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北一步一脚印的走出这一片营帐,走了很远一段距离的时候才停下脚步来,缓慢的转过身去,望着黑夜里一片漆黑的营帐方位,心里有种惆怅的感觉,事实上聂北每离开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会有这种感觉。
聂北背一个抱一个,站在雪花飘飞的小山头上,显得有些凄凉。
继续上路,聂北背着抱着,迎着雪花飘飞一步一步的往回走,凭感觉而走,艰难但不停步。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天边微微露出鱼肚白的时候聂北昂起满是汗的刚毅俊脸,望了一眼毫无尽头的小道,然后低下头去继续赶路。负重的劳累让一向色心不改的聂北都无心去感受背后的温润柔软了。
而背后的黄夫人却是玉面绯红,浑身臊热。被聂北背着,她的凹凸有致的身子全面贴在聂北宽大的后背上,那双温润柔软的大rǔ_fáng挤压在聂北虎背上,粉胯分开贴在聂北腰臀上,随着聂北艰难的步伐上下摩擦着,那一阵阵的酥麻感觉不断传来,伴随着聂北强烈的男性气息,还有欢好未消的那股肉慾味儿,黄夫人芳心酥痒,身体发软,内心总是平静不下来,压抑良久的慾望随着路途越来越强烈,尖秀的下巴抵在聂北的肩膀上,鼻息十分不均匀。
被聂北打横抱着的黄衣少女也就是黄洁儿,望着聂北的汗珠一滴一滴的往下滴,滴落在雪地上迅速凝结成冰滴,她那双清澈纯洁的眸子此时蒙上了一层雾,心里的聂北形象迅速拨乱反正无限放大,一下子飙到了英雄的位置上。
「聂大哥,我们歇一歇吧,他们追不上来了。」
黄衣少女话语甜甜糯糯的,那份关心之情流于言表,和之前一直的数落相差不知多少,下流无耻之徒也成了聂大哥,少女的心态变换得真快。
羞于现在这种紧密相贴、阵阵厮磨状态的黄夫人自然是随声附和:「对啊,阿北,你放我们下来吧,你也累了,我们手脚也有些知觉了,想必不用太久就能活动了,到时候我们自己走路就好了。」
聂北想想也是,便依言找个避风的地方,周围都是草灌乔木,撑天大树也不少,但还是一棵古榕树入得聂北的法眼,庞大的枝叶就不说了,它那些气根垂直而下,直长入地,密密麻麻的,走到榕树底下时,才发现这些气根已经把树干给围了个圈,穿过间隙能看到围起来的圈子空间不小,只能想进去可不容易。但这些难不倒聂北,有锋利的军用匕首,这些气根有大有小,要切开个门进去还是可以的。
聂北轻轻把黄洁儿放下,扶着她靠坐在榕树的气根下,聂北再把繫在胸前的布条结给解开,然后双手环回背后托着黄夫人浑圆肉感十足的丰臀,慢慢的把她转到前面。
不能动弹的黄夫人只能任聂北摆布,两人如此紧密的接触,摩擦是不可避免的,黄夫人一张玉面始终都是红扑扑的,闭着眼睛感受到身体每一处都很敏感,被聂北托住滚圆多肉的美臀时她心头一颤,浑身都酥了,待发现聂北的手还有意的揉捏时她羞得慌,在自己女儿面前她又不好声张,只能羞红着脸任聂北胡来。
聂北托着她美臀转她到了前面,两人面面相对,黄夫人的粉胯紧帖着聂北的肚子,聂北能感受到对方粉胯处的热度,能溶掉任何男人理智的热度,再看臻首无力靠在自己胸膛上的黄夫人,耳根处绯红绯红的,和两颗珍珠耳坠相衬得如此动人,聂北开始想入非非了。
聂北想入非非的话下面自然是迅速抬头,黄夫人自然是第一个感受到,因为那硬邦邦火热热的东西真顶在她的股沟处,似乎要蛰穿自己的衣物钻进来一样,黄夫人更是羞赧,心里暗暗惊呼聂北的怎幺这幺大,我们女人怎幺装得下……呸呸呸……黄夫人心慌意乱,却听到聂北「纯洁无知」的话,「黄夫人,你怎幺啦,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你、你放我下来就可以了!」
聂北本不想放的,却听到黄洁儿紧张的问话,「娘,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怎幺脸这幺红,是不是感染了风寒?」
「没、没事!娘没事!」
黄夫人深吸几口气,神色慢慢恢复自然,眼神也开始清明,恨恨的剜了一眼聂北,「你这样抱着我不累吗,还不快放我下去歇歇!」
「夫人现在身子还有些冻,我这样抱着你能让你暖一些!」
聂北无耻的说道。
黄夫人有些「恼羞成怒」了,附在聂北耳边小声嗔道,「小坏蛋,小小年纪就这样毛手毛脚的,再不放阿姨下来阿姨真的生气了!」
聂北聂北不捨的黄夫人那滚圆肉肉的美臀上揉了几下,便把黄夫人放下来,黄夫人在女儿面前只是当作什幺事都没发生一样。
温香软玉离开怀抱,聂北的慾望反而轻微的下降些,利的掏出那把军用匕首,直把黄洁儿吓了一跳,「聂大哥你、你要干什幺!」
「要歇也得安全点歇嘛,等一下那批疯婆娘追上来我可保不了你们两个!」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聂大哥你要……」
说到最后黄洁儿讪讪的说不下去。
聂北补充道,「以为我为了你之前那些怒?而切你两刀?放心啦,像你这样如花似玉般的美女,我下不了手的!」
黄洁儿破天荒的害羞了,怯生生的问了一句,「聂大哥说的是真的吗?」
聂北举目望去,却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