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渃之想了一个很完美的方式,微微侧了身子,直接把森然打横抱了起来,很标准的公主抱,他们从小训练,臂力惊人,森然就算有二百斤他也毫不费力,但他第一感觉,好瘦。
森然被渃之震惊到石化,一时忘了挣扎,然而他此时心里是无比拒绝的,他快一米九的男人凭什么被他以这种姿势抱在怀里,他抱他还差不多“放我下来,”这几个字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本来苍白的脸上似乎有些薄红。
感觉森然不配合的想下,渃之环着他的手又紧了几分,“别乱动,伤口会裂。”渃之不在意他的挣扎,又继续向前走。“你欺负伤残人士。”森然很听话的不动了,因为他靠在渃之的脖颈,只要稍稍低头就能吻上那白皙诱人的肌肤,这可是他的福利,然而他还是忍住了,在不明他心意之前,他的非分之举,完全就是在找死,白渃之若是讨厌一个人,那可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恐怖。
而且就算他们如此暧昧的姿势,他风轻云淡的脸上也没有丝毫波澜,他只当他是病人,仅此而已。渃之被他盯的不自然,蓦然想起初晴那句,我哥哥喜欢你,他走的越来越慢。
慢慢把森然放到他的黑色大床上,他很喜欢黑色,而他喜欢白色,森然靠在床头,“我看看你的伤口。”渃之小心的解开他的衣服,伤口包扎的很好,没有血迹渗出,他才安心,柔声说“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起身下楼进了厨房,森然无聊的望着灯,白渃之铁打的白痴,待会他上来,他一定要审问他是不是抱过别人,他不知道这样挑逗别人很容易犯罪的,就像他现在,依旧控制不住体内的躁动,他几乎想象不出他那不食人间烟火的脸会被清欲染成怎样的动人之色。
时间似乎过了许久,白渃之还是没有上来,森然等的不耐烦了,忍着疼,缓步走下了楼,刚下了一层楼梯,似乎扯动了伤口,有些血迹渗出,所幸直接走了,裂了就裂了,反正待会还有渃之给他包扎,为了美人,这点疼,不算什么。
渃之还在做菜,他熬了粥,森然受了伤,他只做了些清淡的菜,刚一扭头就看着森然靠在门口看着他,“你怎么下来了,”目光随之移到他的伤口处,森然只披了件黑衬衫,露着性感的胸膛,腰上缠着的纱布很明显有点点血迹溢出,当即沉了脸色,“不是叫你好好躺着别动吗。”他忘了,森然从来不是听话的人。
森然满脸委屈的神色,苦肉计屡试不爽,他只眨着眼睛不说话渃之就败下阵来,在不忍心说他一句。渃之关了火,挽起他的胳膊把他扶到沙发上,转身把刚买的药品拿出来,森然很自觉的退了衬衫,渃之的手环在他的腰间,温柔至极的帮他一圈一圈的解纱布。
森然低眉看着身前温暖如玉的人,心中荡起无限暖意,他的手轻柔的划过他的皮肤,像羽毛一点点撩拨着他的心弦,若是他们可以一直这样多好,就这样,好好的呆在他身边。
“好了,”细白的手指挽了一下换好的纱布,一抬眸对上森然专注的眼,那里灼热的深情让他避无可避。“我去给你盛饭。”他下意识的逃了。