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前几天听说的,哪个娘们嘀咕的我记不起来了,反正也是归德市有点头脸的娘们。大哥应该知道,佳园置业的股东都是些娘们,经常在殷老板的会所里做美容,都跟殷老板认识,她们仗着是佳园置业的股东,也想借我的车坐坐,赶个好事啥的给自已长长脸。李总磨不开面子,有时候就让我开车带这些娘们办她们的私事。
这些娘们消息都很灵通,归德市哪个名人有个花边新闻,一夜工夫就能传遍全市,估计连谁放个臭屁她们都能传出来。你玩了周小燕的事情我就是听这些娘们在车上嘀咕的,她们还嘀咕说你在北京日子过得很逍遥,你还收了财政局高局长的老情人,让周小燕和她住在一个屋子里,你跟两女人天天玩双飞,她们还嘀咕说你很厉害,还把许娜那个娘们给收服了,让许娜那个娘们随叫随到……”
“闭嘴,她们都是胡说,根本没影的事!”常雨泽立即叫停,这些女人真是八婆,什么事情到了她们的嘴里都变了味,他策反周小燕以及他与两女共住一屋的事情没有几个人知道,肯定是老东西偷偷放出来的烟幕弹,目的就是败坏他的名声。虽然明知这是流言,他却无法辩解,这种事情很可能越描越黑。流言***的害人啊,他心中懊恼万分。
“没事大哥,你不用说我也明白,这些话我肯定不会乱说。就是大哥真玩了周小燕能咋地,只许老头子玩别人家的老婆,就不兴别人玩他的老婆了!”张锋依然跟他嘻哈。
“好了,今天的事就说到这。我还得找人了解了解情况,敢查我的店,我得看看背后是谁主持的。”常雨泽不想再跟张锋啰嗦这些流言蜚语,他得办正事。
他觉得这事不是那么简单,不管国税还是地税他都有熟人,都知道这家门店是他开的,虽然说庆典期间一切从严,但是也不至于查封门店的帐本,他总感到这事非同寻常。
常雨泽打电话问陆文凤,她对这起事应该更清楚。结果,陆文凤的回答比他想像的还要复杂些。她说这几天店里事情较多,先是市纪检委什么督查组的人过来找事,说有人举报玉洁店违规经营,说有公务员在上班期间来店里打牌赌博。
督查组的人刚查完,今天又有税务稽查局的人过来查帐,说要看看店里记的帐,是李会计让他们拿走帐本的,张锋又追到稽查局,硬把帐本要回来,他有点小题大做了。
她把这些事情都给徐经理汇报了,由于是徐经理具体管门店的事,她就没有给常雨泽再汇报。现在是庆典期间,市里对休闲娱乐行业都管得很严,她觉得主管部门来店里查查很正常,没有多想。
又冒出来市纪委的查店,常雨泽越发觉得事情有异,立即跟几个朋友联系,侧面打听这两起事件的关联性。结果几个朋友都没有打听到异常信息,只说是相关单位领导的意思,可能是有人举报他的门店违规经营,下面具体办事的都是逢命行事。
但是他的朋友也觉得有点不太正常,象常雨泽这种家庭背景,主管部门即便检查门店也应该是走走过场,不会动真格的;而象纪检委检查政风政令的行为,更应该针对行政事业单位去查,直接到休闲娱乐场所去查很少发生。
常雨泽断定这两起事情并非是单纯的公事,明显是针对玉洁门店的,而这背后可能直接指向了他常雨泽。他不由得想到他给老东西赔酒的那晚,曾经出场露面的纪委书记曾燕春,他跟老东西关系很铁,纪委督察组店的事情很可能是老东西在背后捣的鬼。
常雨泽越想越气,老东西在反击他,可是他又不停的给自己降温,小不忍则乱大谋,这时候先忍一忍,澄清点结束,立即把材料报上去,看那时老东西怎么笑。想到这,他又跟徐虹打听电话,跟她确认店里发生的这两起事情,想听听她的看法。
徐虹知道这两起事情,都是陆文凤告诉她的,她当时并没有在店里,她这些天一直在忙准备“被精神病”的相关案例和材料方面。对于这两起事情,她跟陆文凤一样都没有多少警觉性,也认为只是主管部门例行公事,走走过场。
但是,常雨泽把调查过信息以及他的判断告诉徐虹,怀疑背后有人针对他们家的门店在做事,不管他的身份还是他们父亲的身份都不适宜暴光,国家干部介入生意是违纪行为。他这个说辞其实很是可笑,现在哪个官员背后不牵涉到生意层面,越是官职高越是生意规模大,象他所开的这家小门店跟大多数官员比起来简直是九牛之一毛。他不得不这样说,他怕直白说出来他怀疑是老东西在背后搞鬼会让她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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