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李令月醒来时,周梓晨早已离去了,但是她知道他昨夜来了,她本以为他不会来的,她静静地坐在床上发呆,脑子里的情绪总也理不清。
晚上周梓晨来的比较早,李令月刚沐浴完,正坐在床边擦头发,他走近接过她手上的帕子,帮她擦头发。她细白的脖子低垂着,昏黄的烛光下柔美异常,他忍不住低头吻了下她的脖子,她身上的馨香甜蜜诱人。
他的手探入了她胸前,抓住她的柔软揉捏着,手上的帕子也直接被他随手扔到了地上。她扬起头双目含情地看着他,红唇微张。
他往她身上一压便开始解自己的腰带。他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她不堪受重地娇喘一声,也手忙脚乱地帮他解衣裳。
她本就只着件肚兜,这下被他一扯,便再无任何遮挡。他舔了口她柔软顶端的红豆,又咬住用牙齿轻轻含咬它,惹得李令月难耐地两手捧起他的脸庞,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她灵活的舌缠着他的不放,不停地缠绕着,吻得愈发情动。
她的腿早就环上了他精瘦的腰,手在他的背上抓出许多痕迹,他冲进来的那一瞬,她兴奋满足地仰起身搂住他的脖子,不停地吻着他的脸和唇。
两人热情似火,又不知疲倦,折腾到深夜才相拥睡去。
之后几日两人也不再像之前一样不说话,周梓晨也答应她的各种小要求,她也渐渐地恢复了本性,又开始了任性无理取闹。
几日后,周梓晨让太医去英华殿走一趟,说李贵太妃的天花已经痊愈,李令月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出来见人了。只是这消息并没人在意,毕竟先帝的太妃,无权无势有何好在意?
她解禁后第一件事便是要去给太后请安,这也是规矩。太后见她满面春风地走进来,不满地皱着眉想到这是大病一场的人?
太后随口问了几句后,她也没有急着告退,静静地坐在那里喝茶,太后更是觉得她今日有些奇怪。
没过一会儿,周梓晨下朝后来给太后请安了。他进殿后目不斜视,眼风也不扫李令月,给太后请安。
听着他们母子俩说了些不痛不痒的话,李令月才起身告退。
她走了还没一会儿,周梓晨也向太后说朝务繁忙告退。
她走的极慢,听见了身后的脚步声她便走的更慢了,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孙公公跟在后面胆颤心惊。
到了钟粹宫门口,他们已经并排地走在一起了,她不满地撅起嘴道“刚刚还装的挺像的。”见四下无人飞快地亲了他一口。
周梓晨冷冰冰的脸不禁也有些松懈了下来,把她几根耳鬓杂乱的碎发拨到耳后。孙公公和小檀心脏差点没蹦出来,这可是在钟粹宫,两个祖宗当真是胆大包天。
太后身边伺候的一个小太监程子正巧刚跨门抬头便看见了皇上暧昧地摸李贵太妃的脸,他吓得六神无主地缩回脚躲到门后捂住嘴,这……
回去的路上,小檀看着李令月的笑脸欲言又止,她觉得娘娘和皇上实在是太大胆不收敛了,她心慌的厉害,觉得迟早要被太后知道,到时候又该如何收场。
程子思虑再三还是决定告诉太后,若是不得到太后看重,他在钟粹宫待再久也不能出人头地,连钟粹宫的掌事太监都混不到手。
太后正在与身旁的王嬷嬷念着皇上回宫了几日都没有召幸嫔妃,她也听人说了皇上在行宫宠幸了一名宫女,只是却没见他带回宫,她觉得不好多问便未提及此事。
程子进殿跪下请安后道“奴才有件重要的事要禀告太后。”太后很是不解,他能有什么事?但是还是让王嬷嬷留下,其他宫人都退下。
“现在可以说了。”
“奴才上午看见皇上和李贵太妃……皇上摸李贵太妃的脸。”他不敢看太后的眼睛,低头缓慢却坚定地说了出来。
太后怀疑自己听错了,她声音微微颤抖“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奴才看见了皇上摸李贵太妃……”太后砸到他胸口的杯子打断了他还未说完的话。
太后大怒咆哮道“给哀家滚下去,这件事若是敢说出去半个字脑袋就别想要了。”程子不住地磕头道“奴才不敢!奴才不敢!”他本来是拿这件事表忠诚的却没想到引得太后大怒他也跟着遭殃。
“王嬷嬷你说这是真的吗?皇上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她喃喃低语问王嬷嬷,她实在是不太敢信。
王嬷嬷怒道“定是那个贱人勾引的皇上,您就是太善良,先帝死后就应该赐她一杯毒酒,您还容忍她好好活在宫里,她留着就是个祸害,现在竟然敢勾引皇上!”王嬷嬷越说越气,她是太后的奶娘,这些年都对李令月痛恨非常。
“你夜里带几个嘴严的宫女将她传到钟粹宫来,若是她不肯来,便堵住她的嘴,直接绑来。”太后这次是下定决心要除了她,这件事若是传开就是皇上一辈子的污点。
天黑了下来,李令月坐在梳妆台前,小檀帮她将头上的发饰都解了下来,长长的头发披散在肩上,她站起身小檀将她外裳脱下,她只着一件中衣,刚要去净房沐浴,便见王嬷嬷带着几个宫女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小檀顿时心里咯噔一下沉到了底。
李令月好整以暇地看着王嬷嬷笑道“王嬷嬷好兴致,夜里来我英华殿作甚?见到本宫连请安都忘了?”王嬷嬷哼了一声道“太后娘娘请你去钟粹宫有话问。”
“有事儿明日再谈,本宫现在要去沐浴,没空奉陪。”她在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