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只得不住地说:“谢谢,谢谢……”幼年时她也是受尽家人宠爱的小公主,奈何变数突生,寄人篱下,受尽白眼,又险些作为联姻牺牲品。许久没有长辈这样关心过她。
项兰温和地揽住了她:“傻姑娘,谢我做什么?是我该谢谢你,缙谦以后就劳你照顾了。他自小独立,我这个做母亲的对他的关心实在太少,你能代我照顾他的后半生,我真不知该如何谢你。”
“我知道你吃了不少苦,如果缙谦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来骂骂他。”项兰笑着说,“不过想来我连骂骂他的机会也不会有,他那么喜欢你,怎么舍得欺负你?”
木小树忍俊不禁。
祁缙谦的温润和谦逊继承了他的父亲。午餐时,现任的祁家家主不多言,却处处体贴在座诸宾。
倒是祁缙谦的爷爷严肃许多,问了祁缙谦事业进展又问祁冉丽学业几何,转而和祁冉丽的瑞典男友磕磕巴巴地用中文说了几句,最后忽然冒出一句:“男人讨了老婆是要用来疼的,懂不懂?”
金发碧眼的瑞典小伙把头点得如同鸡啄米。
一句话,看似说给瑞典小伙听,实则却是对着祁缙谦。
祁缙谦停了刀叉,跟着瑞典小伙一起.点头:“爷爷说的是,爷爷说的是。”
一旁,祁冉丽握着叉子笑得花枝乱颤:“爷爷,你那东北腔的调调艾瑞克才听不懂。”
老先生瞪眼:“小兔崽崽,尽拆我的台,回头揍你。”
老太太戳了戳他的胳膊:“亲爱的,绅士一点。”
老先生撇了撇嘴,不说话了。
木小树一边听着,一边忍不住嘴角弯弯。
夜幕恰才降临,生日宴已摆在了露天后院。
一家人围坐在一张小圆桌,烛光融融,说不尽的温馨。
老太太兴奋得像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致词时一会儿说中文,一会儿冒出几句英文,偶尔还来几句东北老话。
吹过蜡烛,蓦地响起了音乐。
老先生别别扭扭地站起来,伸出一只手邀请老太太跳舞。
两个古稀老人在后院花花草草里慢悠悠地跳着华尔兹,祁冉丽也忍不住,牵了男朋友的手也跳了起来。
木小树喝了几杯红酒,眼神迷离间见祁缙谦来到了自己身侧。
他说:“我们去没有人的地方跳,不要让他们打扰。”
她站起来,任他牵着她到了花园的一角。
甫一到僻静处,他已情难自已地吻了下去。
“今晚不要去客房睡了,来我房间,好不好?”他循循善诱,“我来给你改一改设计图,我们可以讨论讨论……”
她咯咯地笑了:“胡说,尽许空头支票。”
两人借着远处隐隐约约的音乐声,缓缓地舞着。蓦地他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别墅偏门走去。
“诶,诶!寿星还在花园,我们这么先走不好吧?”她惊得捶了捶他的背。
他笑:“两个老人这会最好全世界都消失,这样他们才不被打扰。”
一进房间,他便落了锁。他将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吻着她的后颈。
她微微一愣神,裙子早已不知去向。她的身体软得不可思议,像一株藤,紧紧地攀在他身上。
唇齿间残留着红酒的甘醇,呼吸间全是他的味道。
她弓起背,打开身体迎合他的速度。激烈的快感险些让她晕眩过去,她低低地叫唤了一声,修长的双腿缠上了他的腰。
他的眸色更深,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她登时红了脸。
她想要逃,又被他捞了回来,继续缠绵。
你退我进,纠纠缠缠,他不让她退缩,非叫她睁了眼看两人紧密结合的身体。
“你是我的。”他吻着她的脸颊,声音低哑,一遍遍地重复,“小树,小树,小树……”
她笑着舔了舔他的喉结:“先前我还在担心,如果你的家人不喜欢我怎么办。”大户人家多有门第之间。
他身体一震,用嘴捉住了她不安分的小舌:“他们怎么会不喜欢你?”
她蓦地感叹:“你有这样好的家人,真叫人羡慕。”
他低低地笑了:“错了。不是我的家人,是我们的家人。”
她一愣。
半晌,她也笑了:“好,我们的家人。”
第65章 信
一个月假期很快结束。
木小树走出首都机场时感到有些不适应。安逸果然让人惫懒。
回到n市公寓,行李才刚放下,她就马不停蹄地来到了tr的n市分部。
“哟,看看谁回来了?”容隽卿恰在前台大厅,一抬头便见木小树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不错嘛,这一个月假期养得人更加水灵了。”
她走过去掐了掐木小树的脸颊,促狭道:“是地中海气候养的,还是男人滋润的?”
木小树白了容隽卿一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