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怀彤咬了咬嘴唇,俏脸微红,坚定地点了点头,“包括我!”
“哈哈哈!”赵有为笑了,揉了揉脑袋,“真是麻烦啊!我就说嘛,处~女不是那么好上的!最讨厌感情债了!”
南门怀彤嘴角一抹不经意的笑,一闪而过,赶紧掩藏起来。她虽然绝口不提那晚的yī_yè_qíng,但是,现在提出这个请求,无疑是一份绑架。
就看赵有为是不是重情重义的男人了。一个重情重义的男人,是不可能无视一个跟自己发生过**关系的女人的请求的……尤其,那是那个女人的第一次!
如果赵有为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男人,南门怀彤就相当于手上持有一份厚重的筹码。如果不是,她手上的筹码就分文不值!
她在赌!
而且,她赌对了!只看赵有为现在的纠结就知道,南门怀彤抓住了他的软肋。
“好吧!”赵有为点点头,“男人,总是要为那点吊事儿负责的!”
南门怀彤心里一喜,俏脸通红,白了赵有为一眼……这个男人,还真是粗俗!
一向高冷的女总裁突然做出这种小儿女状,不知道多妩媚,看得赵有为刚刚想要食指大动,收回一些利息,办公室门不合时宜地响起。
“总经理,董事长有请!”麦念秋语气焦急。
“出了什么事?”南门怀彤意识到不妥。
“是董事会那边,董事们都要卖出自己的股份……卖给天龙集团和万邦集团!董事长顶不住压力了!”麦念秋说道。
“什么?”南门怀彤一惊,“他们疯了吗?这种时候卖出股份,而且是卖给天龙集团和万邦集团?”
连赵有为在旁边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这分明是投敌啊!是关键时刻在背后插刀子。真要是让董事们这么做了的话,恐怕不用黑~道手段,南门怀彤父女俩很快就会变得一无所有。到时候,失去了嘉业集团做后盾,他们俩就是人人揉搓了。
“走!”南门怀彤脸色冰冷,率先在前面走。
在最初的吃惊之后,她很快恢复一向的高冷。可以说,她这种人就是天生为商战而生的。
不过,今天的情况太复杂,已经超出正常商战范围。嘉业集团业绩正佳,处于上升期,让那些董事们自愿卖出股份……显然不是用商业手段做到的。南门怀彤恐怕驾驭不了局面。
赵有为叼着烟,跟了上去。
……
“嘉业集团是咱们一手建立起来的,想想当初创业期的筚路蓝缕,诸位,难道你们就忍心临到老来,看着它毁在咱们自己手里?”
才一会儿不见,南门学志似乎苍老了几分,老眼含泪。
会议室里很静,有沉重的叹息声。接着,是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南门,认命吧!不要说从感情上来讲,就是从金钱利益上来讲,也没人愿意看着嘉业集团倒下。但是,谁让咱们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呢!”
“是啊!咱们奋斗了一辈子,不能临到老了,连一个最基本的寿终正寝都落不下!老马的情况,大家也都看到了!这是天龙集团在杀鸡儆猴啊!南门,你也不想看着老兄弟们一个个都步了老马的后尘吧?”
“马伯伯出了什么事?”
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急促而有秩。南门怀彤迈着步子走进来,她的脸上一丝笑容都没有,一股强大的气场,让会议室那些老家伙都感到一丝压抑。
“刚刚得到消息,你马伯伯在来参加董事会的路上出了车祸,昏迷不醒,已经被送到医院抢救,生死不明!”南门学志语气沉痛。
“肇事者呢?抓到没有!”
“肇事者是天龙集团一个货运司机,说是操作失误,十年的驾龄,没有喝酒,也没有逃逸,对事故并不否认。按照公司律师分析,这件事最终会被判定为交通事故,对方只需要承担经济责任!”
南门怀彤的眼角抽动了一下。交通事故?在这个紧张的关头,正好是天龙集团一个货运司机撞伤嘉业集团一个大股东……鬼才相信这是交通事故。
但是,南门学志这么说,很显然是对方处理地滴水不漏,他们抓不住把柄。
马伯伯……这是跟南门学志关系最好的一个懂事,对南门怀彤也最照顾。想起这样一个慈祥的老伯晚年遭遇车祸,生死未卜,南门怀彤心里就一阵难过。不过,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
深呼一口气,平复心情,扭头看向上座位置的一个老者,南门怀彤迈着步子缓缓走了过去,语气平和中不失感情:
“李叔,我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现在,公司遇到了苦难,难道,连您也不肯帮我爸一把吗?不需要您多做什么,只要您握着手里的股票不要抛,侄女我就能保证,带领公司渡过难关!”
“切!吹大话不打草稿!”老者还没有开口,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人嘴角一撇,发出不屑的声音。
青年人坐在会议桌的下手位置,显然,在整个董事会中地位并不高。但是,看他的年纪如此年轻,能坐在这里也不错了。
而且,此时他的态度非常傲慢,目光在一众董事身上扫过,最终落在南门怀彤身上,在南门怀彤饱满的胸前狠狠看一眼,贪婪的神色一闪。
“你拿什么来保证?带领公司度过难关……真是笑话!你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拿什么来带领公司渡过难关?”
青年人斜躺在皮椅上,摸摸自己的一撇小胡子,冷笑一声。
“段德磊,你是怎么跟总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