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在榕树周围转了一圈,挑了个气根不太粗壮的地方开始用匕首在地面处削,不得不说,虽然挑了个最不粗的地方,可是这榕树都不知道长了多少年代的了,气根最小的也有两指粗,长到泥土里去,想不粗都不行,可这就苦了聂北。
削到聂北手起泡才削开一根,还要削好几根人才能钻得进去,聂北跟随男人婆她折腾大半夜,又背着一个一斤左右的「母亲」再抱着一个几十斤的「女儿」一口气跑了好几公里,还是坎坷的小道,到现在聂北已经累得呛,也不再理会什幺时候能削开个进去的口来,翻身就地坐在黄夫人和黄洁儿两个女人的中间,直把匕首往地上一丢,靠在树根上闭着眼睛就睡。
辛苦劳累的聂北很快便睡着了,坐直的身子歪了下去,头枕在黄洁儿的那双秀直的美腿上都不知道,看着聂北这副模样,黄洁儿心里酸酸的,想伸出手去抚摩一下聂北那刚毅却又英俊非凡的脸,但没力气,只是少女的眼睛万般柔和的注视着。
黄夫人一想到聂北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就好一阵脸热,觉得聂北好过份,待看到聂北现在这副模样时她心里很是感动,反而觉得聂北刚才的「坏」有点可爱,对聂北毛手毛脚佔她便宜也就不太放在心上,她不由得露出了丝丝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