。”
荣明海笑着,将怀中美人掰正,直面他。
他看着她,凑近了,眼睛不安分地乱瞅,压低了声音,坏笑:“咸的。”
说罢这话,荣明海俯身,吻上她的唇,一路往下……是啊,儿子有奶娘呢,用不着冬子的……
就要吃到时,外头窗子跟前忽然多出个黑影,瞧着梳的发髻,好似是玉梁。
“侯爷,大公子来了。”
荣明海佯装没听见,继续痴缠着。
“侯爷。”
玉梁的声音拔高了几分,好似怕里头的人没听见,又往窗子凑近了几分,恭敬道:“启禀侯爷,棠哥儿来了,正在院子里候着呢。”
“知道了知道了!”
荣明海不耐烦地怒喝,他白了眼玉梁印在窗上的黑影,眉头锁着厌烦,冷哼了声,道:“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
在说这话的时候,荣明海闷着头,抱起他怀里偷笑的女人,帮着她往好穿衣裳,给她将头发拢好。随后他又跳下炕,跑到柜子那边,找出件玄色直裰,迅速穿上,等将这些事都做好后,慢悠悠地坐在上首的椅子上,板着脸,沉声道:
“让棠哥儿进来吧。”
沈晚冬看着她的男人如此装腔作势,笑着摇摇头,歪在软枕上,等着瞧这位名满大梁的神童。先前明海给她说,棠哥儿今年十三,浑身都长着心眼,做事周全谨慎,很得太后的欢心。可他觉得这孩子和秦氏一副肚肠,让人觉得不舒服。
她笑骂:一个十多岁的孩子罢了,看你心眼小的。
谁知这男人嘿嘿冷笑了数声,道:别小看棠哥儿,先前党人闹得凶时,皇帝为了不惹老唐生疑,佯装称病,就是这丫头进出皇宫,为她皇帝表哥和何首辅等人传递消息的,人小鬼大哪。
正乱想间,沈晚冬听见外室门口传来个温润低沉的声音,听不出是男是女:
“小儿给父亲大人请安,给夫人请安。”
“都是一家子骨肉,不用避讳,你进来吧。”荣明海端着架子,坐直了,手指旁边的桌子上点着,脸阴沉着,瞧不出喜怒。
没一会儿,玉梁从外头掀开厚门帘,侧身让出条道。
只见从外室缓步走进来个十三四岁的少年,中等个头,穿着身月白色的直裰,衣裳上绣了墨菊,腰上悬着香包和玉佩等饰,脚蹬双厚底牛皮靴。
面如冠玉,眸子黑白分明,透着过人的灵气,唇不点而朱,虽说样貌秀美脱俗,可却无半点脂粉气,有股英气劲儿在的。
沈晚冬瞧见这棠哥儿,心里不禁欢喜,再瞅向自己腿边躺着的两个傻乎乎的小东西,忽而皱起眉头。先前她还打趣明海和棠哥儿一个小孩子较劲,现而今她才看了眼秦氏的孩子,竟也隐隐生出比较的心,她的三个儿子绝不能比这个丫头差!
朝前瞧去,只见随着玉梁进来好几个丫头婆子,有的拿蒲团,有的端茶……
那棠哥儿走到她父亲跟前,跪在蒲团上,磕了三个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