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受着冷绮月高潮时穴内的蠕动,享受着被包吸的感觉,唇角微扬,在她耳边低笑:“月儿,你不行啊,这么快就泄了,还好你是女人……”
冷绮月脑海里晕晕乎乎的,连这么快泄身的羞愤都顾不住了,哪有心思在意他打趣的话。
她只觉花心处一阵阵甜美的颤抖,凃言的马眼处如长虹吸水一般,似有若无的啄吸着她的花蕊,舒服的她像要断气般的娇吁轻喘,花心处更加迷醉般的包紧了凃言的巨龙。
也不知这样在高潮中沉醉了多久,冷绮月才微微地醒了过来,她这才发觉,凃言还紧紧地插在她穴内,却是动也不动。
她虽已高潮,可嫩穴处仍紧紧地吸吮着那ròu_bàng,爱不释手的也不肯放开,完全一幅欲求不满的模样。
明明插进了穴里头去,他却没有动作,停顿一下还好,可是凃言半天动也不动,手还在她纤腰上挑逗般的轻轻揉弄。
安抚着她那被强烈快乐而冲击得酸软的纤腰,这分明是怜惜她受不住,体贴的等着她恢复过来,冷绮月却并没有察觉,只感到一股子难耐的感觉漫延上心头。
很快,冷绮月再也忍不住那股冲动,情迷意乱地主动吻上了他的嘴,并且将香舌轻吐出来,勾起了他的舌头,慢慢的与他的一起搅动着。
“嗯……”冷绮月微微扬起脸,软绵绵地呻吟着,才刚高潮过的她格外娇媚,晕红的脸颊春潮涌动,纤细娇嫩的肌肤每一寸都喷发着令人心荡的媚气,“快……快动……给我……”
“你受得了吗?”凃言心下一动,俯下头去,温柔地在她红艳的唇上轻轻吸吮。
将她的香唇尝了个够后,他才松了口,话语低柔了几分,“会不会有不痛?”
“不……不会……”她咬了咬牙下唇,蹙眉轻轻地呻吟着。
说没有不痛是不可能的?他的ròu_bàng是那么粗长壮硕,只要他进入,甬道每次都会给那大棒子一下子狠狠地破了开来,直达花心!
可是在强烈的快感之下,痛楚是那么微不足道,微小的不适却更难掩心底的渴望,冷绮月极其渴望他的强猛攻势。
凃言闻言,双目顿时猩红,腰部开始了一阵耸动,将ròu_bàng从下往上,一次又一次深深插进冷绮月的mì_xué里,她的娇躯也随着他的冲撞上下起伏,秀发飘散。
“是不是比床上刺激?”凃言一边抽动,一边哑着嗓子询问她。
“……嗯……不知道……别问我……啊……”冷绮月皱着眉头不愿作答,销魂的娇吟一阵高过一阵。
“你喜欢就够了……”凃言低低笑着。
每次他腰部上挺,ròu_bàng都深入紧窄的甬道直达子宫。
冷绮月比凃言矮了许多,为了保持平衡,她得费劲的的踮着脚尖,凃言也微扎着马步,才能让他方便插入,她的脚尖随他的抽送不时提起又落下。
他们以站立姿势的交欢,配合虽然不熟练,却很快渐入佳境。
“嗯……好深……”冷绮月的吟叫,一直强烈刺激着凃言的性欲。
凃言的力道也因此越来越重,冷绮月全身体重由一只腿支撑着,而由于和的身高不匹配,腿还得时常翘起脚后跟,不到十分钟她就香汗淋漓了。
“腿累不累?”凃言当然能意识到这个姿势的费劲之处,他关切的问到,咬紧牙关,暂时放缓了chōu_chā。
“嗯……”冷绮月低声沉吟,感到他顶撞的力度突然变小,下身难耐的紧夹一下。
这忽然被紧包的销魂蚀骨之感,让凃言低低呼叫了一声,本还想怜香惜玉,却是不由自主的大肆动作起来。
一根暴涨的ròu_bàng狠插进去,连根没入。
冷绮月喘不过气来,身体软绵绵的被他用力操弄。
那双醉人灵动的眉眼此时半眯着,长而微挑睫毛上下轻颤,鼻端上都是薄汗,弧线优美的柔唇微张轻喘,如芷兰般的幽香喷洒在凃言的脸上。
让他那颗本已悸动膨胀的心,更加血脉贲张,胯下的ròu_bàng顿时充血,又涨大了几分,胀成紫红色的庞然大物。
他疯狂的抽干,在穴道内磨擦出更加强烈的刺激,冷绮月在轻哼娇喘中,纤细的柳腰本能的轻微摆动,欲拒还迎。
两人是站着交合,他的大腿紧贴着她胯下雪白如凝脂的yù_tuǐ根部肌肤,熨贴厮磨着,舒爽得他毛孔齐张。
她花心不住收放,好似啜吮着凃言肉冠上的马眼,凃言敏感的肉冠棱线被她粉嫩的花蕊轻咬着,那快感让他“嘶嘶”喘着气。
舒爽的感觉,让两人开始急切的寻找到对方的嘴唇,饥渴的吸啜着品尝着。
在深沉的拥吻中,凃言轻轻的移动脚步,不着痕迹的将冷绮月带向石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