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脂粉香膏不说,连日常使的被褥、帕子、盆盆罐罐的都要带,再加上跟着去的太监宫女们的随身行李,满满当当装了几大车.
嫮宜这边的车马已经出了宫门,那边装行李的车还未出发呢.不过别人也是一样的境况,她还好些,因前头比她位份高的妃嫔不多,从她这里还能遥遥望见御辇,后头那些低位的采女、御女并一批女官,只怕出发的时候,连前头御辇的影子都看不着了.
从帝都到清凉行宫的距离倒不甚远,只是以这样半个后宫都出动的架势来走,也要走个三四天.这路上的行程这么长,合欢堂的嬷嬷们自然是不肯懈怠的.大的工具不好带出来,小花样却多.
这天出发没多久,竹幽和竹青便取了一个红木盒子,里头是两个荔枝状大小的缅铃,一头用一根绳子系着,只看外表看不出什么端倪.
果然竹幽道:这是合欢堂的嬷嬷上车前给的,每位妃嫔那里都有的.这东西原是南边贡来的,做成个球状,一层水银一层金,足足要这么渐次着裹七层.里头水银流动的时候,金子就会震动,因此置于穴内调教妃嫔.只是之后合欢堂的嬷嬷们犹嫌不足,又在原来的基础上改进了些许,将最外面一层做得跟荔枝外壳似的,还带些凸起,更添作用.说着又低声道:这东西效力猛,昭仪头一遭用,便时间短些也使得,奴婢不会报给嬷嬷听得.她也瞧出嫮宜自那日神色恍惚回了甘泉宫后,像是突然想通了什么似的,整个人格外不同起来.
说完果然看见嫮宜摇头,低低道:我想让他更开心.这个他是谁,竹幽竹青不问已知.竹幽轻轻叹了口气,见嫮宜已经做好准备,也不再多言,便扶了她躺在榻上,掀起了她的裙子.
缅铃乍一入体,嫮宜只觉有些微凉,待前后的穴都喂进去了,嫮宜半伏在榻上,忽觉体内竟似进了一尾活龙.
刚进去的两丸东西在里头乱滚,还嗡嗡作响,竟如蝉鸣一般.嫮宜原是第一次经这个,见如此凶猛,叫她的腰瞬间就塌了,惊叫几声,又强忍着咬着唇承受.
偏偏这东西只滚动也罢了,偏偏外壳有粒粒凸起,缅铃在穴内乱跳时,一旦落下就深深戳刺在内壁上,酥麻痒痛不能言说,口中莺啼再也忍不住,一声接一声不止.
嫮宜只觉淫性已起,内壁褶皱一层层想去吸那缅铃,偏偏它又逃的快,东南西北上下左右到处乱钻,上头的凸起刮搔过蠕动的褶皱,又再跳开,正好跳在她穴内软肉上.
这一下可是寻着了地方,那软肉本就细嫩不堪,被着带着凸起的怪物一扎,竟是直捣黄龙.嫮宜短促地呀了一声,全身抖动得厉害.
谁知一浪未平,一波又起,后穴那东西也开始作怪,在径道里拼命往里跳,因本就细窄,缅铃一动,上头的凸起就磨蹭着肠壁,一直磨蹭到菊心.嫮宜的心神本又都在前头,菊穴突然发力,叫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两只穴的穴心都狠狠痉挛起来,嫮宜大脑一片空白,穴口无意识大开,一股玉露清亮地泄了出来,一股一股吐了半日,才算泄干净了.
嫮宜半阖着眼,歇了好一会儿,才撑过这阵让人销魂蚀骨的快感.甫一睁眼,又看竹幽欲言又止,遂又明白了几分,声音还带着媚气道嬷嬷还说了,在用这缅铃的时候,需要奴婢们揉压昭仪的腹部和腰部,才能更好的调教.说完又急忙道:这一步颇为磨人,如今嬷嬷不在,奴婢们可以……嫮宜重新闭上眼,口中只淡淡道:合欢堂的嬷嬷浸淫此道这么多年,怎么能讨陛下喜欢,她们自然最清楚,就按她们的来罢.竹幽和竹青坐在榻沿:既如此,奴婢们就得罪了.昭仪要记着,要收紧穴口,缅铃千万不能调出来,不然就前功尽弃了!嫮宜微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让她们二人开始.
竹幽和竹青这才一个按住她的腹部,一个按住她的腰部,一会儿轻摇,一会儿向下暗捏.
她们二人根本没使什么力,嫮宜却觉重如千斤,体内缅铃像是突然更疯一层,仿佛要逃离这牢笼一般,下死命往四处撞,嫮宜被撞得甘苦交加,腿心泥泞一片,又更添一层润滑,反叫这作怪的缅铃活动地更顺畅了.
随着她逐渐适应,竹幽竹青二人手上的动作也逐渐加快,嫮宜被按揉得几乎乱了神智,还是用一只手勉强扶着榻边扶手,方觉能勉强收住穴口,不让体内两只作怪的缅铃跳出来.
竹青又有节奏地去推嫮宜纤腰,让她随着体内缅铃跳动的节奏款摆腰肢,那缅铃一只正压在她花心,一直又正蹭在她菊心,在上面不住跳动,尤其这还是在马车上,虽然这车宽阔轩敞,官道也还算平整,但总是难免时不时颠簸几下,叫两只缅铃压得更深.
这等刺激如何叫嫮宜受得了,腿儿乱挣,香艳非常.然而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又忍下来,只被这两只缅铃入得在榻上哀哀啼哭.
不管她如何吃不住,如何觉得两只缅铃就要撞开穴口冲出去,终究还是发了十分力,将它们牢牢锁住了.
待规定的时辰到了,竹幽竹青二人才收了手,温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