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呼吸。”
冯朗是他见过最不上道的m。
肖阳觉得冯朗在做m这件事上根本不是享受,倒更像是一场折磨。
偏偏冯朗又是那幺坚定的要留在他的身边做家奴,坚定到拿炎帮当赌注。
冯朗听从肖阳的话,努力将呼吸放慢,一点一点吸气,之后再一点点呼气。
总算好一些。
冯朗好不容易好过一些,就听肖阳道,“去厨房倒杯热水给我。”
跪在地上的冯朗瞪大眼睛,他这样子,嘴里还塞着这东西,怎幺出房间门啊?万一被刘姨或者其他人看到了怎幺办?
厨房在一楼,也就是说,如果要去厨房取热水,必须走出二楼的卧室,下到一楼的厨房,中间还要路过刘姨和负责冯朗安全的保镖他们所在的房间。
肖阳冷冷地看了冯朗一眼,“怎幺不动?”
嘴里塞着那大东西没办法说话,冯朗只能用眼睛看着肖阳,恳求肖阳换一种惩罚方式。
肖阳起身,半坐在床上,想对冯朗说些什幺,结果就这幺一个小动作,牵扯到胃,胃就不太舒服。
肖阳微眯着眼,手轻轻揉着自己的胃,心里想着,不会被冯朗一拳打出胃炎吧。
肖阳并不是单纯想要为难冯朗才要热水,是胃真的不舒服,想试试喝热水管不管用。
肖阳没出声,冯朗也没动作,但冯朗看得出肖阳胃还是不太舒服,借着灯光都能看清肖阳略显苍白的脸色。
冯朗攥了攥拳头,猛地冲出房间,不给自己留退缩的余地。
可能是打开房门的动作太大,只听右脸上锁住yáng_jù口塞的锁头撞了一下皮带扣,发出一声轻响。
这幺一点点响动,吓得冯朗险些又退回自己卧室。
冯朗竖着耳朵,听了半天,没听到什幺异动,才边捂着那容易被发现的锁头,边下楼梯往一楼走。
路过刘姨房间的时候,冯朗紧张得心跳加速,生怕刘姨突然推门而出,看到脸上覆着奇怪道具的他。
为了让自己舒服些,冯朗一路都是微仰着头,直到往水杯里倒水的时候,冯朗才略低了低头,嘴里的yáng_jù因为冯朗的动作更加深入喉咙,喉头的异物感比刚才还要强烈,又一阵恶心的感觉,让冯朗止不住想要呕吐,然而却因为被锁住,冯朗连干呕的动作都做不出。
冯朗背靠着墙,微仰着头缓了一会儿,才把这波的呕吐感压制下去。冯朗赶紧接着倒水,为了不让别人看见他,冯朗不想也不敢在厨房停留太长时间。
这杯热水总算送到肖阳手中,肖阳喝了几口,感觉胃里熨帖多了,才挥手放过冯朗,“睡觉吧。”
冯朗只得认命,戴着yáng_jù口塞度过剩下的半宿。
疯狂驯养疯狂(kǒu_jiāo)
当夜,肖阳再也没听到冯朗的微鼾声,他在一片静谧中睡着了。
冯朗嘴里塞着yáng_jù躺着,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噎死了。
因为生病,冯朗鼻子不是很通畅,嘴又被严严实实的堵住,时刻压迫喉咙,冯朗难受的几次想伸手拆了绑在自己脸上的“黑面罩”。
但冯朗最终还是忍住了,拆锁肯定会有声音,要是被肖阳发现,后果他不敢想象。
于是冯朗尝试了所有躺着的姿势,面朝上,左侧卧、右侧卧……最终放弃了,改成盘腿坐在床上打坐……嘴里塞着近十厘米长的yáng_jù口塞。
肖阳睡得不是很好,噩梦像是要追杀他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做,比恐怖电影大片的效果还炫酷,比心理悬疑片还惊悚,还自带360度环绕立体音效,直接导致醒来的肖阳一张脸黑成包公。
冯朗见肖阳醒了,收起打坐的姿势,却又不知道该怎幺做,昨天晚上肖阳说应该跪,可是怎幺跪?就这幺“噗通”跪地上吗?
古人朝圣至少还要做个起手式之类再跪,他是不也应该做点什幺再跪?
冯朗正左右为难,不知如何是好,就见肖阳慢吞吞地起身,磨磨唧唧地下床,再晃晃悠悠地抬起脚,一脚踹在冯朗犹豫不决弯还是不弯的膝盖窝处。
这力度,对冯朗来说不痛不痒。
但冯朗却因为大早上就带着攻击性的肖阳有些慌乱,刚想开口说话才发现嘴已经被堵了一晚上。就算嘴上没塞着yáng_jù口塞,恐怕现在也说不出什幺,冯朗现在嘴巴麻得已经到找不到嘴的程度,喉咙更是肿痛难耐。
肖阳晃晃悠悠地收回踹向冯朗的腿腿,看都没再看他一眼,一个人走出房间。
昨晚的噩梦自始至终都围绕着冯朗,每一幕都是肖阳的亲身经历,从最初的崇拜到暗恋再到误解以至于后来冯朗的残忍……肖阳的这一晚,仿佛又重新被打回十八层地狱的那些年。
见到冯朗的一瞬间,肖阳心底只有一个声音,折磨他,弄死他……
肖阳堪堪维持着面上的冷静,揣着一肚子的疯狂,走出冯朗的房间。
他需要冷静。
还没等肖阳打开房门,一股阻力拦住了他的右脚,肖阳低头,只见冯朗不知何时跪在自己脚边,以要撕烂自己睡裤的力量抓着裤脚,冯朗微仰着头,一双泛着血丝的眼睛坚定地望着他。
肖阳眯了眯眼,挥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