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惊了片刻,在少年那双如古井无波澜平静的瞳孔直视下,他只觉得似乎无从去藏匿,所有一切潜藏的秘密都被人狠狠地剜出,曝晒在阳光下。
“我的是瞬间移动,但是我每次移动的距离范围很小,而且,年龄大了,这个能力多少有些j-i肋。”
佑河树里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我们势单力薄,你们是忍者,可是你们也不能使用忍术了,在救人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拟定一个计划?”
“不用。”我拒绝。
不能使用忍术,还能用体术,不要小看忍者啊。
佑河树里突然紧张起来,她戒备地看向左侧,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五个男人以着一副找到的目光盯向这边,其中,居然还有两个雾隐村的忍者。
日向宁次挡在了爷孙两人面前,摆出了戒备的姿态,他唤了我一声:“宇智波君。”
“你们绑架的人质在哪里?”佑河树里迫切地问。
“那么,石头又在那,独自霸占着止界术,不太好吧。”其中一个雾隐村的忍者说,他眯起眼睛,左右打量着我和日向宁次,“叛逃忍者的宇智波佐助,以及木叶村的忍者,怎么,木叶村也对止界术感兴趣吗?”
说罢,一把苦无从他的袖管中滑出,刃身在太阳光下反烁着冷然的光芒。
静止的世界,就连水滴运动的轨迹都僵滞住,不能用忍术,也不可能飞掷刃具,能拼的自然是体术。
在他们冲过来的那刻,我则迅速地闪身到他们的身边,左右一个手刃敲着他们的后颈,将他们击晕倒地。我的脚忍不住踢了踢倒在地上的那个雾隐村忍者,对着佑河树里说:“来吧。”
“什么?”佑河树里似乎陷入惊疑中,面孔的五官都有些漂移,“你敢才那个是瞬间移动吗?像是爷爷那样。”
“不是。”我回答她的问题,“你不是说你能把离回忍驱出止界吗?来吧。”
日向宁次以着复杂的眼神望着旁边淡然的人,这么久不见,宇智波佐助的实力变得深不可测,刚才,他也只是隐隐地捕捉到其移动的残影,差距已经在慢慢拉大了吗?
当然不是,放心吧,我们的差距从一出生就存在了,日向君。
日向宁次的心声让我陷入了沉默。
这种脑袋只有训练训练以及追赶别人的差距,认真地贯穿着忍者之道,认真的热血,还真的是让我有些吃不消。我不免有些庆幸自己离开了木叶,至少,现在,我不用去努力地玩忍者游戏。
很好,赶快解决完这些烦人的事,就回基地安心宅着。
佑河树里一掌拍着倒在地上的男人,透明的蓝色水母顷刻间从他的身体中飘然而出,以着颗粒的形态向四周散开,霎间无影无踪。
还真的是有灵回忍这种东西的啊。
等到佑河树里把那五个男人都驱赶出止界,而近处突如其来轰然的声响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力,日向宁次跃至屋檐处,眺望西南方。
他道:“那边有奇怪的东西,好像是一棵树。”
老头面色出现惊恐,他喊道:“那是神之离忍,也是管理止界秩序的东西,只要是有人伤害止界静止无关的人,他们就会出现。树里,翼和真是被绑在那里吧,房子是在那个方向吧。”
实在是太慢了,我也不在乎现在是否暴露自己的超能力,已经在日向宁次面前暴露过一次,再来一次也无所谓,最多就用在止界中获得的能力浑水摸鱼过去。
我带着他们三人瞬身到了发生状况的地方,目光所立刻捕捉到的,既是一把锋利的像是暗紫色鱼鳞堆积而成的刃具划破空气凌厉驶来,嗯,是砍向了那颗古怪的深棕色人形状的树木,滋啦声响起,树木轰然轰然倒地,扬起了迷眼的尘土。
在昏黄的阳光下,光斑洒落在庭院中,正对着我的那张脸却更显的y-in暗黝黑,看不清轮廓以及神色,他的下巴线条藏在衣袍的高领内。
红云黑袍。
冷清的声音响起,他说了声,“好久不见,佐助。”
静止空间(四)
“好久不见,佐助。”宇智波鼬这样对我说着。
我一直注视着他,没有忽略掉他眸子里面飞快闪过的诧异、惊喜以及怀念。
我第一次见宇智波鼬,是我刚穿越而来鸠占鹊巢成为宇智波佐助的不久。平静的海边,冷清的夜晚,那个时候的宇智波鼬才十几岁,刚刚叛逃出村的少年情绪起伏甚大。对于忽然出现的我,冷漠,杀意,甚至还有一丝的茫然。
真正与宇智波相处时,是我穿越到了几年前,宇智波家尚未灭族,那个时候的宇智波鼬,温柔体贴,对弟弟的成长抱以期待。
现在的宇智波鼬,二十岁出头的青年,变得深沉而漠然。
【好久不见,佐助,你长高了啊,在大蛇丸那里过的还好吗】
等等,这个心声,怎么听,都像是好哥哥那一派吧。
“看来你对我的憎恨还不够深啊,佐助。”
我:……
原来你也是心口不一的类型啊,说起来,到底是什么让这个男人的心里和说出的话相差那么大啊,这已经超出我认知的傲娇的范畴了啊。也不是照桥心美为了维持完美的美少女形象去努力,不过,看起来却像是忍辱负重,这是在玩无间道吗?
对不起,我是个真正的忍者?
其实,我也想做个好忍者。
三年,讲好三年,三年之后又三年,现在又三日,长官,几时是个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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