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的,官总。”
宋娇被这样的情况弄的有点蒙。
里面三个男人被魏瑾恒三两下就打的倒地不起,而她竟然一点事都没有,这是不是代表着她安全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宋娇想的那么简单。
当天,回到家里的宋娇被宋爸狠狠的骂了一顿,她生气的收拾东西离家出走了。
三天后,一个荒废没有窗户的房间里,里面被加固了一圈铁笼子。
里面被关了一个女人,她的头上已经被磕的红肿,脸色苍白没有丝毫血丝。
双眼已经哭得红肿,嗓子嘶哑只能小声的自言自语:“对不起我错了,爸爸我错了我不应该和你吵架出来,我想回家。”
她已经被关在这里三天了,每天除了有个男人送进来一顿饭一瓶水让她维持最基本的身体需求,她根本见不到任何人。
整个房间只有门上的一个小洞,照进来一点点光亮,四周漆黑一片。
他们允许她吼叫,第一天被困在这里的宋娇喊了大半天救命,可四周寂静的可怕,根本没人理她。
第一晚她在恐惧中度过,第二天依旧没有人,只有在下午两点钟时,门下面的窗口被人推进来一瓶水以及一顿饭菜。
宋娇想要和他说话,结果对方根本不理她,将下面的窗口关上,就走了。
漆黑的四周,没有一个人陪着说话,孤寂的宋娇便自己跟自己说话。
可第三天,她的情绪终于崩溃了,不断的拍打着门。
“我真的承受不住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们了。”
站在不远处的两人听着里面不断传出来拍门的声音。
官伟礼蹙眉:“再这样下去,她就要把自己逼疯了。”
“没有对她实施暴力是我最大的忍耐。”
官伟礼:“······”
怎么听着这意思还是对她下手轻了呢。
可精神上折磨远比**的折磨更为恐怖。
这种仿佛全世界只剩自己一个人的感觉,简直比死都痛苦。
两人走进,官伟礼将门下面的窗户打开,将矿泉水塞了进去,又塞了一个盒饭,正要关这个只有二十公分的窗户时,一只苍白的手伸了出来,用力的抓住官伟礼的手。
“别关,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跟我说句话,别留我一个人在这。”
官伟礼伸手将那只手用力掰开推了进去。
里面传出来撕心裂肺沙哑的哭声,可见她的情绪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官伟礼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求情让魏瑾恒放过她,毕竟她还是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就这么逼疯了实在是·····
然而,不等他开口,魏瑾恒从口袋里掏出一部红色手机,扔进了那个开着的窗口。
“希望你是真的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会这么轻饶了你。”
说完,魏瑾恒直接转身走了。
下午,宋士仁看着被人清理干净的宋娇,心疼的将她抱在怀里。
三天不见,她却瘦了不少,精神状态也很差,一直抱着他喊爸爸,宋士仁问她是谁干的,宋娇也只是哭摇头说不知道。
其实怎么可能不知道,只不过现在她想想魏瑾恒这三个字都觉得恐怖。
她不能告诉爸爸,如果爸爸知道肯定会去给她讨公道,到时候魏瑾恒再将她关起来。
她的脑子里瞬间浮现黑暗中她被关在只有一点光亮的小屋,不由浑身发颤。
不能说,什么都不能说,这是她脑子里唯一的念头。
而童乔这几天过得也很不好,她后脑勺被棍子敲得有一块淤血。
每天又是抹药又是打点滴的化瘀。
原本纤细葱白的手背被扎的一片青紫。
这天魏瑾恒下了班过来看她,一进病房就见童乔在不断拍照。
魏瑾恒不由疑惑,问道:“拍照做什么?”
“留给我未来孩子看。”
听到这话魏瑾恒的眉头挑了起来:“什么意思?”
童乔语气幽怨:“以后如果他要是嫌弃我傻,我就把这些受伤的照片给他看,告诉他不是老妈智商低,都是被人报复造成的永久性创伤。”
魏瑾恒被她这套神理论说的无语。
“别拍了,躺下休息吧,没人嫌弃你傻。”
童乔听话的将手机放置一旁,指了指旁边的花束,说道:“对了,刚才有个陌生人送花过来,还说是一位宋小姐送的。”
魏瑾恒转眸看了眼那娇滴滴的玫瑰花,淡淡的摁了一声。
童乔继续道:“你说这花有没有可能是宋娇送的?”
”嗯,是她送的。”
童乔惊讶:“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上来时遇到她了。”
刚才他从车上下来,抬眼就看到宋娇抱着一束花站在住院部门口,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进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