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躺在柜子里不过也就是快石头,你就把它当成护身符好了。”
柯凡还是摇摇头:“护身符我有的,但是这个我真的不能要。”
蒋海洋知道她的护身符,虽说是真的能护身,但放在这块玉面前,却排不上位次。
柯凡不要那块玉,不只是因为它贵重,还有另一个原因。
她见过那块玉,在她十七岁那年。
当时成阙拿着那块玉回家,身上都是伤痕,她知道后,逃了课跑回大院,第一时间找上他。
成阙的房间在一楼,翻个窗就能进。
柯凡见那房间窗帘禁闭,敲敲玻璃窗,里头便传来成阙正在变声期时暗哑的声音:“谁?”
她连忙回答:“我,柯凡!”
成阙裸着上半身拉开窗帘,正好看见小姑娘的侧脸。或许是因为来得及,脸颊红通通的,小嘴一张一张轻喘着。
柯凡转过头,入眼的是少年精瘦结实的上半身,洁白的胸膛上三三两两地布满划痕,像是兽类的爪痕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他不穿衣服的样子,脸颊烧得更厉害。她指指窗户,示意他打开让她进去。
成阙思索几秒,还是打开了窗,挪了张凳子放在窗前。
穿着宽松运动校服的柯凡,因为身高的原因,爬窗爬得有些艰难,却还是成功翻了进去。
她这会才发现,不止是胸前,他的背后也有大小不一的伤口。
她看着他压根够不到身后的伤口,拿过他手里的棉花,“我来吧。”
成阙弄了一身的伤,脸上却看不出任何异样。他拿着棉花给胸前的伤口消毒上药,眉头都不带皱一下。
可这会儿柯凡的动作却被他的感知系统无限放大,连她的呼吸都能清清楚楚地感受到。
他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能想出她低头头皱眉,动作轻缓的样子。
他没有来的燥热起来,转过身子夺过她手里的棉花和伤药,“你坐着吧,我自己来。”
柯凡知道自己抢不过他,干脆掀开床边的被子坐了下来,而床头的那块白玉就这样进入了她的视线。
在她拿起玉之后,出乎意料地感受到了温热。
暖暖的,很招她喜欢。
“雀雀,这个能不能给我呀?”
成阙扭头看了一眼,想也不想,脱口而出:“不能。”
柯凡听他咀嚼地如此利落,有些不开心:“为什么呀?”
成阙这会儿还燥得很,十分想冲个凉,于是便不想和她多说:“这是以后要给我媳妇的。”
柯凡心里突然一下子落到了谷底,低低地哦了一声,“那我走了。”
成阙正开着衣柜找衣服,他来时穿的衣服已经透了血,他不想让师傅担心。
柯凡见他不回答,又说了一遍:“我要走了!”
“知道了。”
柯凡气鼓鼓地,打开窗体跳了出去。
直到听不见她的脚步声,成阙才停下手上的动作,坐上她之前坐着的那一角床。
房间又回到了原来安静的样子,空气里却好像还带着小姑娘身上好闻的香气,只不过没关上的窗吹进秋风,一会儿就把味道吹没了。
成阙看着窗外的光线一点点暗下去,拿起了床头的玉把玩起来。
这东西对他来说就是一块普通的玉,所以他丝毫不在乎,刚刚说那话也只是心不在焉的敷衍。
只是听见小姑娘低落的语气之后,他突然想把那东西双手捧着送给她。
后来小姑娘出了国,二人断了联系,他这才把玉送给了外婆。
--
看着柯凡上了车,蒋海洋交过外孙,从口袋里掏出那玉给他:“有些事,说清楚得了,不然哪天有别的帅小伙把凡凡娶走了,有你哭的。”
成阙接过玉放进口袋,语气轻蔑:“别的人?”
他突然想起那个“林漾”。
蒋海洋听见他冰冷的声音:“想都别想。”
正当二人在车外说话的功夫,柯凡接了个电话。
她如今一看到郭湘的电话,便明白是要加班了。
郭湘的声音火急火燎:“凡凡你快过来,局里出大事了!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心理专家失踪的事儿吗?今天有人来自首,说是他干的!”
柯凡听了心里一惊,“不是c市的事儿吗?”
“对,但人跑咱们这来了,总之你赶紧过来,c市的人也在路上了!对了我已经把资料发到你邮箱里了,你查收一下。”
她挂了电话,成阙正好坐进驾驶座,见她表情严肃,有些疑惑:“怎么了?”
“赶紧的,送我去市局。”
他发动引擎,车缓缓驶离。
“出事了?”
“对。”
柯凡认真的查阅着邮箱里收到的资料,意识到形势严峻。
资料上说,c市一共失踪了六名心理学者,其中包括大学教师,事务所成员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