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才知道,我一听就来气,开着‘老子来死’直接追到稽查局,跑到那个管事的啥球李科长办公室,我就在他办公指着他的鼻子说,你知道这家店是谁开的吗?你敢找店里的事就不怕你上头找你的事!
靠,啥狗屁科长,在我面前他连屁也不敢放,还给我倒茶给我赔礼,说他们是身不由已,是上面领导安排他们这样做的,说是有人举报咱们店偷税逃税,他们只是逢命行事。他说他们都知道这家店是大哥你开的,税务上的人从来没有找过事,这次也是例行公事。”
“他真这样说了,门店是我常雨泽开的,知道是我开的还来店里找事?”常雨泽更感到奇怪,既然知道店是他的,就应该知道他的身份,不说**局这方面,单是市法院院长女婿这块招牌就不是这些一般税务人员敢动的。再说都在归德市工作生活,单位之间谁没有个事情相互照应。
“那个球货李科长是这样说了,不过大哥,我当时可不傻,我没有承认店是你的,我知道你们吃公家饭的不准在外面做生意。我就说,靠,你管得宽啊,你还是工商局的啊,连谁开店也管。我说你甭管这家店是谁的,现在是我张锋在店里管事,你这样找事就是砸我张锋的饭碗。大哥,我这样说没说错吧。”
“没错。”
“大哥,这种小官僚就他妈没素质,狗仗人势,有关系了他们屁都不敢放一个,没有关系了他们三天两头的查你,屁大的税管员到公司就跟大爷似的。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给那个狗屁李科长说好听话。
我告诉他,前几天我还刚开车载国税局的赵局长到木仑湖转了一圈。赵局长待人很客气很有风度,哪象你们跟个土匪似的,跑到店里只管抢东西!开家小门店你们就查来查去,还让人做生意不!
我最后给那个李科长摊牌说,今天你要是不给我解决好,我不给你说事,我让我老板找你局长说事,实在不行我让我老板找市长书记反映反映。我老板就是殷老板,看看门外停的车没有,那就是殷老板的车。殷老板是谁你应该知道,不清楚了可以去市委市政府打听打听。
那个李科长让我训得直推眼镜片,乖乖的把咱店的账本都还给我了,还不停给我道歉,让我多担待。我担待他个屁,要不是看他身上穿着制服,我早拿脚踹了。那个李科长还支支吾吾的想让我给大哥转告,现在是庆典期间,店里做事都要低调些。
低调个屁,咱家的门店都是正当生意,不抢不骗,不赌不娼,还没有k粉,给人洗脚丫子总不能算sè_qíng行业吧,我们店里的技师都是真正凭手艺吃钣,我看咱们门店比他们税务局都他妈干净,尽养些不干好事的货。”
听到张锋这段粗俗嚣张的话语,常雨泽感到很对他的胄口,有些人就是没有素质,对这些人不能讲道理,就应该象张锋这样狠狠修理他们。
常雨泽夸他说:“不错,你做的很好,该杀杀他们的威风,让那些不张眼睛的小人看看,不要以为老虎不发威就是病猫了。”
其实,他应该往深层考虑,张锋这样做法非常失策,开店毕竟是做生意,既然是生意就尽量不要得罪这些职能部门,所谓职能部门都是能左右企业生死的大神,一般科员都有很大能量,何况还是稽查局的一位科长,得罪这样的人实属不智,某些时候,县官还不如现管呢。
“谢谢大哥夸奖,给大哥把事办好是应该的。”张锋的语气顿时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刚才还是义正辞严的,转眨间就变得低眉顺目嘿嘿,“大哥,俺还有个小事想麻烦你。”
“说,什么事?”
“是那个事,店里前些天不是涨了一次工资吗,店员都涨了,就我的没有涨。我听说是陆文凤卡住了,不给我涨,她说我又不在店里干活,不应该享受涨工资。大哥,这点小事我不好意思给嫂子张嘴要,要不你给陆文凤说一下,让她把我该涨的工资加上去,上个月的补不上就算了。”
“我说说吧,不见得管用,是你嫂子管着门店。”
“谢了大哥,你说话比嫂子顶事。陆文凤敢跟嫂子顶嘴,她不敢跟大哥顶嘴,店里谁不知道大哥才是真正的老板。”可能是见工资又涨了,张锋心情舒畅,电话中嘻嘻哈哈的说,“嘿嘿,还有个事,大哥,我想问问,你跟老头子是不是又斗起来啦,税务局的人来找事是不是老头子背后搞得鬼?”
“怎么可能,老东西哪有那个本事支使税务局,他的手不伸不那么长。这件事我也是刚听你说,具体怎么会事我得再调查调查。咦,你怎么知道我跟老东西又斗起来了?”
“哈,归德人谁不知道,你把老头子的女人周小燕弄到了北京,天天关在屋子里,白天黑夜的玩,玩了好几天,听说老头子气得不轻,赶紧派人把周小燕给弄回来,他害怕你把周小燕的肚子搞大,没法跟她结婚了。就该这样做大哥,老头子他妈的敢欺负嫂子,你就要好好玩他的女人,周小燕也是漂亮娘们,还没生过,多操她几顿也能捞回来点。”
流言真可怕,从张锋的嘴里出来,他竟然变成了qiáng_jiān犯,拐骗和qiáng_jiān了周小燕,他立即纠正他的错误思想:“不是你想像的那样,周小燕是自愿离开老东西的,我跟她也没有发生任何关系。这事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