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这么喧哗?哪里来的狗?”雨胤将房门打开,看到梁润物纹丝不动的拦着一个青年男子。那男子用尽力气就是不能移动梁润物分毫。雨胤一看那男子,獐头鼠目不说,还满脸的麻子,偏偏还是一副肺痨像。这……真是巧了,正是不久前在大街上撞到的那个青年。
那青年看到雨胤出来,显然也认出来他了,脑袋立刻扬了起来,怪声怪气的说道:“哟,我当时谁呢,真是冤家路窄啊!怎么着,今天是跟少爷我犯冲是么?我告诉你,从小小姑娘这滚,刚才的事儿我就不追究了。”
“真是聒噪。”雨胤有些厌烦这些腔调,以前他不会理会这些二世祖,现在更加不会。对梁润物摆了摆手,说道:”扔下楼。“
”是,大人。“梁润物领命之后,一把抓起男子后领,轻松将他提了起来,往楼梯上一带,那男子立刻滚下了楼梯。
”哎哟,哎哟,哎哟“
一连串的惨叫声从男子嘴中传出,听得雨胤大为鄙视。梁润物这么一扔是会掌握分寸的,虽说这滚来滚去是会有些疼痛,但不会伤及筋骨,而这男子那惨叫声,就像是要死一样,真是软蛋一个。
那男子便哎呦着边爬了起来,站在楼梯上叫道:“你们给我等着,少爷我肯定会找回场子的。哼,要不是我家老子带人去那劳什子黄天教抓人,你早就被我的护卫扔出去了!你们等着!”
什么?户部尚书带人去黄天教抓人?那户部尚书张永年是丞相杨君的心腹,这明摆着要去抓黑镜司的痛脚啊。这时间卡德确实够准啊,莫非这幕后黑手是杨君?嘿嘿,杨君啊杨君,我偏就不让你得意。雨胤瞥了一眼才反应过来的姜兴说道:“姜兄,现在走可能还会来得及。”
姜兴赶紧点头,说道:“雨兄,我们快走!”言罢第一个窜了出去,竟然都没走楼梯,而是从走廊直接飞身而下,激起一楼大厅中一片叫好之声。
雨胤摇了摇头,赶紧和梁润物一起追了上去。
“唉,我说,你们有本事别跑啊!哈哈,怕了吧?哈哈”那尚书张永年的儿子见几人跑了,以为是自己抬出的名头起了作用,端的得以的很。
却说雨胤姜兴等人功力全开,全然不顾隐藏身形,借助建筑物施展轻功,很快就到了黄天教的庭院处。三人也没有隐藏,直接在姜兴的带领下去了上次他发现关押青壮的地点。
“什么人?”守卫显然不瞎,三人的出现立刻让守卫戒备起来。不过这四个守卫也只能说出这么多了,因为他们很快就是被雨胤、梁润物和姜兴三人放倒。不过被姜兴放倒的那两个守卫显然伤的略重,看来他对这些没有信仰黑镜卫还是怨气颇深的。
雨胤在守卫后面的石狮的脚掌处一拧,石狮便动了起来,一阵儿移动后,一个地下入口便出现在三人面前,艺高人胆大的他们也没迟疑,抬腿便走了进去。当三人走进去之后,石狮子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而此刻,黄天教的大门处,户部尚书张永年带领的城防军也到了。那张永年虽是一文官,却也身披一身甲胄,高声叫道:“张机,还不出来面见本官?”
吱呀!
大门缓慢的打开,一位颇为仙风道骨的老道士带着几名童子走了出来。那老道一看眼前的军队,立刻慌乱的朝张永年鞠了一躬,惊慌的问道:“大人啊,不知带城防军前来,所谓何事啊?老道我只是发些符水而已,并未有什么为乱朝纲之举啊?”
“哼。”那张永年用鼻子轻哼一声,看都不看那老道,傲然说道:“犯不犯法,你说了可不算。我们接到命令,说黄天教与外敌勾结,绑架青壮男子,意图造成京城恐慌,祸乱朝纲。今我带人来搜查,若是属实,哼哼,老牛鼻子,几个脑袋也不够你掉的!”
那老道被张永年吓得瘫坐在地上,待几个童子将之扶起后哀求道:“请大人明察啊,老道绝对不可能做这种事儿的啊。”
张永年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握生杀大权的滋味,冷笑一声道:“那就得看搜查的结果了,大伙儿都挺好了,给我好好的搜,不准落下任何东西,明白吗?”
“明白!”城防军那颇具声势的回话又差点让老道瘫坐在地。那老道赶忙上前哀求道:“军爷,军爷,这里是清修之所,还请高抬贵手,轻拿轻放啊!”
“滚开!”前面的几个军士一把将老道推开,一行人快速的破门而入。那动静,恐怕若是这大门薄上那么一些,都要被撞破了。
老道无奈,只得跟小童子们跟上去。
这庭院虽说不小,但也经不住数十位城防军的搜查,很快一行人就到了青壮被藏的地方。
“报告大人,并未发现任何青壮的踪迹。”一名城防军头领恭敬的对张永年说道。
“嗯?”张永年脸上略微露出些尴尬之色。心想自己可是接到线报就来了,还大肆调动城防军,本来是要去丞相那里邀功的。这要是什么都没查出来,那功可就变成过了。
那老道见状立刻走了上来,鞠躬说道:“大人啊,您看,小人这黄天教本就是光耀我道教门楣只用,并未有任何违法乱纪之事啊。”
“滚开,别胡搅蛮缠,不然连你一起带走!”张永年退了那老道一把,而那老道也想保持平衡,一路跌跌撞撞正好靠在那对石狮子上。
“嗯?”正犯愁怎么收场的张永年见那右侧的石狮的右脚的颜色有些不对,连忙走了过去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