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到自己房间,允智睡得脸蛋红扑扑的。男人只是静静看着她,整颗心都要化了。他小心翼翼抚摸着女人的小腹,仿佛那里藏着稀世珍宝。
“我得到了你,失去的却更多。不过这一次,我没有后悔。”金泰亨躺在闵允智身边,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我真是在给自己挖坑,《盘尼西林》大概有四十章,可以一点一点搬给自己留点存稿的时间。可是,《沉溺》真的无存稿,啊啊啊!
适可而止 韩娱之沉溺 ( 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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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可而止
这是自从那件事发生后,闵允智难得熟睡的一晚。
她躺在金泰亨的怀里,手指轻点他的鼻梁。他没有变得太多,允智的眼前浮现了泰亨小时候的模样。穿着背带裤的男孩子,踮起脚尖帮她梳理头发。替她出头打架,送她傻唧唧的玩具狮子,牵着她的手放学回家……
一晃眼就这么多年了啊,允智真的从未想过,他们会变成可以睡在一张床上的恋人。爱情是世界上最不堪一击的东西,比ròu_tǐ关系还要脆弱。她如今也才二十五岁,同以前相比倒真是收敛了太多。
十几岁的时候,闵允智完全是放纵自己不羁的内心。想到什么就要去做,不顾忌任何人的心情。要不边伯贤怎么叫她疯丫头呢?她就是个随心所欲的疯子。看到什么都想玩一玩,换男人更是比换衣服还要勤快。
允智看着天花板努力回想,那些被她伤过心的男人们面容都模糊了。还有几个保持着联系,那也只是工作上的交集。和金泰亨在一起快五年,她被浸泡在他的爱意里,泡得一颗心酥软无力。
昨晚下了那么大的雨,今天的天空一碧如洗。她想起断电前的一瞬间,泰亨说的那句话:“我早就知道了。”知道了什么,隐藏摄像机?呵,果然是成年人了啊,金泰亨。
她应该高兴的不是吗?大雨冲刷掉了玫瑰花叶沾上的泥土,它依旧是一朵娇艳美丽的玫瑰。
闵允智轻手轻脚地离开房间,楼下餐厅剩下一桌狼藉没有收拾。她知道其他人是在这里过夜的,现在大概早就离开了。推开一楼的玻璃门,一阵雨后清新的气息扑面而来。允智坐在金泰亨亲手扎的秋千上,对着那一小片玫瑰花田发呆。
她在看花,别人在看她。察觉到身后的动静,允智回头。啊,原来还没有离开吗?她没有和男人说话的yù_wàng,淡淡地收回目光轻轻荡着秋千。下过整夜雨后的清晨,风也带着丝丝凉意。闵允智穿着无袖的连衣裙,白嫩的手臂,膝盖以下的部位都暴露在空气中。男人穿着长袖长裤也感到了凉意,她却仿若未觉,面无表情地轻荡秋千。
他似乎从未如此仔细地观察过她,乌黑的长发有些微凌乱,本就白皙的肤色在白色裙子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苍白脆弱。男人眯起眼睛,想到了童话故事里的白雪公主。不过,她现在没有像玫瑰花一样鲜艳的红唇。
允智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把身边的人当做空气。就算他走到她的身后,用手强迫晃动的秋千停下来,闵允智也没有开口。她的眼中划过一丝烦躁,戏看够了就滚不行吗?
男人似乎找到了好玩的东西,伸手摸上允智顺滑的黑发。保养得很好,手感和上好的丝绸一样。不像他,经常染成各种颜色的头发脆弱得一拉就断。摸着和枯草似的,他自己都嫌弃。男人的修长好看的手在闵允智脑袋上动来动去,似乎迷恋上了这样的手感,他张开五指让发丝滑过。和允智差不多的肤色与黑发形成鲜明的对比,他把允智头发收拢起来,露出精致的后颈。
就在男人的手摸上后颈之前,她终于有了反应。啪,清脆的一声。允智打落他的手,用了十足的力使得手背隐隐泛红。男人不以为意,轻呵一声。反而变本加厉地用手背轻蹭闵允智的脸颊,然后报复性地捏了她的脸。
“适可而止吧,闵玧其。”她烦得要死,没心情陪他玩。
“我们允智长大啦,都敢直呼哥哥的名字了。再叫一遍我听听,嗯?”
是闵玧其独有的醉酒嗓,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允智从中听出了压迫的意味。她立马竖起浑身的刺,不管不顾地就要和他对着干。叫你的名字又怎么了?谁让你手贱摸我的?
她回头刚准备开口,对上闵玧其的眼神。心尖一颤,被他看得脑子瞬间一片空白,“闵玧其”三个字含在嘴里就是说不出来。允智胸口憋着一团气,扭过头不肯看他,像一只扬着尾巴的高傲的猫。
闵玧其轻笑一声,手又抚上她的长发。慢悠悠地开口:“没听见吗?我让你叫。”温柔的语气落在允智耳朵里就是不容反抗,她握紧的右手轻轻颤抖,倔强地不肯听话。
他话音落下三秒后,手掌骤然收紧,抓着闵允智的头发,扯得她头皮生疼。允智眼角泛出泪花,鼻头红红的。张牙舞爪的模样消失得彻底,用软糯的嗓音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