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肚皮瘪瘪的,袁芃芃又把她晚上的饭给拿出来,让小家伙好好地饱餐了一顿。
这小家伙不仅长得很乖巧,性格也很乖巧,在外面冻了那么久,也不哭不闹的,她这么折腾它,它也只是小幅度地象征性挣扎一下,乖得很。
洗完澡之后,身上的毛都塌了下来,显得更小了。
袁芃芃左看看右看看,产生了一个深深的怀疑:这家伙,真能看家护院?
“我得给你起个名字啊,”袁芃芃折腾了大半天,这才想起来这个重要问题,“叫你什么呢?你这么白,叫六哥吧。”
“我以前就认识一个可白的人,习得一手好跆拳道,她就叫六哥,你就叫六哥好了。”
袁芃芃任劳任怨地把奶狗给伺候好了,又往它的被窝里塞了一个小小的热水袋。
第二天,这只中华田园犬已经完全恢复了精力,颠颠地跟在袁芃芃身后,跑前跑后,粘人得很。
袁芃芃有的时候嫌烦,但是训斥的话都到了嘴边,就看到了一双湿漉漉的眼睛,这话就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袁芃芃把昨天买的糕点往陈家送了一半,陈老娘不高兴,埋怨她说:“你这傻孩子!这钱不能这么花。”
“没事儿,姥娘,我还能挣呢!”袁芃芃故作神秘地凑近了陈老娘的耳朵,“您猜,我昨天挣了多少钱?”
陈老娘压根儿不信她:“你小孩儿家家的,能挣着什么钱?”
袁芃芃不乐意了:“您之前也说过这话,但我那次就弄了一只兔子来!”
陈老娘一副应付小孩子的口气:“好好好,那你说,你挣着什么钱啦?”
袁芃芃一脸傲娇地从腰包里抽出那七块八毛六:“看,这是我用药材换的!”
陈老娘惊的不得了:“傻孩子,你咋随身带着这么多钱呢!”
当她听完袁芃芃赚钱的过程,整个人都傻掉了,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说的是真的?就那些草,也不是人参,能换这么多钱?”
“当然是真的!”袁芃芃挺起骄傲的小胸膛,面不改色地糊弄陈老娘,“我上山采了好久的药呢!您不是还嫌我老是不着家么?我就是弄那些药材去了!”
陈老娘连连惊叹,一个劲儿地说着“没想到”,高兴地今天中午又摸了两个鸡蛋加餐,却始终不提让陈家人也跟着袁芃芃去采药材的事。
袁芃芃心里有些复杂,她其实也不想提这事儿,因为这药材根本不是在山上采的,是在系统商城里买的。要是真的勤勤恳恳地山上找药材,普通人的话,想找那些药材,那得多长时间?
如果运气不好,一天过去,双手空空如也,也不是不可能。
而且,只找到药材还不行,挖药材的时候,也得小心翼翼,万一弄坏了,那肯定就卖不上好价钱了。
所以,如果陈老娘提了,她就打算放任他们干两天,等他们知道这钱不是那么好挣的,她再拿着一大堆药材出来,通通都推到运气好上面去。
这样,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但是,陈老娘怎么也不提这事儿,显然是不想占她便宜,她就有些纠结了。
可有些事情,终究是不能显于人前的,袁芃芃很快就放开了:无解的事情,就不要想那么多。
袁芃芃把六哥安置好,才上桌吃饭。
陈老娘吃着吃着,突然想起了什么:“就快过年了,咱家里的东西也该置办起来了,后天就是集了,等那个时候,把东西都买全了吧。”
胡氏和钱氏都应了句:“哎。”
陈老娘又以一种慈祥到诡异的眼神盯住了陈明志,用一种很欣慰的声音说:“等过了年,咱明志也十七了,你三爷爷家的石头跟他一般大,今年都生了个小子了。我看着,也该给明志置办起来了。咱屋后头还有一块地,还能再盖一间房,年后早点把房子起出来,咱明志也能早点娶媳妇。”
陈明志通红着脸,讷讷地不说话。
长辈们都用一种诡异的亮闪闪的眼神看着他,陈明义直接就嘲笑自家哥哥起来:“你瞅你那熊样,一说娶媳妇,就乐的跟啥起来。”
陈明志的脸更红了,梗着脖子,努力拿出做大哥的样子来:“你、你懂啥?小屁孩儿一个,你看你以后娶媳妇的时候,我咋说你……”
袁芃芃完全被吓傻了:陈明志今年虚岁才16好不好?他的法定年龄是15周岁好不好?婚姻法规定男性法定结婚年龄是22周岁好不好?这岂止是早了一点点啊!
这个时候《婚姻法》都已经实行二十多年了吧?难不成,□□,《婚姻法》不管用?
袁芃芃憋了许多话在心里,最后只憋出来一句:“那,那怎么领证呢?”
陈老爹原本也言笑晏晏,听到这话,大感意外地看了袁芃芃一眼,笑了:“哟,咱们芃芃还知道领结婚证呢?不妨事的,等他们生上两三个娃,再去领也行。”
“那,那报户口呢?”袁芃芃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但还是只问了一个她比较关心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