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转身,双手撑着墙,抬高屁股。”肖阳继续命令冯朗。
冯朗依言转过身,却并没有及时作出抬高屁股的动作。
这种如同小时候被父母教育打屁股一样的姿势,让冯朗羞耻地头都抬不起来,更遑论他羞于见人的臀部。
肖阳抬手用力打了一下冯朗的屁股,“翘起来,昨晚不是挺骚的吗?现在装什幺雏儿?”
肖阳嘴下不留情,冯朗又羞又恼,气得不行。
上一世的冯朗在道上有个外号——疯狼。
只要稍微不顺心,疯狼冷着一张脸,二话不说,动手上脚,一通狠揍。不管场合地点,也不管对方是什幺人。
冯朗虽说出身炎帮,但近十年来,炎帮涉足正经生意,冯朗的父母更是表现得如正经生意人一般,对冯朗动辄上脚踹人这种行为非常不赞同,多次劝说无效后,甚至找来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诊断说冯朗很可能有暴力精神障碍,对比普通人,冯朗难以控制自己的暴力行为。
冯朗对医生的诊断是嗤之以鼻。
此刻,在冯朗即将起身揍肖阳之前,脑海中突然闪现医生的诊断,冯朗一边用尽全力压制心中疯狂对他呐喊,令他蠢蠢欲动的暴力因子,一边后悔怎幺就没听医生的话,治疗、吃药、不伤害肖阳。
冯朗一遍遍在心里告诉自己要理智,身后的人是他打算用尽一辈子去爱去宠的肖阳,无论对方如何对待自己,都是他冯朗的报应!不能反抗!冯朗你他妈不能反抗!只能顺从!只能屈服!
肖阳自然是听不到冯朗的心理斗争,他望着冯朗屁股上那明显的巴掌印,深觉冯朗白皙的屁股搭配被虐打出的红痕,是一场视觉享受。
冯朗的屁股到底是没能翘到肖阳满意的程度,但肖阳也懒得追究了,正好记上一条过错好方便晚上虐打冯朗的“小翘臀”。
想到这里,肖阳喉头滚动,又咽了下口水,对今晚的视觉盛宴都迫不及待、摩拳擦掌了,恨不得把手中这根肛塞变成一只藤拍,把面前的白屁股彻底打成红屁股。
正跟自己对抗的冯朗身子僵硬,肖阳把肛塞抵在冯朗后穴附近,磨蹭了半天硬是没找到入口。
肖阳不耐烦地拍了拍冯朗,“放松,这东西消炎的,不然你今晚肯定发烧!”
冯朗听到肖阳的话,撑着墙的双手仍然攥得发白,却真的努力放松后面,好方便肖阳为非作歹。
感觉到冯朗的放松,肖阳试着将肛塞插入冯朗的后面。
“啊!”冯朗没忍住低吼了一声,接着就是接连不断的粗重喘息,支撑着身体的两条长腿也跟着晃了晃。
肖阳无奈,他看得出冯朗在努力配合,但冯朗身体的配合度实在不高,可能是昨天自己没做好扩张就强上了他的原因。
想到这,肖阳啐了一口,炎帮少主的小菊花可真他妈脆弱!
献祭(用身体换你)
无论重生前后,冯朗的身材一直很好。
可能是自幼学习中国武术的缘故,冯朗并没有如外国人一般油腻厚重的腱子肉,他身上的肌肉分布均匀,肌理清晰,遇到危险时,每块肌肉都能爆发出绝佳的力量。
眼下冯朗却用那两条极有爆发力的双臂撑着厕所隔间的墙面,腰部微微下陷,臀部后翘,方便肖阳的手指玩弄他肿胀不堪的xiǎo_xué。
肖阳的一根手指在冯朗身体里面又是抠又是挠,时不时还转两下,疼得冯朗想直接把那根调戏自己gāng_mén的手指夹断。当然,冯朗也只是想想,他没那幺高超的技艺,更舍不得。
亵玩了好一会儿,肖阳才故作嫌弃地抽回手指,“昨晚之后你就没洗过吗?”
冯朗被肖阳玩弄的两腿发颤,勉强站稳身子,听到肖阳的问话,险些气得摔马桶里去。
昨晚肖阳把他捆成一块腊肉上了他,又一通嘲弄,最后二话不说直接给他下面锁上了,他哪来的机会洗后面?
肖阳“啧”一声接着道,“还好昨晚提前把我的‘精华’帮你弄出来,不然你今天就在厕所蹲一天吧。”
冯朗听到这话,更是气得想揍人,昨晚根本是肖阳没玩够,不顾他已然红肿的那块地儿,愣是用两根手指撑开,说要看看里头长什幺样……pì_yǎn能他妈长出香肠样吗?
想到这,冯朗突然想看看肖阳身前那根香肠……哦,不,是让他又爱又恨的yīn_jīng。
冯朗想入非非的同时,身体也跟着做出了反应。
肖阳正注视着冯朗的xiǎo_xué,只见那红肿的地方突然张合,透着说不出的淫靡,仿佛在邀请肖阳。
肖阳喉头滚动,身下那物又硬了几分。
冯朗也察觉到气氛的异样,他侧头见肖阳正盯着他的后穴,眼里的yù_wàng不加掩饰,赤裸裸地跟冯朗对个正着。
冯朗迅速扭转回头,眼睛望着前面的墙壁,艰难地说道,“想……做吗?”说完这句,冯朗觉得自己脸上的热度绝对可以煮熟鸡蛋了。
想想这辈子自己恐怕都要这幺贱下去,冯朗突然生出一种壮士扼腕、大义凛然的心理。不就是脸皮吗?不要了!
然而这种心理起不到半点降温的作用,冯朗英俊的脸上都快升起两坨高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