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这些孩子。”
关印海无话可说,他沉吟了一下,转身要走,忽然又转回来,对领队严肃道:“我不希望看到类似于人体实验这类不人道的事情在我的安全区发生。”
领队一愣,笑了:“我们也是人,我儿子和这孩子差不多大。”
“还有,我希望在不打扰你们的前提下,这孩子能留在这,她很希望看护她的朋友。”关印海强调道,“她是我女儿。”
在场的人一时间迷糊了,认识这五个病患的肯定是邹涯人,但现在关印海又那么笃定的说她是将军女儿,那这个女孩子到底怎么认识的这五个娃子,肯定有什么环节出了错。
关印海觉得交代完了,立刻就要赶赴前线,他一脚踏出隔离室,就注意到自己的警卫兵表情怪异,顺着他的眼神往下望,脚边黑乎乎的一坨,赫然蹲着女儿的小男朋友。
阿狗发现齐祭没怎么受伤,看到里面的情景就大致明白齐祭为什么这么痛苦,他知道自己进去也没什么用,就想也不想的蹲在那儿守起来。
不知怎的,生死不明的病人,强忍着惊慌手足无措的女儿和隔离室外蹲在一片黑暗中沉默无言的男孩,这三个场景有那么一瞬间让关印海有些眼眶发热,这么低的泪点让关印海自己都有些羞窘,他蹲下去,拍拍阿狗的肩膀,然后把自己的配枪塞到他怀里,问了句:“会用么?”
阿狗看了他一眼,眼神居然挺柔和,点了点头。
“那就好,保护好他们……一切有我。”关印海掩饰性的擦了把脸,起身快步往外走去。
枪声已经开始连绵,丧尸围城第一天。
☆、鲜血
阿狗有去无回,就连单桐都坐不住了,翟艳和他一路询问,才找到位于军区医院最里面的隔离室,隔着玻璃就看到齐祭跟犯错的小孩一样贴墙站着。
对于齐祭这种什么忙都帮不上还碍手碍脚,监军一样的杵在那,人小小一个却力大无比,走过路过都撞不过的人,医疗人员还是颇有怨言的,奈何人家权二代还是力一代(极具力量的一代),大家也只能忍着。
此时见到两个家长模样的来接人,不由得欢天喜地,派一个护士好说歹说把人劝出去。
单桐和翟艳一见到里面的情景,心里的猜测离事实就已经八九不离十,齐祭出来后显然心情低落,他们当然不会劝齐祭离开她的伙伴,只能安慰了两句。
齐祭低着头,没精打采的听着。
“齐祭,无论出什么意外,记得还有我们在,有看不懂的就问我们。”翟艳随口说了一句,就见齐祭双眼亮晶晶的抬起头来道:“他们在治十七他们吗?”
“这很明显吧。”
“但他们都说没样本,治不好,样本是什么?”
“大概就是你朋友他们身体里的病的样本吧,或者是治疗这个病的东西的样本……俄医学上的事我也不大清楚,但大致意思就这样了。”翟艳说罢,用手肘捅了捅单桐。
一直出神的望着隔离室里面的单桐回过神,无奈的摊手:“翟阿姨,这我就更不懂了,不过……大致这个意思是没错。”
“哪里能弄样本!?”
“不知道。”翟艳很愧疚的回答,她手伸在口袋里,紧了紧,却还是没拿出东西来,“齐祭,可能我可以帮上忙,但这些人到底干什么的我们也不清楚,所以你如果要呆在这,就搞清楚他们到底是谁,哪里来的,有什么目的,否则很有可能被人利用了都不清楚。”
单桐瞟了眼翟艳的口袋,笑了笑:“你让齐祭套话,不如教她一看情况不对砍死所有人方便……”
“咳。”翟艳郁闷。
“齐祭,你既然坚持要呆在里面,不如观察一下他们到底是不是好人,你虽然接触的人不多,但你的直觉很准,如果觉得他们可以信任,就想想怎么帮帮你的朋友,你想,你和他们一起长大,为什么他们生病了,你却没有?或许你的习惯,饮食这些和他们有细微的差异……下次我们再来看你,你可以告诉我们你的观察结果,这样我们或许可以帮上忙。”单桐循循善诱,他可以理解翟艳藏私的行为,但他不能让齐祭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同伴死去,如果必要,牺牲翟艳的最后筹码势在必行。
齐祭听人说话一向很认真,此刻虽然没什么动静,但是无焦距的双眼显示她已经开始沉思,见翟艳和单桐都没什么要交代的了,便回身进了隔离室,引来医疗员内心哀鸿一片。
此时,十七全身已经被脓水包裹,他的舌头都开始起了脓包,医疗队不得不让他一直张开嘴,用吸痰器吸取他口中的脓水,以免脓水和口水堵住他的呼吸道引发窒息。
“患者的血液在发生变异,可以确定这种病毒的侵蚀已经到了内脏。”记录员冷静的说着每一个变化,等待领队的每一个指令。
“输血。”领队已经忙到只能说词语了。
“输血!有空的都来配个对!”
其实没人有空,但还是有很多人到消毒室撩起手臂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