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到一起,也让他们高兴高兴。
这要热闹呢,就得喝酒,要喝酒呢,就得有肉,想要吃肉……自然得找施小小啊!
土匪头头和扬洪杰才出东屋没多久,又屁颠屁颠的凑了过来,脸上的笑哟,就像农家憨汉子看着地里饱|满的稻穗。一个字傻,两个字傻气。傻乎乎地,却也诚实的很。
“小小咱们进山打猎怎么样?”土匪头头连称呼都改了,什么臭丫头,他以前真是太不懂事了,这分明就是个大宝贝。
扬洪杰砸巴着嘴。“要是能打着头野猪,就很够咱们乐呵的。”
阿木炒出来的野猪肉啊,真是香的连舌头都可以吞下肚。吃过一回,可以醉上三天整,回头想起来,还能狂吸口水。
“都说天底下的喜事儿,都容易好事成双,我掐指一算
,今天说不定还真能打着头野猪呢。”施小小大言不惭的说着话。
可在屋里三个大人的眼里,她这哪是大言不惭,分明就是提前预言。她说有,那肯定就是有啊。
三个人,眼神儿顿时就火|热了。笑得都快见不着眼睛了。
“走。咱们现在就去。”熊地主跟着到山里打过回猎,开始他还挺担心的,惴惴不安,后来嘛,他都有心情看花看树了。
跟着他家的小丫头,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小福宝见他们都起了身,往外走着,他也巴巴儿的跟着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往门口走,见追不上他们,便着急了,张嘴啊啊啊啊地直叫。
“老汪,你把你儿子给落下了。”施小小站在门口,冲着屋外嚷嚷着。
熊地主立即窜进了屋里,一把将小福宝抱了起来,高高地举着,举过了头顶,又放下来。“真是的,差点儿把儿子丢了。”
扬洪杰有些迟疑。“带小福宝去,没问题?”
“有小小在,能有什么问题。”土匪头头说得特自信,挺腰杆都瞬间挺的笔直笔直,一脸的与有荣蔫。
熊地主也跟了句。“就是。要说谁最紧张小福宝,我虽然是小福宝的爹,可小小这丫头还得排我前头呢,她都没出声儿,定是没什么事。”说话间,他露了点得意。
扬洪杰看着熊地主的眉眼,又看了看自家兄弟,内心充满了绝望,仿佛开了天眼般,能一眼看见不久后的自己。都说孩子容易随大人的样儿,可到了小小这里,怎么就完全巅了个倒倒。
这世上的事儿,真是各有神奇。
土匪头头想着这趟能打到野猪,得多喊两个帮手去,便又叫了两个兄弟。一行人说说笑笑的往北边山里去。
看日头,这会儿还不到未时,踏进北边的深山地界,依着施小小的胡乱指路,他们走了小半个时辰,在一个小溪边,想着歇会儿时,就碰着了头特别肥大的野猪,哼哧哼哧的往溪边去,离得有些远,又因角度问题,它还没发现不远处的人群。
土匪头头等几个汉子,见着这头野猪,双眼开始冒着光,还微微地舔了下唇角。这野猪,怕得有近四百斤吧!
几个人臭不要脸的搞起了偷袭,因着个个身手都不错,又很有默契,没折腾多久,便把野猪给放倒了,四个人,一人抬一边,牛哄哄地抬着这头大野猪,雄赳赳气昂昂地回了寨子里。
等候在寨子里的兄弟,正七嘴八舌的讨论着,这趟会打着什么野味,要知道,自打寨子里来了个小神棍,回回进山回回不落空,总会打着些肉回来。这趟,不知道是什么,他们很期待。
“哇噻!!!老大他们打着一头大野猪了!快来看啊,不知道有多重,四个人齐齐抬着的,老沉实了!一眼望去全是肉啊!”
“好多肉啊,好多肉啊,好多肉啊,好多肉啊,好多肉啊。”这是个十来岁的小娃娃,他眼神儿都看直了,就差没流口水儿。
“老大你们真是太厉害了,竟然连这么大的野猪都能轻易放倒扛回来。”
众人围着野猪热火朝天的讨论着,别提有多兴奋,闹哄哄地。寨子里的小娃娃,还很好奇的凑到野猪旁边,伸着手好奇的戳着野猪,戳着戳着,他们就玩上瘾了,小福宝原本乖乖地呆在施小小身边,见状,他有些忍不住,不由自主的就走了过去,有样学样的跟着戳野猪,乐呵呵地笑啊笑,笑得特别开心。
阿木见状就由着小娃娃们玩会儿,反正现在时辰还早,不着急。
因着这头大野猪,寨子里的气氛,就跟过年似的热闹,透着红红火火的喜气儿。
等到吃晚饭的时候,土匪头头站在高处大声宣布着,寨子从此不再以打劫为生,而是跟着熊地主做生意时,气氛前所未有的沸腾起来,好多人都跟疯了似的,甚至不知道要怎么来形容自己的情绪,只是仰着头对着天空啊啊啊直叫。
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了,夜里可以睡个踏实觉,不用担心寨子里的小娃娃们重新变成流浪孤儿,此后,世道安稳,寨子里的生活也安安稳稳。他们不再是土匪,而正正经经的生意人,也是普普通通地老百姓,他们!总算可以放心的娶妻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