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刍精壮的身体一下将葵冠凝压倒在地,身下的葵冠凝犹如陷入噩梦!
尚是处子的她哪里被其他男人这样亲近过,她只觉得浑身鸡皮疙瘩汗毛直冒,不仅浑身赤!裸被人抱住压在地上,小腹上还能感觉到一根火热的硬物直直抵住自己!
她耳边传来那人喘着热气的之声,一时面如鸡血,羞愤欲绝,恨不得就此死了算了。
“小姐!你没事吧!”路龙一声大吼,此时已斩杀那孟极奔了过来,只见到苍刍用黑袍捂着葵冠凝,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苍刍手忙脚乱的爬了起来,脸上的表情还有些不情不愿,一本正经的转过身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略有些尴尬的对路龙说道:“灭火,灭火!”
路龙一愣,侧头看见葵冠凝挣扎着站起来,全身都裹在黑袍中只露出一张羞愤不堪的小脸,双目直欲喷火般的狠狠剐了苍刍一眼,转身便朝远处的树林跑去,背影极其狼狈。
路龙哪里想到方才这么一瞬发生了这许多事情,看了看苍刍便双手一拱道:“兄弟!之前是我路龙瞎了眼,有眼不识泰山,兄弟万万不要放在心里!这番若不是你仗义出手,我路龙怕是要全家陪葬了!我路龙欠你一条命!”
苍刍连忙按下他双手,沉声道:“别说这些,答应我一件事,你我便两清,可好?”
“兄弟尽管吩咐!”
“方才我出手的情景,不要告诉任何人。”苍刍说罢,双眼紧紧盯着路龙,一言不发。
“行!虽然我不知道为啥,但我不说!”路龙人粗却不傻,一口答应下来。
苍刍正待再说,忽地面容一收,低声道:“另外,明天的事情你们别掺和了,早点走吧!”说完身形一晃,不见了踪影。
路龙一愣,心叫好快!
他还没仔细琢磨苍刍最后留下的一句话,旁边弥漫的烟尘一分,灰头土脸的火战便从中蹿了出来,一眼看见路龙道:“那杀胚呢!妈的干伤了我们这么多人,老子要扒了它的皮!”
路龙道:“杀了!走,把另一只也给解决了!”说罢便飞身往仍在厮杀的另一边奔去,火战一愣,不情不愿的在后面慢吞吞的跟了过去。
苍刍闪身躲在一边并未走远,他可不想再暴露,等路龙火战离开后,便不知道从哪里钻了出来,看了看左右无人,闪身摸到了十几米外孟极的尸首旁,拿出一柄小刀往孟极头颅挖去。
以往他不知斩杀了多少低级凶兽,都难以收获魔丹,这孟极可是六阶妖兽,尝试过穷的滋味后的苍刍可不会放过。
须臾之后,他血淋淋的手里多了一颗晶莹透亮的红色珠子,内中烟云缭绕,美轮美奂。
他随手擦拭了一下,便欲将魔丹收入囊中,背后突然传来一道微忿的声音:“原来终究是个小贼!”
苍刍也懒得回头,他早已察觉葵冠凝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也并没有想避开。
左右看了下没有其它人,他便一声不吭的起身便走。
“喂!你站住!”葵冠凝一见苍刍根本不理自己便离开,急忙道:“不然我喊了!”
“喊?喊什么?”苍刍一边走着,一边不屑的道:“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葵冠凝脸颊一热,仿佛又想起了方才的迤逦不堪,气急败坏的道:“刚才那样,什么便宜都被你占了,你,你还说没做什么!”
苍刍原本淡然离开的身形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上,一时之间更是不敢回头,加快了脚步一溜烟跑了,只留下葵冠凝在后面跺脚暗骂。
此时别处战场的狂风在得到了路龙与火战的援手之后,也很快将另外一头孟极斩杀当场,营地里乌烟瘴气,到处都是孟极妖火焚烧过的痕迹,十几名受伤武者散落在各个角落疗伤,余下的人都在收拾场地。
苍刍从外围走来,远远看见路龙等三人与方才不知所踪的路腾云站在一起谈论什么,仿佛火战与狂风在极力相求,而路腾云与路龙只是摇头。
他也懒得过去偷听,料想路腾云一行必然是经历了这一场胆战心惊的厮杀之后意识到了此行的危险,也或许是路龙听取了自己刚才的建议,说服了路腾云在与火战狂风告别了。
他默默的与其他人一起整理起战场来,路龙在远处瞥见他的身影,不动声色的视若未见。
“老大!那只孟极的魔丹已经不在了!啥也没有啊!”一会儿,远处哼哼唧唧跑过来一个汉子,隔着老远就对着火战喊道,显然是方才被火战派去收取魔丹的喽啰。
苍刍心中一动,终于明白了火战与狂风两人在之前与孟极的对战中,一直都留有后手的原因,一方面他们是害怕在厮杀中被对方所趁,另一方面亦是心中在琢磨着两只孟极的魔丹呢!
因为在场包括路龙共有三名粹体高阶以上的高手,所以他们才各存心思,差点酿出了大祸。
果然,一旁的路龙听到那喽啰的话,顿时眉头一皱,脸上露出暗恨不满的神色来。
火战一听,赶紧转头向路龙笑道:“路兄弟,你动作挺快呀!呵呵我原本就是想将那孟极魔丹献与你的,你不用那么着急嘛!”
路龙眼珠一转,心中又暗叫不好,他并没有收取那枚魔丹,但之前只有苍刍与他在那附近,魔丹去了哪里,他心中已猜的**不离十。
若是平日里,不说这一枚魔丹,便是再大的帽子他也愿意为了苍刍去戴上,但此时路腾云在旁,他不得不开口说道:“火当家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