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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她的唇一张一合,心脏咚咚狂跳,怔在原地。
齐弄蓝怎么来了,这该怎么办?
“请。齐总吩咐我们,如果小姐不配合,我们可以采用暴力带你过去。”
“……”这霸道变态的混蛋!
脑袋有些胀痛难耐,魂不附体。不知道哪个环节出错了,为什么他会知道她跟陈东煦在这里,连时间都掐准等她自投罗网。
—
蹲在角落里的男孩睁着狡猾的大眼睛,望着远处被两个男人包围的女生,擦去额头的汗珠子,长长吐出口气。
“诶,哪里的小孩蹲在这里做什么?”一个清扫阿姨看见角落一个小东西,声音忽然大了几分。
全场的不少人纷纷撇过来。
男孩惊讶地睁大眼,不喜被人打扰的他很想爆粗口,彼时担心被元初认出来,小手捏住帽檐往下紧了紧,委屈巴巴的说:“阿姨,我肚子好痛,蹲一会儿就好啦,你不要管我。”
“要不要坐沙发上躺着,这里很脏啊。”看他穿的这么干净整洁,不太像野孩子。
“不了阿姨。”
“哎,好吧。”清扫阿姨无可奈何只好走开。
他将小脑袋颓废地靠在墙上,黑发搭在稚嫩的眉骨,眼睛漾出水色璀璨。盯着自己逐渐清晰分明的小手瞧了半天,微微弯起唇角。
“唔,还好没消失。”
—
元初在保镖的胁迫下,无奈地进了一间包厢。
暖黄的水晶吊灯悬挂,红色窗帘掩住一片天光,整个空间如梦般醉人。
微弱的光线,茶几桌上开了一瓶白兰地,烟缸里的烟头挤满,酒杯里的液体尽数没入男人的口中。
齐弄蓝随手将酒杯丢在地摊上,砸出一声闷响,散漫地斜躺在沙发里,一只手搭在额角,黑色的衬衫衬得身形修长笔直,肩宽腰窄,如夜晚的恶魔性感俊美。
她想了半天的台词,愣是在见到他这一瞬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过来我身边。”他的唇抿成一条钢线,不温不火,睫毛微垂。
过去还是不过去?
过去了,渣坏反派下一秒会不会一巴掌把她扇飞,恶狠狠地掐住她的下巴,露出狰狞的面容,冷声宣誓:做我的女人就要听话,这就是你的下场,你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可以去死了!
元初嘴角微微颤抖,踌躇不前,脚底钉钉不敢往前挪一步。
她不要去,怕死的很。
没有一身傲骨,随时会被他锤成灰。进入书中的她没有选择,没有自由,被摆弄被无耻对待,她真的想哭。
齐弄蓝倏然起身,狭长的眼尾睨向她,迄今为止还没人敢违背他的命令,这女人可真越来越放肆。
元初倚窗而站,双手背在后面攥紧,小身板儿挺得笔直,头上戴着一顶鸭舌帽,刘海遮在扑闪的浓密的睫毛上,清纯素净的小脸让三十岁的男人□□难捱。
她很美,像蔷薇花含苞绽放,芬香带刺。
“齐先生,时间不早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去了。”元初似是而非地笑,语气轻软,就是不过去。
“不想要那男人的命了?”
“?”
齐弄蓝几步跨过去,攥住她的手腕,面无表情地将她摁在墙上,玩味道:“还是说你就喜欢来野的?”
“你,你别乱来。”元初下意识抖了抖,嗓音直颤,黑溜溜的眼睛满是恐惧,被逼的无处可躲。
他讽笑,眼里异常冰冷:“你躲啊,你不是很会躲吗?刚见了情人,在我面前到装起贞洁烈女了?”
“齐弄蓝你误会了,我跟他没关系,真的没什么。”
“你们看电影时可真亲热,你那么入神怎么会发现我就在你身后。”
元初蓦地抬眸:“……”
他作势探到她耳边,学着何东煦的语气,嘴角勾起一抹阴笑:“你的手好软啊,怎么像变小了?”
“……”
这声音简直学的出神入化,措词都没有,比本人的嗓音还要悦耳动听,她听后快气哭了,怕死这种没命的冷暴力。
完了,他不会放过她了。
“你那天跟我说你的初吻留在结婚那天,敢骗我!”
“没有,我没有。”
“我看你连chū_yè都送给那男人了吧,以为我会信你的话?”
好、好凶啊。
元初吓得反应慢了半拍,须臾间身体便被人腾空抱起,粗暴地丢在一张大床上,砸得她浑身骨头都快散了。
男性的气味夹着烟草的气息凛然钻进她的口鼻,女孩身上的清香令他忍不住多吸几口,恨不得把她身上的阳气全吸光了。
她的身子很软很香,腰肢仿佛一掐就断,娇小怜人。
软绵隆起的胸脯快被挤成饼,元初忍不住大声哭腔出声。
“不要!”
“不要这样!齐弄蓝不要!”她疯了般甩着头,哭得呜呜咽咽。
齐弄蓝冷笑,身下早已忍得难受,合他胃口的女人不多,怎么就看她顺眼了。
他箍住她的脸强制性的吻住她的唇,骨节分明的手指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