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之事尚未完毕,依旧在焦急的运作,而另一边的白螺符坚之处,却是在惬意的等待着言羽的消息,只见他一脸冷笑,三指不断的摩擦着酒杯,似乎在想着自己如何称霸西戎,再如何驱赶着狼群去吞噬中原的大片土地。
“大王,言羽先生的车马…赶回来了!”
就在他沉醉在脑中幻想的画面中时,一声急促的呼喊,将他拉回了现实,带着丝丝的不情愿,他缓缓的将手中酒杯放于桌上,看向了那个不长眼的族人。
“怎么啦?”他问道。
那族人一听,怎么回事,我刚才不喊了言羽先生回来了吗?怎么难道是没有听到……于是,他便简要的说出了重点。
“嗯?回来了……难道是刺杀成功了?走,随我出去迎接!”白螺听完,眼中闪过一丝精芒,大笑着站了起来,一摆手对那人说道。
刺杀成功?什么玩意…族人听了白螺的自语,神色一懵,不清楚他话中的意思,但很快他便把疑惑从脑子剔除了出去,这种事情自然不是他该关心的事。
带着愉悦之情,白螺带着族人匆匆的赶往了帐门,迎接归来的言羽等人。
风尘仆仆的言羽,于帐门看着带人迎接的白螺,心中涌出了一种感动。于是,马还未停便翻下了马背,快步冲到了白螺面前,拜服了下去。
“大王,多谢大王迎接,罪臣愧不敢当啊!”
言羽嘴唇颤抖的说道,连带着他的身体也不断地颤抖着,埋头于白螺的拳中,老泪纵横。这话一出,瞬间白螺几天内的臆想全都化作了泡影,现在他看着言羽的那颤抖的身体,恨不得一巴掌抽死他,不过碍于族心,他还是忍了下来。
“先生请起,不过这……是怎么一回事?”白螺压下了心中的火气,温声问着将言羽扶了起来。
“谢大王!”
“言羽有负您之所托,刺杀之事并没有成功,那刺杀的小子贪功私自出击,想要杀了那弄天的女儿不想一去不回,所以……唉!还望大王责罚!”
言羽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向白螺倾诉道,反正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这事不怪我。吐槽完别人,他话峰一转,故意苦肉言道。
“不怪你,既然此事不成功,那结盟……?”白螺看着他那眼泪鼻涕交流的脸,背着的手便是一阵扬起的冲动,但言羽毕竟是白螺第一智囊,他也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驳了其面子,便虚假的笑问。
“哦,我正要告诉您,我把您交代的事一说,弄天便一口答应了下来!”言羽连忙回答道,他已然感受到了白螺语气中不和谐之处。
“进来说……”
白螺点了点头,眼神几起几浮有些飘忽,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片刻后他看看四周聚集的族人,语气僵硬的对言羽说道。
接着两人便一前一后的朝着中央大帐走去,而那些聚集的族人也随之散去,只有那之前通报的男子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后,才咬牙离去。
而不久后,便见一只鬼鬼祟祟的鼠类四处打量了一眼后,飞速的朝着白螺部落背后的义渠草原飞奔而去。
大帐内,铁链串连绑附着一点点跳跃的火苗。将此地显得十分的神秘,半隐半现的两道身影正一高一低交谈着。
“到底怎么回事?还有弄天是怎么回复的你,说详细点告诉我!”白螺狠狠地坐到了地上的垫子上,沉声问道。
言羽心中一凛,便猜到白螺心情不太好,急忙的解释道:“大莫急,且听我说完,我按照您的吩咐,在装着珠宝的箱子内藏了一个部落中的好手,但凑巧的是第二天,那弄天的女儿便来到了储存物品的大帐!”
“也怪那小子立功心切,杀了一个误闯的酒鬼后就跟了上去,可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都没回来,而那弄天也一直没有表示,想来应当是失败了。”停顿了下后,言羽抬头看向了白螺。
“然后……我们由于久久等不来消息,便派人潜到了那当做库房的帐篷里,之后就发现了那死去酒鬼的尸体,为了避免暴露,我们就在回来之前悄悄的将尸体埋了!”
“埋了?谁埋的?”白螺抬眼看着言羽问道。
“努尔和哈赤!”言羽急忙答道。
“咳咳!”听到两人的名字,白螺心中一阵无奈,感觉就要抑制不住自己的血液,暗骂道:你叫谁去不好,竟然让那两头蠢猪做这事,我是要夸你用人不疑,还是骂你傻啊!
“将他二人唤来!”
白螺摇了摇头,随后冲身旁的人下令道。
“您看?”“接着说…”
“之后我便接到了弄天议事的邀请,随他商议一番后,便与其结成了联盟,现在他便等着大王推兵西北了!”
言羽看起来很兴奋,说着便眉飞色舞起来,手脚并用的比划着,似在邀功的说,看我多有本事,微微露一手,这件大事便完成了。
“照你这么说的话,他没提什么条件?”说来白螺符坚也不愧为白螺部落的首领,虽然谨慎的有些胆小,但其却一下子就找到了言羽话语中纰漏。
“这……到是没有!”听了这话,言羽的眼睛顿时瞪得浑圆,嘴巴直接撑成了方形,待发愣了一会儿之后,他哐的一声瘫坐在了满是沙尘大王地上,嘴里不住的念叨着“大意了”和“唉”两个词语,说不出的狼狈。
“够了!”白螺一掌拍在了面前的桌子上,爆喝一声将言羽惊醒了过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还没说要怪罪你呢!你现在先不要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