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把车停好,李玫便急忙开门逃了出去,此时天空仍然下着大雨,
四处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只见她不分方向边跑边喊救命,可是在这荒
山野岭,哪里会有人听得见呢?
李玫跑了十几分钟後已经没力,於是靠在附近的一棵大树休息,此时
她的身上又湿、又冷、又饿,她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儿,她擦
了擦眼泪,打算静下心找条出路,正当她以为脱离险境时,我从大树後面
走了出来。
宛如看到鬼般,她拾起地上的木棍对着我说:「你……你……你不要
过来!」
我冷笑着说:「干你娘!用枝棍子就想吓我?等一下看老子用底下的
棍子来收拾你!」
话说完我大步向她走去,她果然挥动手上的棍子想打我,可惜的是被
我用左手抓住棍子,正当她用力想拉回棍子的时候,我右手一拳已经打在
她的肚子上,这拳打的她痛晕过去,我把她扛在肩上带回了铁工厂内。
回到铁工厂内,我用铁链将她的双手吊在横梁上,我将全身的衣服脱
光,此时ròu_bàng早已硬的跟铁条一样,我将她身上的小可爱及热裤脱掉,里
头她穿的是黑色的奶罩及三角裤。我开始用力抓她那对奶子,可能是我太
用力抓,以致她痛的醒过来,她醒过来後发现身上的衣物被我脱的差不多
了,於是开口大骂说:「你这个不要脸的畜生,快放开我!」
我哈哈大笑:「真是好心没好报,我是怕你穿着湿衣服会感冒,所以
把你的衣服脱掉。你看看,这两件也湿了,让我把它们脱掉吧!」
李玫惊叫着说:「不要啊!」
我才不管她,双手用力将胸罩及三角裤扯下来,我用鼻子嗅了嗅胸罩
及三角裤的味道後,淫笑着说:「有股骚味,看来你这个婊子应该不是处
女了,是不是哪个有钱的老头替你开了苞啊?」
她吐了口痰在我的身上大骂:「无耻的畜生!」
我抓住她的下巴说:「你这头母狗敢骂我,看老子怎样修理你!」我
拿出打火机放在离她yīn_bù二十公分的下方。
她吓的脸色都变了,说:「你……你要做什麽?」
我笑着说:「这叫烤鸡歪,让我替你去除阴气。」
我点燃了打火机,只见火苗散出丝丝的热气向她的yīn_bù烤去,李玫只
觉得下面传来一阵阵的刺痛,yīn_máo也被打火机烤的卷起来并发出焦味,终
於李玫再也受不了,大叫说:「好痛啊!我受不了,饶了我吧!」
我将打火机熄灭,对着她说:「早点听话就不用受折磨嘛,只要你听
话,等一下包你爽歪歪。」
我双手搓揉着她的大奶子,嘴唇吻上她的脸,此时她已无力再做任何
抵抗,只有任意我轻薄,我的舌头溜进了她的嘴唇,我用力吸她的舌头,
只见两条滑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我离开她的嘴唇後,沿着颈部一路吻到
了胸前,只见rǔ_tóu早已被双手揉的挺起来,我将rǔ_tóu含在嘴里用力吸,一
阵酥痒的感觉由胸部传到了李玫的心里,原来的痛楚变成了麻痒。
李玫的内心充满了挣扎:「为什麽会这样?自己被这像野兽般的男人
凌虐及爱抚,身体竟忍不住会产生快感,这是为什麽?」
逐渐地,李玫内心的防卫已经崩溃,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呻吟声自她的
口中传出。
我看时机已经成熟了,正准备挺起jī_bā进攻她的sāo_xué之时,她却说:
「等……等一下,我下面还是很痛,不要这麽快就插进去。」
我心想也对,就解开铁链把她的双手放下来,但是用了一条更细的铁
链绑住她的脖子,我命令着说:「你这头yín_dàng的母狗,给我爬过来!」只
见她听从命令,学狗一般爬到我的面前。
我抚摸着她的头说:「小淫妇,乖乖地替老子吹喇叭,不然看老子怎
样修理你!」
李玫无奈,只有双手捧起了我的ròu_bàng,伸出了舌头沿着guī_tóu轻轻地擦
拭,我抓住她的头发生气的说:「干你娘!你是不会含懒教是吗?你在美
国没有含过阿度仔的懒教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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