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那家黑底金字招牌、上书“彩衣堂”三个大字的布店道:“看!彩衣堂,咱们到了!”
秦茹岚惊讶道:“相公,贱妾没想到这布店这么大!”
我得意笑道:“当然大了,彩衣堂是岳阳城数一数二的布店,本来规模就不小,父亲经营得法,又扩大了铺面,礼聘了几位老裁缝,名气可大着呢!”
沈奕筠则甜甜的笑着,道:“相公,我看咱们以后都不用买衣服了!”
我笑道:“是啊!你以后就是布店老板娘了!咱们进去吧!”
我率三女走进布店。一个小伙计抬头望来,以为我们是来作衣服的迎上来笑道:“几位,要做衣服吗?”
我道:“你们掌柜在吗?”
小伙计道:“我们掌柜在后堂!不知道几位是否要做衣服!”
我从怀中拿出从小佩戴在身上的金锁递给小伙计,顺便给他几两小费,道:“劳烦你将这个拿给你们掌柜!他就明白了。”
小伙计什么时候得过这么多的小费,马上连连称谢办事去!
不久,我父亲就从后堂出来,五十岁的人了,看起来象四十一样!只见他眼眶湿润,嘴角略微颤抖道:“是……是展鹏吗?”
我眼眶一阵湿润。上前扶住他的手臂,点头道:“是,是展鹏。爹,我回来看你了!”
父亲一阵激动,眼眶湿润,喃喃道:“好啊!我儿长大了!让为父好好看看你!”说着上下不断打量着我。
秦茹岚三女看见我与父亲相认的场景,都不禁流下感动的泪水!
父亲握住握的手,道:“去,看你娘去!她自从收到书信知道你要回来,高兴得不得了!”
我母亲躺在床上,显然是久病成疾!她面色苍白,当我跪在床前喊一声:“娘,儿子回来看你了!”。
我母亲惊讶的望着父亲,嘴角嚅动:“这……?”
父亲低声道:“这是我们的孩儿,展鹏!”
母亲一阵激动,几乎要从病床上坐起来!颤声道:“我儿,我儿展鹏回来了——!”
我点点头,含泪道:“是啊,娘亲,展鹏回来看你了!”
母亲侧起身子仔细打量我,心中满是激动、幸福之情。
旁边的人无不感动得落泪!我转头牵过秦茹岚、沈奕筠的手对母亲道:“娘,你看,这两个都是你的儿媳!”
秦茹岚福身含泪道:“儿媳茹岚给娘亲请安!”
沈奕筠也同时福身,道:“儿媳奕筠给娘亲请安!”
母亲甚是惊讶,连忙让她们起身仔细打量,越看越爱,道:“展鹏,好好,这两个儿媳,娘喜欢!”
秦茹岚、沈奕筠心里更是甜的如粘蜜一样!得到我亲口承认,又得到父母双亲的赞许!还有什么比这更美妙的呢?
我道:“娘亲,我现在学了不少行医的技巧,让我帮您看看,我说一定要把您这病根全去掉……”
娘亲点头叹道:“哎,娘也早知自己病入膏肓,今天能看见你和儿媳,心里已经很知足了!亲如今也不敢奢求能尽去其病……”
我道:“我不但要娘亲看见我和儿媳的幸福生活,还要你为我们抱孙子,再看着孙子成家立业……”
母亲听了我的话,不由感动的热泪盈眶!
我让娘躺在床上,运起全身功力,一面环绕她周身游走,一面点拍她身上各处穴位,一时物我两忘,身形越转越快,功力发挥到极限,头顶冒出蒸蒸白气。
这时,秦茹岚、沈奕筠让所有的人离开房间,因为她们知道我正处在关键时刻,不能让外人来扰乱分心。
这特殊手法载于衡山医典《壮阳回春录》,可凭真气贯通经脉,而我阴阳互济的真气更可以起到濡养作用。
娘亲阵阵抖动,浑身颤抖。我身形逐渐慢下来,以真气支持着她平缓起身,再盘膝坐在床上下,最后手掌按在她背心输入内息温养五脏六腑。
她额头渗出颗颗豆大的汗粒,双颊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萎黄,逐渐我二人周围似乎有淡淡的白雾环绕。我的真气一遍遍濡养她全身经脉后,再慢慢的收回丹田,将她扶靠躺在床上。
这手法甚是消耗内息,我只觉一阵疲惫掠过身体,脸色也有些苍白。
秦茹岚走过来握住我的手,我望着她微微一笑,这时我对门外的父亲道:“爹,我再给娘运功几次,再配些药内服,不出半个月,娘亲就会完全好转了!”
父亲一阵激动,道:“你娘亲这个病这么多年了,一直没有治好,没想到你一回来就给治好了!”
我道:“爹,其实娘这病是思念成疾!这也是因为我而起的,现在我回来了,自然就好了!”
父亲走过来紧紧抓住我的手臂,眼眶里泪花闪动,感动莫名。
我安抚父亲道:“娘亲能康复过来,我也高兴莫名,只是还要去抓处方调理……”
父亲道:“只要你在,就一切就好!”
我只有含泪点头,一席无话,心中只有感动!
第一次感觉到,回家真好!
第二十五章、纳妾!华凤凤
十天下来,我和秦茹岚、沈奕筠完全融入了这个大家庭中。我出手大方,家里上下仆人、丫鬟都很快喜欢上我。唯一有点不开心的,就是二娘了,因为在她心里,我回来就是跟她儿子争家产来的。我自然没有跟她一番见识!
不过二娘的儿子,我的弟弟凌羽鹏对我喜欢不得了,整天缠着我,让我教他武功!我也乐得教他。
父亲还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