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般勉强自己去记那些指法、音符。
或许她的小心思被男人察觉了,没多久她们便偷偷谈起了恋爱,关斯宇性子冷清,不会说甜言蜜语,但总是耐着性子随她在他的世界耀武扬威。
两个人结合仿佛就是水到渠成的事,直到有天她留在关斯宇套房逗留太久而错过末班车,她紧张得四肢无错,总是感觉会发生点什么。
男人俊美肃冷的眉目因柔情而温暖几分,漆黑如墨的瞳孔里映照着她的身影,带着薄茧的手指抚上她精致的五官,扫过眼皮、翘鼻,最后停留在她嫣红的唇瓣,依稀听见他问她是否准备好。
她细长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如果是他的话她根本就不用做任何准备。
男人薄凉的唇吻上她的唇,在她敏感细致的脖子徘徊不去,充满艺术感的手指慢条斯理的脱卸她的衣服,直到她如初生婴儿般赤裸,带着薄茧的手指把她的躯体当做琴键一般飞快的跳跃着,细腻的肌肤酥酥麻麻,仿佛绽放无数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从头至尾她都依附着他,胸口两团刚刚发育成型的绵乳被男人抓在手里按揉挑逗,从未被男人如此对待过,陌生的情欲令她害羞,整个脑海都是混混沌沌。
模模糊糊感觉到男人的手指来到身下确认着什么拨弄几下,然后便是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身下犹如樱花绽放,羞涩的花蕊害羞的收缩着,排斥着外来之物。
疼痛让她哭泣出声,星芒般的泪珠纷纷滚落,两道躯体结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完美的整体。
“抱歉。”关斯宇停止入侵,薄唇吮去她咸涩的泪珠,忍受这非人的折磨等她疼痛舒缓,手指撵上她敏感的阴核。
两个人静静环抱着,寂静的房间里只有女人暧昧的低泣和男人的喘息。
直到身体里的疼痛散去,升起一种陌生麻痒,她尝试动了一下,这一举动让男人最后一点理智斩断,不顾她刚刚破身而大刀阔斧般起落不停。
抽撤间带来的疼痛被一阵灼热酥麻取代,她紧紧揪着身下的被单,嘴里发出陌生的单音,被破身的地方汨汨分泌着热液,随着男人的抽撤不停合着殷红的血液渲染在灰色的床单之上……
今日二更,真正是没存稿了。
一别如斯之春梦 情深不寿 ( 破晓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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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别如斯之春梦 情深不寿 ( 破晓 )一别如斯之春梦
潮湿,收缩,束痛。
黎乔乔喘息着自睡梦中醒来,周身燥热,连头发都汗湿了,梦中的情景那般真实,她居然做春梦了,这是从未有过的境况。
手指顺着丝薄的内衣滑下,轻轻一按,柔软的花缝溢出一道热流,沾湿了她的细指,微闭着眼想象梦中的情景,男人粗粝的手指掐着她的珠核按着,揉着。
另一只手揉着两团白腻的绵乳,两颗红蕊绽放,硬凸的生疼,想象男人在吸它含它。
两片花瓣一阵一阵的收缩着,就着湿滑的热液,她的细指滑了进去,快速chōu_chā揉按,逐渐增加手指,直到三根手指全部插入mì_xué,丰沛的花液随着出入的手指流至床单之上。
抽撤良久,她崩紧了身子又突然绵软的瘫在床上喘息着。
臆想终归臆想,那种酥筋软骨的高潮终究只有男人可以给她,而那个让她做了春梦的男人只怕此刻正是暖玉温香,酣然好眠。
她打开吊灯爬起身来,这一身燥热汗湿得去冲洗干净才能再次入睡,床中央那滩子水印让她红了眼眶。
这五年她不是没有过男人,只是每一个都拥有那个人的影子罢了,之所以沈未然维持得最久,无非是他的声音最像关斯宇,一样的低沉磁性,每次情到极致那一声低吼、喘息会给她一种是他的错觉,她从始至终想要的不过是一个关斯宇而已。
她黎乔乔从来都不是委曲求全的人,想要的就一定会全力以赴,五年的时间太久, 关斯与是她的劫,躲不掉,忘不了,既然这样那就无论对错都拉他来陪葬,她是谁,她是黎乔乔,她绝对不会让他逍遥于九天之外,她当初可以占有他的身心,那么现在仍然能让他为她沉沦。
带着一种势在必得的孤勇,她不顾阴沉的天气驱车来到男人的公寓下,遥望那道漆黑的窗口,过去她常常往返于这里。
雨在此刻哗啦落下,拍打在车窗上沾起一朵朵细碎的水花,隔着水幕她终于看到了想看见的人。
他仍然如记忆中的摸样,只是多了一种笃定与成熟,他一只手撑着伞,一只手提着购物袋,正大步走来。
她打开放在车里的备用雨伞走下车在公寓入口堵到了他。
“你……”关斯宇楞了楞,他没想到她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